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德就着这个劲仰起头,将一囊掺过血的冰镇葡萄酒一口气灌进去。解了渴,抹抹嘴。再打了个响指。离得他最近的一个鲜血圣杯骑士听令靠近,将空皮囊接了过去,又递给瓦雷德一个满的亡灵士兵就是有这点好处。有他们在,吃的喝的绝对缺不了。
喝了酒水,瓦雷德精神稍振。仰起头来猛地一看,心里面却是“咯噔”的一声。只见周围悬崖峭壁高耸入云,天边飞鹰隐约可见。一条小路不过能容纳十名骑兵并排前进。却是一处绝地。
这地方瓦雷德来回巡逻也有几次了。每次都打着小心,提前派遣轻骑绕过悬崖,抄山间小道侦查过,之后才敢通过。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尽管如此,他仍旧打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倘若有人用了手段,骗过了侦查骑兵而后在山路两侧设置伏兵,那时候弓弩齐发。处境可就不妙了”瓦雷德一边这么想一边摇摇头,左手握住了腰间导师阿斯塔赠的魔法剑。双眼直扫向两侧。周围四个百人队的骸骨骑兵也将他们配属的四只兀鹫升上了天空。一行人骑兵有惊无险的过了这山谷。
“总算是过来了”瓦雷德眼看着周围地形豁然开朗。便长吁了一口气。之后觉得有些肚子饿了。就又从腰间解下来一个口袋,掏出了里面加过香料的肉松塞到嘴巴里就在这时候,异变突生瓦雷德只听见耳边“嗡”的一声,一根箭头泛蓝的弩矢照着他的胸口窝射了过来
“该死”瓦雷德心中即惊且怒。暗骂了一声同时抽出佩剑猛地一斩,便将那箭矢斩作两截。紧接着便是“轰”的一声爆炸。被斩断的弩箭一下子炸裂开来,一批气味儿刺鼻的粉末扑面而来。不过瓦雷德早有准备,左手袖子一抖,抽出了法杖来。紧接着周身光华流动。一层结界将那些粉末全都挡了住
“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眼看着一招偷袭并未得手。两翼潜伏在几个小山包后面,灌木丛里头的伏兵却并未放弃。一声怪嚎便冲出了一票人马。最前头的一群一阵飞斧投枪。当即打碎了两翼刚刚从峡谷中走出来,还没散开阵型的骸骨骑兵。
瓦雷德扫视了一圈,一看:这一群混蛋穿的破破烂烂,脏了吧唧。缺少甲胄。武器看起来也粗糙的很。却是一群人类强盗。加起来数量足有五六百人恐怕这附近的几个匪帮全都集中起来了,在这里设了伏兵,要对付自己。
“不管为什么,既然是敌人那就得死”瓦雷德冷哼一声。受他操纵的骸骨骑兵顿时转向两翼,骑兵们长枪向前,圆盾护身。小跑着前进整队,刹那间便整合成了如墙一般的密集阵列。紧接着便向两翼小丘上的敌人发动了冲锋。
群寇匪帮哪里见过如此精悍的士兵当即被吓了一跳。有不少人就下意识的后退,想要离开这些骇人的骷髅怪物。
而眼见得部下胆寒,便有匪首呼喊着:“不用怕我们地势比他们高他们打不过我们的”瓦雷德听见声音猛地转头,盯死了那人,左手抬起便是一串冰箭射了过去。那人没等开口再说一句话,便被冰箭击中,当场被达成了一滩烂肉。
同时,两翼两个百人队的骸骨骑兵也加速冲上了山丘尽管地形限制了他们的冲击力。但是严密的阵型和良好的配合,仍旧让他们在第一时间占据了优势。一阵长枪突刺,最前排衣甲不全的几十名土匪就被捅成了血葫芦。骸骨骑兵踏过尸骸继续前进。便与匪帮主力厮杀在了一起。
“乌合之众。”瓦雷德冷哼了一声。环视战场,眼看着哪里抵抗的厉害,便一串冰箭或者一记雷之枪射过去。将对手摆平。眼看着没有头目勇士振奋士气,匪帮乌合之众过来多少就被捅翻多少。骸骨骑兵的攻势几乎不可阻挡。眼看着就能胜利
第六章刺客
眼看着片刻的功夫,战局就变的对己方有利了。瓦雷德的嘴角总算露出了笑容就在这时候,他身后虚空之中人影浮现,一柄利剑猛地刺向瓦雷德后心
这一剑出其不意,速度奇快无比,角度刁钻狠毒。最要命的是竟然一点风声都听不出来,几乎可以称之为完美。刺杀者自信满满,相信自己这一剑必然能杀死这个邪恶的吸血鬼指挥官只是很可惜的,他失算了。
就在他悄无声息的向着瓦雷德背后猛刺过去的同时,瓦雷德也转过头来,对着他露出了笑容只是他原本如同春风拂面一般的笑容,在刺客的眼中,却比嗜血狂魔的咆哮还要恐怖。
未来的卡斯坦因伯爵伸出手去,如同铁钳一般握住了刺客持剑的手腕,紧接着“咔吧”的一声,拧碎了刺客的手腕。
“呃”
那刺客却是硬气,强忍着剧痛只是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左手便摸到了腰间匕首上,寒光一闪向着瓦雷德的手腕划了过去。竟然还想着刺杀的事情。
只是他的速度快,瓦雷德的速度却比他更快。早已经握紧剑柄的右手猛地拔剑出鞘,墨黑色的,完全不会反射光源的魔法剑“刷”的一声,便将对方持匕首的左手整个斩断。瓦雷德左手也松开了对方右手手腕,身子前倾,一把卡住了对方脖颈,直接单手将他提了起来。
“啊呃”那个刺客只觉得喉管一点点的缩紧,血液无法循环。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发胀。
“嘎吱嘎吱的声音,是喉结快被拧碎的声音吧胡乱踢打的双腿完全解除不到地面对不对无法呼吸了,窒息的感觉极为痛苦。但是时间久了却会产生病态的快感嗯,只有这个我是听别人说的。”
瓦雷德对着那个刺客说出了这样的话,并且自始至终保持着笑容。他越是这么说,笑的越是灿烂。那刺客眼中的恐惧也就越浓。他拼命挣扎,胳膊伸到瓦雷德的手腕旁边,似乎是想要摆开瓦雷德铁钳一样的手掌。但是他右手被捏断了,左手被砍掉了,所以完全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问,你回答,这样可以吧不说话就当做你默认了。”瓦雷德接着这么说。这种施虐的快感让他觉得非常不错。
“第一个问题你的年龄嗯,或者性别算了还是年龄好了。”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加大了手的力度。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除了无意识的“呃,啊”的声音之外根本说不出别的。因为大脑缺氧丧失了判断力的缘故,所以甚至连瓦雷德说的话都没听见。
“嗯,你没有话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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