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抬起头来问:“车停在哪里”
娃娃回身在车厢内摸索了一下,咯噔一声,车厢弹出一个暗柜,柜内露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娃娃一边去摆弄计算机,一边指一指地板上那副望远镜,解释说:“电话亭东南方位,距离电话亭三百米,用望远镜可以看到电话亭的动静。”
小丑点了点头,向车厢前部走去。周冉依旧缩在角落里,两眼呆滞无神,小丑经过她的时候,见到她这幅模样好心的提醒:“你担心什么你有权保持沉默,法国没有知情不报罪,也没有包屁罪。”
周冉恍然大悟:“对了,这是法国耶,看到什么我不说来,这不是罪行;亲戚朋友犯了罪,只要我没有参与他们的罪行,给予他们适当帮助那是出于人性,绝不是罪行。”
活过气来的周冉接着又想到:“我怕什么警察,警察不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有罪,利益归于被告,那我就是无罪的。我是无罪的耶,况且我本来就没有罪。”
周冉立马被强烈的幸福感充斥,她彻底醒过神来,眼睛这才看到地板上扔着她的双肩包,包中还露着半截金属管,而小丑离开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周冉果断感觉到浑身疼痛,膝盖、胳膊处处火辣辣的疼,她发觉自己自己多处衣服刮破,破口处露出红肿擦伤、磕破的皮肉,周冉抽着冷气,气得只想大骂,你妹的,我就是顺路来送个东西,送东西也如此受伤,什么世道
娃娃跳过去,从周冉的包里面抽出金属罐,拿出一支金属管,二话不说将金属管扎在周冉身上,周冉还没觉过神来,便感到丝丝凉气窜入体内,这凉气逐渐在体内扩散,凉气抵达的部位神经与细胞仿佛感受到轻微的触电,麻酥嗖嗖,充满轻微疼感的快乐,弥漫到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尽力张开手指,绷紧脚尖,浑身僵直的享受着这股快感,不一会儿,快感遍布全身,她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温泉中。
再度清醒过来,她感觉伤口清清凉凉的。痒痒的,低头一看,红肿现象正在用肉眼可查的速度消失,耳边传来键盘密集的响动声。听到娃娃软糯的嗓音:“我正在调整程序,十分钟后伤口修复程序将逐渐中止,然后是补充氧气,修复肌肉损伤,填补器官功能你很有福气,这一管纳米血液比黑海鱼子酱贵二十倍,三天之后,保管你体内所有病症消失。十一个月之内,你百病不生,然后它的使用寿命到期,你会像经历一次大失血一样陷入昏迷。不过你不会死,等自身造血功能恢复体内供血量,你就会恢复正常了,而且身体比普通人还要强壮些。”娃娃说完这番话,手里的动作也停止了。车也停了,周冉听到车门开了又关,然后后车厢门打开,小丑站在门口问:“需要我跟你们一起走吗”
娃娃快速收好电脑。将所有物品重新装入周冉的双肩包里,让周冉收好双肩包。招呼对方跳下货车,然后向小丑摇摇头:“不行。找不出你被追踪的原因,你跟我们一起走,会很危险,你自己行动吧,我跟这个麻瓜一起走。”
周冉翻了个白眼:你才是麻瓜呢,你们全家都是麻瓜。
这时候周冉发现货车停在一艘驳船上,驳船上拉运着许多类似的货车,小丑听见这话,立刻转身向码头走,边走边说:“这时候待在头身边最安全。”
小丑从船头方向离开船只,娃娃拉着周冉走向船尾,边走边问:“你有安全的藏身处吗”
周冉不假思索地回答:“瓦连京给我介绍了一个人,不过,我觉得还是回家好,万一警察”
周冉的声音低沉下来:“万一警察找上门来,发觉我躲起来了,那才是大麻烦。”
娃娃想了想:“也是,你那里应该是安全的,这时候,乱跑乱动反而惹麻烦,反正那家伙最多两三天就回来了。”
周冉这才小声的试探:“瓦连京,在这里牵扯有多深”
娃娃轻蔑的看了一眼周冉:“你放心,我们不是非法组织,这事情牵扯不到你,不过你最好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了解内情,让周冉既感到失落更感到欣然。比较起来,她更喜欢做一个不明真相的群众,所以她立刻抛开了刨根问底,惋惜的扯扯自己的衣服,叹息说:“我这身衣服可惜了,一千多欧啊。”
娃娃快速回答:“你需要多少补偿金十万够不够”
周冉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娃娃耸耸肩,漫不经心的回答:“先回家,回家后我拨给你十万”
这时候,距博斯普鲁斯海峡口不远的货轮上,百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声说:“收到消息,我们的人安全了,小丑假装离开,正在反跟踪娃娃。”
这时候,宴会厅内只有谢尔盖与百合,王成已经回舱休息了,百合关上计算机,夹起电脑准备去找王成汇报,谢尔盖已经喝得半醉半醒。他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我说,这次咱们的收入是多少”
百合停住了脚步,向谢尔盖微微鞠躬:“失礼了,你想要多少”
谢尔盖瞪着醉眼,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我对你们这一行向来感兴趣,我翻阅过很多间谍训练手册,公开发行的,以及各情报机关的秘密教材,你这样一说话一鞠躬,别人一眼可以看出你是个日本人,这样很拙劣啊,你们是一对拙劣的搭档,叶普盖尼也是这样,一举一动带着浓厚的哥萨克小贵族味儿,你们两个人的身体语言太明显了。”
百合皱了皱眉,马上又展开了一个笑脸:“你确定叶普盖尼是哥萨克”
谢尔盖眼睛一瞪:“当然了,那条乌克兰警犬也这样认为,我常听他唠叨那个哥萨克怎么怎么”
“那个哥萨克做了什么”船舱内乌佐一头的冷汗,正对着电脑屏幕煎熬。
康斯坦在他身后,躺在船员用的简陋的单人床上悠闲的回答:“你发现了什么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个人如果做下了什么案子,你不会找见任何蛛丝马迹。”
乌佐苦恼的挠着头:“这艘货轮的信号进行了单项屏蔽。我们可以收到信号,但我却发不出任何信息,无法过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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