的打量了下陈蜿,现陈蜿变得更加壮士,皮肤也更加的黝黑了。
“在外边过的如何”曹禅笑着问道。
“过得还不错,收获也不错。带回来了十数个流民。而且,我也探明了王家现在的生意情况。”说起正是,陈蜿不由直了直身子,挺起胸膛道。
曹禅暗自点头,十数个流民,倒也多增添了几分实力。至于王家的生意情况,曹禅到是没怎么多想,这次派遣陈蜿出去,就是为了打探王守的。
“说。”曹禅道。
“王家在一年前,就差不多完全接替了曹家的生意。王守那老匹夫还把曹家经营的蒸蒸日上,生意不仅插足了郡城,甚至组建了一支小型的商队,带着中原的茶叶丝绸去关外贩卖皮革,马匹等物。”陈蜿沉声道。
曹禅为之动容,组建商队,远去关外。“难怪他能够在不声不响的谋夺了曹家的大部分产业,能力属于上乘。”曹禅喃喃道。
“还有,王家因为财力雄厚,一年来大肆在陪县善财,现在的王家比之影响力,在陪县也是数一数二的。仅次于陪城的王家。在陪县并称为二王。”陈蜿看着曹禅,缓缓的道出了最辣手的事情。
“果然,我们在陪县连砖头都买不到。就是他在作梗。”曹禅冷声道。现在曹禅已经有十成的把握,阻击了他的就是王守。
“不过,我承认王守的能力确实很强。不过要说陪县二王,那就是是笑话了,王守家奴出身,因背主而名声狼籍。怎么比得上陪城王家,世代官宦。更有主脉在豫州在大汉朝都是出过重臣的。”曹禅冷笑着道。对所谓的陪县二王不屑一顾。
“曹哥是说”陈蜿的神色一动,抬头问道。
“还记得王家小姐吗”曹禅眼中闪过一分庆幸,道。
“陪城王家。”陈蜿凝声道。
“希望当初我偶然救下王家小姐,她能念及点恩义,帮我这一个忙吧。”偶然救下王燕时,曹禅并不认为能得到回报或是什么,但现在,曹禅却要讨要这份恩义了。
“不过,我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压在王家小姐身上。王守的小商队,现在在哪里”曹禅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抬头问道。
“什么小商队啊”这时,王氏捧着一份香喷喷的酒菜走了进来,只听见曹禅在说什么小商队,娇声问道。
“嗨,弟妹你不懂的。”陈蜿非常大男人主义的道了一句,就对曹禅道:“这支商队要来往中原与关外,一个来回起码半年以上,我问过了,出去了大约四五个月了,应该就快回来了。曹哥想打他的主意”
听着“弟妹你不懂这句话。”王氏面上泛起了一丝煞气,要不是看着曹禅在身边,肯定对陈蜿飙。心里狠,有种你这小子别住在我家,称我为弟妹。
“不管是官府,还是在乡里的影响力。都是一个棋盘上的传统势力,而我们拥有一种棋盘外的势力。犹如天外飞仙横扫一切。战马。皮革。哼。”脸上带着笑意,曹禅道。“离我们与黄巾见面的十日之期限,还剩下几天”
这些日子,都是陈蜿在外边走动。连与黄巾没十日交易一次的动作都交给了陈蜿全权负责。因此,曹禅也有些忘记了期限。
“就在三日后了吧。”陈蜿歪着头想了想,七天前他带队与黄巾交易过一次。
“派人密切注意王家的这支商队。我们让黄巾动一动。”曹禅狠声道,现在比不当初了,当初曹禅初来乍到,只以为黄巾应该藏匿起来,做缩头乌龟。但现在陪县是局势却很乱,外边有数千流匪虎视眈眈,黄巾处在陪县腹地。县令恐怕没有多余的兵力剿灭黄巾了。而且周边的郡县官员也大多都是昏庸之辈。没什么能力。
也就是说,现在的黄巾是属龙的。动一动也无妨。
“嗯。”陈蜿沉声道。
陈蜿也是风尘仆仆的回来,曹禅也没有在正事上与陈蜿交谈太多。而是让陈蜿捧着自己的酒菜,下去食用去了。
“你以前不是很担心,动用黄巾会祸及自身吗怎么现在”王氏把后半段给听了个透,皱着娇媚的鼻头,道。
“局势不同了。曹家需要展,黄巾虽然也会威胁到我们。但至少也是给与了我们金钱上的支持。而王守却是纯粹的障碍。以黄巾对阵王守。利大于弊。”曹禅微摇着头道。
第五十一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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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虽然不大,但是曹禅早就交代了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流民会进入曹府,因此陈蜿带来的十余名流民,很快就被安置了下来。
“壮哥,那四个人谁是啊”一个新来的流民看着四个手脚都带着铁链的壮汉,好奇的问着身边的老人道。
“犯错了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除非能戴罪立功,不然就得当一辈子的奴隶。”被称为壮哥的老人,平常的扫了眼这四个囚犯一般的壮汉道。
“犯错就当一辈子的奴隶”四周的十数个新来的流民,看着这四个人哆嗦了一下,望着曹府的方向,越的敬畏。
这榜样,其实是曹禅亲自交代了一些人这么说的。看着四周流民的目光转变,身上的懒洋洋气息也收敛了许多,刚才说话的壮哥,满意的笑了笑。
道:“不过你们也放心,只要不犯错,曹爷待人总是和蔼的,吃穿用度,都你你们在外边漂泊做流民时要好上千倍万倍。
当头喝棒后,这个叫做壮哥的不断给这些流民们甜枣,慢慢的这十数个流民的脸上,不仅有了敬畏,也有了憧憬,也有感恩。
这会儿,一队十余人组成的护卫,护着一辆还算适中的马车,朝着城池方向行去。
“这是曹爷的车架。”壮哥对着十数个流民道了一声,朝着马车的方向,微微的低下了头。
立刻有十数双眼睛也看向了这一队马车。也跟着壮哥微微的低下了头,神色间,更见恭敬。
“曹哥,你看壮子那小子教导新人还真是有一套呢。”陈蜿虽然装作一丝不苟的在前边驾车,但是余光却瞄着那十数个流民,见这些流民一夜之间,眉目间尽是夹杂着敬畏,感恩,憧憬的神色。陈蜿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