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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 无语的命运 2250 字 2023-09-30

吕同仁和向阳生相互看了看,各自擦拭着头上的冷汗,他们两人看着一脸自信的吴亚鹏,隐约猜出他想干什么来。

瞧着两人一脸担心的模样,吴亚鹏却是笑了起来。

“同程、志群,其实,这件事关键是在那鱼塘上这事您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要是想把地收回来,就得想办法让那梁老财从这搬出去,为啥他不愿意卖地,因为他的宅子一半在租界,一半在华界,可天津英租界,有一半租的都是他家的地,他一卖地,可不就是卖宅嘛,卖宅,咱们开再多,他的念想在那地放生塘中,怎么可能卖,想让他卖地,就得把那放生塘给搅了”

吕同仁拍了拍吴亚鹏的手背,

“科长,不要再说了,要不今晚我就去下药就算闯了祸也和你无关,这里的放生塘咋处理是我们的事,你就等着节后来和那人签合同吧,我也过来”

眼睛猛的一睁,看着吕同仁,吴亚鹏先是一愣,又是一笑。

“瞧你说的,咱们是商人,可不是无赖,这事咱们要这么办”

说着,三人便朝着梁宅旁的另一个座宅子走了过去,第二天,天津英租界梁宅旁的一座宅院内树起了井架。

“科长,这么干真行吗”

瞧着钻机开始打起了机井,向阳生有些不太确信的问道身边的科长。

“放心吧,只要这三眼机井不停的抽水,不出一个星期,保证能让水位降下去两米,到时梁老爷的放生塘”

脸上带着些坏笑,吴亚鹏这会却又是一阵得意,征地,对他来说,没什么比征地更重要的事情,可再重要,他也是商人,不是土匪,强买强卖的事情他不会干,但一些招术总还是能使用的。

“一叶知秋啊”

梁家老宅内的放生塘边,正在喂着鱼的梁实裕瞧着塘面上的几片秋叶,却是感叹着,梁家搬到这天津卫差不多百年的光景,这百年来,天津卫这地方,不知见证了多少显家的败落,可梁家这些年,却不见一丝衰败的迹象。

人得知恩,对于近过六十的梁实裕来说,他知恩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老宅中的水塘变成放生塘,每年都会买鱼来此放生,二十年如一日,慢慢得,就连那英租界里的体面人,也知道梁宅的放生塘,他们也买鱼来此放生,这种积阴德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反对。

“人那,要知足啊”

一边喂着鱼,欣赏着塘中鱼儿争食的一幕,梁实裕的脸上带着很是知足的笑容,这放生塘可不就是他的念想,否则别人开了那样的高价,也不会给回了。

“铁杆庄稼也有败完的一天那”

想着买地的那人的想法,梁实裕却是在心下一笑,有些人那,总放心不下儿子,那几位后面的老爷,可不就是想趁着活着的时候,留下些铁杆庄稼给他儿子,这一亩地一年五两的租金,两千四百六十一亩,一年可就是一万多两,他以为买了这租界的地契就能算是铁杆庄稼了吗若是铁杆,又岂会有相卖之举没准他这边一撒手,那边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就把地给卖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梁实裕却是看到的放生塘内的水线似乎降了不少,这不过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不对啊,这夏天也降不了这么多啊瞧着降下去的水,梁实裕的心里虽是奇怪但也不觉有什么,这塘水涨降,又岂是人力所能挡。

又过了一个星期,当梁实裕还在租界内的新宅睡着的,却听着老仆急声在室外喊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

半个钟头,进了老宅,来到放生塘,一见那满塘的死鱼,脸色煞白的梁实裕只觉一阵目眩,塘水干了,鱼死尽了

哭哭啼啼的声音传入耳中,面色煞白像是没了魂似的梁实裕却是无力的摆了摆手。

“去,告诉他宋老爷,地,我卖了”

很多事情总是如此,念想没了,自然也就没了留下来的价值

第29章居仁堂内父子谈求月票

第29章居仁堂内父子谈求月票

雪茄烟的烟雾在房间内弥漫着,烟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显眼,阳光与阴暗在这个房间内,以玻璃窗为界限,清楚的分隔着属于各自的天地,在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客厅内,几个欧式的沙发摆放着,而房间顶上的意大利水晶吊灯,出人意料的没有亮起,这使得这个客厅内显得有几分阴暗。

停电了

在水晶吊灯突然一灭的时候,袁世凯本能的产生这种反应,打从小四个月前,李致远来京就职之后,这北京城的电力供应似乎就紧张了起来,不是似乎,而是突然紧张了起来,嗯,这恐怕是和前门外新办的那个什么机械厂不无关系,那个机械厂用的房子是前门老营那些快塌了的营房,政fu还得了一万多的购房款。

哦,还有南苑的那个新式面粉厂,几百台机器一开,用电岂是几百户人家所能相比的。嗯,还有西苑的接连不断的工厂不时在袁世凯的脑海中浮现开来,对于几未出中南海的袁世凯来说,这些工厂都是他从报纸上经那些贺喜工厂开业的广告得知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过去的四个月,北京城内外新开的工厂比过去一年都多,每逢好日子都会数家甚至十几家工厂开业。

而那些工厂少则有几十名工人,多则几百人,工人过五万这是报纸上的说法,按报纸上说,因京城实业初兴,工人过五万,以其之工可保三十万人衣食无忧

虽是未出京城,可袁世凯还是从这电灯突然灭了下来,隐约看到了北京的变化,想着这个变化时,袁世凯便吸了一口雪茄烟,随后的便吐出烟雾,望着远处时,神情却显得凝重起来,和李子诚接触的越多,有时候就越不了解这个人。

过去,袁世凯自以为自己了解他,可是现在,看着李子诚时,尤其是看他做的那些事,袁世凯却觉得这人似乎一直隔着一层纱,你明明看到了,却永远也看不清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小子

嘀咕着,想着北京甚至中国的变化,袁世凯一时却不知是忧是喜,若是纯出于公心,他应该生出喜色,可若是出于本心嘛

心沉着,袁世凯又是深吸了一口雪茄烟,烟雾在他的脸前弥漫着。这时一个影子映了进来,走进来的赫然是那个最近天天泡在“社会俱乐部”中的袁克文。

“大爷康安”

进屋后,袁克文便朝着他爹行了一礼,原本的,虽说一家都在中南海住着,可袁克文却一直避着他爹,若非必要,他自然不会出现在爹的面前,可今天,却是袁世凯请他过来。

“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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