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有点不适应,不过等会儿就好。”托尼半跪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梅节操又丢出一颗宝石:“托尼,这颗也交给你。”
心灵宝石丢给了屎大颗。幻视无异于托尼的儿砸。让幻视复活,也是托尼最大的心愿。
托尼笑了:“谢了。”
“自己人,谢什么。”
下一个是托尔。
接过空间宝石,托尔立时发出灿烂的憨笑傻笑,他这副尊荣,总觉得阿斯加德人命途多舛。完了,他们的王有点傻没救了
“哥们,我就知道你绝不会让我失望的”托尔跑过来勾肩搭背,还亲热地将满是胡子渣的大嘴贴过来,亲吻梅某人的额头。
“滚你给我滚最讨厌男人亲我了。”梅节操怪叫着。他一面嫌弃,无奈托尔这混蛋是力量型英雄
“哈哈哈”周围都是哄笑声。
再加上力量宝石还给新星军团;灵魂宝石完成了跟梅某人的y交易,让某人帮一把、穿越空间滚蛋;梅某人手上的无限宝石一下子就剩下时间和现实。
梅木木毫不吝惜地将时间宝石装回到阿戈摩托之眼里面,隆重地递给古一。
古一拒绝:“不,现在你才是至尊法师。”
“不,师父,请你不要高估我的节操下限。”
“”古一有点傻眼。
“有个伟人说过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腐败。在我身上,如果我还保有无限宝石,我或许某一天无聊起来就会乱来。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凭什么你对我有信心。”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古一愣了。
“我不是那种很有责任心的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死亡与毁灭的恐惧。既然这个该死的压力没有了,我”
古一紧张地:“你要怎样”
“我当然是要当条美滋滋的咸鱼了。”
“哈”
“抱歉,至尊法师之位还是还给师父吧。千年如一日保卫地球,调教后辈,这么苦逼的事,我可做不来。”说罢,梅木木无比洒脱地脱下无限手套,一并交给古一。
“你”
“我休假去咯。”梅节操一边说,一边左手搂着寡姐的腰肢,右手摸着红女巫的右胯,无比幸福地:“如果非要给这个假期定个期限,那么这会是一万年”
某人打了个响指,顿时引来一阵莺莺燕燕的欢呼声。
金发、红发、黑发、棕发几十个曼妙又不是英武的诱人身影飞扑过来,如同百川入海,汇入这支幸福中队当中。
托尼屎大颗仿佛被喂了一口热翔,好久都没喘过气来你特么比我还浪
那边,美队也愣了,他试探着问古一:“大师,你这就让梅什么都不做,放跑他”
不是说好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谁知道古一渡过最初的震惊之后,老谋深算的古一神秘一笑:“不,没所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不轨之徒的震慑。”
卡玛泰姬两个亚天父级大佬保着地球,谁敢乱来
终章梅节操
2019年4月19日
虚空中发生着一场大战,火巨人王苏尔特尔掀起漫天烈焰,一举手一投足,就是大西洋那么大的火海。狂暴的火焰连虚空都无法将其湮灭,高温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虚空中不是缺乏对其对抗的对手。
数不清的乌黑色飞刀划破虚空,它们一边发出奇异的嗡鸣,一边狠狠地插在火巨人王的胸膛上。
满含死亡神力的飞刀骤然变得柱子那么大,每一把都能让苏尔特尔发出痛苦的惨嚎。
可惜火巨人王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实体,插刀再多,也只是一种死亡神力对火焰元素的侵蚀。
火巨人王不管不顾地追击着空中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体。
如果只是一对一,死神海拉有一万种方法放风筝放死苏尔特尔这个傻大个。很遗憾,还有一个阴险的冰霜巨人王劳菲。
劳菲的冰霜威能,总是抽冷子阴到海拉,让其身形不时减速。
终于,因为这一招,海拉又双叒一次被逮住了。
苏尔特尔的炎魔之握抵挡住海拉的鸳鸯连环腿,瞄准要害一口气发动了相位猛冲。
感受到苏尔特尔的绝世神器巨剑暮光之剑狠狠刺入身体,发动炽烈的来回拉锯,海拉发出了惊叫声。
“劳菲,你这个阴险小人”
没有理会海拉破口大骂,劳菲一面扭曲地吼着:“别叫,我这就让你喊不出来。”
一根大冰棍发动的冰霜窒息狠狠地打击到海拉。
最初的惨烈之后,只剩下痛苦的悲鸣。
海拉再强又如何单对单,她绝对可以打倒劳菲或者苏尔特尔的任何一个。可一起来,她就只能唱冰与火之歌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最让海拉感到无限耻辱的是,她很清楚,自己战败这一幕正在被数十双眼睛盯着。
画面切换一下,希腊爱琴海的公海上,一艘一百五十米的豪华游艇大厅里,气氛狂热。dj简福斯特正在打碟,嗨到爆炸的音乐声中,是二十几个女武神的高呼。
“弄她”
“上啊小苏苏”
“坚持住,海拉,你可是伟大的死神。”
当大厅中间插在地板石座上投影出来的画面,以海拉战败,出现“嬲”结局的时候,女武神们纷纷发出或是惊喜或是沮丧的声音。
看着投影画面上的时钟定格在8分13秒,女武神知道了自己赌博的结局。
“不给力啊,海拉。”
“哈哈赢了”
“今晚的门票是我的啦。”
如果时间回溯到一年前,任谁都不会想象到,纵横无敌、甚至连奥丁都坑死了的超级强者死神海拉,居然会沦落到被死敌女武神拿来当赌注的地步。
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别担心,再来个一百几十次,海拉就会彻底屈服的。”说这话的,可是阿斯加德命运女神诗寇蒂啊
美丽的女神左手握着命运石板,右手搂住梅某人的腰,从樱桃小嘴里吐出的是吹气如兰的醉人气息。
“不是吧,感觉海拉挺能撑的。”梅节操按着脑袋不停起伏的希芙后脑勺,呵呵笑着。
“海拉的命运,从她战败被吸入你的神剑那一刻就注定了。”诗寇蒂笃定道:“你看,海拉无法拒绝这种亲密的感觉。哪怕是厌恶,这也是她过去五千多年未曾享受到的。”
投影中的海拉,眼神迷乱。哪里还有那个随意杀戮,毁灭众生的女魔头模样。
梅节操右手边,寡姐入乡随俗地跟诗寇蒂一样,穿着白色的希腊连衣长裙,白透明的丝质裙子让一切美好显得朦胧诱人。
寡姐将一块削好的苹果嘴对嘴地喂到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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