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飞机被击落后,被救生艇救起来的藤濑胜并没有受伤,现在他只是充当山田的观察员,而不再是飞行员。
“支那飞机那里去了”
在标注着地图的时候,藤濑胜在心里想到,如果说他还有什么愿望的话,恐怕也就只剩下一个愿望了,击落那架该死的迈尔克苔斯式飞机,一雪蒙受到身的耻辱。
为了击落那架迈尔苔斯式飞,即便是执行现在的侦察任务,身为队长的金子养三少佐都下令三架飞机编队飞行,以便以遭遇对手时,围攻支那飞机,现在,甚至连日本本土都报道了日本海军航空队以三敌一却惨遭落败的新闻,想要挽回声誉,就必须要击落那架万尔苔斯
“是时候返航了”
已经指挥着编队飞行了两个小时金子养三少佐心下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意识到今天恐怕不可能遭遇那架迈尔苔斯的时候,突然一阵奇怪的不安忽然窜进了他的思绪,直觉告诉他,敌人正在接近。
“饭仓,准备战斗”
刚一下达命令,他便从坐舱中直起身来,四下搜索可疑的目标:天空仍然一片宁静的蔚蓝,宁静的连只鸟都看不到,朝着青岛的方向也一切正常,在山间的要塞,可以看到似乎有一些东西在移动着,可能是汽车,
刺眼的阳光照得金子养三满眼发花,除了山那密集的树林的影子,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侧头想了一会,金子养三决定沿着河岸向下游飞一段然后再折回来,这样他就可以避开直射的阳光,毫无困难的观察河南岸的情况。他轻轻地蹬了蹬舵,罗盘的指针十分默契地滑向一百二十度
“那是”
突然,朝方观察时,两个突然出现的黑点却只让金子养三心下一颤,那是敌机吗他们飞的至少有4000米高,而且速度非常快,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危险,立刻使他的思维活跃起来:现在继续保持低空前进无异于自寻死路,支那人的战斗机随时都会冲下来攻击他们。以现在这种速度和高度,似乎看着远处的飞机,尽管明知道处于下方的编队非常危险,但是却又意味着机会,这意味着只要朝对方飞去,飞到支那飞机的下方,他们便没有机会再攻击自己,但是自己却能从下方攻击他们。
心下拿定主意后,在命令武部鹰雄发出军号命令时,又果断的将油门推到全满的位置,接着拉动操纵杆开始加速,但是却没有爬升。飞机引擎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发动机产生的巨大的扭矩迫使他不得不连续的用副翼修正机身的滚转。
而此时高空中的敌机却莫名其妙的向另一个方向飞去。为什么不发动攻击难道他们的飞机出故障了没燃料了不可能,那样的话他应该飞回返航才对,他们是朝西北方向飞行。那他们想干什么
操作着机枪的武部鹰雄同样迷惑的看着高空的那两架敌机,蓝天背景下的黑点异常的醒目在调整着机枪射角追踪着支那飞机时,一阵刺目的阳光迷惑视线的同时,武部鹰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瞬间他便明白了:狡猾的支那飞行员正在他正利用阳光,扰乱自己的视,从而一举击落自己。
正像武部鹰雄担心的一样,几乎是在那两架飞机占据有利角度时,他们开始俯冲了。
“长官我们必须赶紧爬去,从这个方向根本就没办法瞄准”
在武部鹰雄喊话时,金子养三却已经调整了飞机的航向,同时。他又低头看了一下高度计,才刚过两千米,而对方这会却已经开始了俯冲。
“07,不需要配合,自由攻击”
在下达命令时的,朱翔才看到那三架飞机已经散开,他们并没有爬升,而是加速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
“他们眼挺尖的,一定发现咱们了。”
耳机内传来07的话,对方发现了自己的事实,让朱翔才不禁有点泄气,原本应该是一场经典的能够写进教科的伏击战,现在却成了平淡的“歼灭战”。
“这下你们可就没有机会了”
尽管有些失望,但是朱翔才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却分明有点狰狞,份外的阴冷。
满油门,右满舵,打开机枪保险,一连串的动作迅速而又胸有成竹,战攻一式的机头嚎叫着指向三架飞机中靠左侧的那架法尔曼式飞机,机头处那被铝制蒙皮半包的机枪枪管反射着冷冷的光芒,宛若猛兽白森森的犬牙
空速表指针在两百的刻度剧烈跳动着,黑点迅速大了起来
“这下你逃不掉了”
紧盯着法尔曼式飞机特有的位于机翼前方的机舱,尽管还未完成过空战训练,但是朱翔才还是对自己的技术极为自信,盯视着那射击瞄准环中的敌人,他的神情淡定而自然。此时,距离已经缩短到大约一千米,他右手食指慢慢地向操纵杆的射击钮滑去
几乎是在发现敌机之后,藤濑胜的双眼压根就没有离开过支那人的飞机,因此在敌机开始转弯俯冲后不久,他便就清楚地意识到:被发现了
但最让他惊讶的却是支那人的飞机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庞大,尽管距离仍然有近两千米,但是却可以看出,那架飞机看起来非常坚固、结实,远不像法尔曼飞机看起来那么简陋。
“天速度好快”
“至少有两百”
在敌人的飞机开始俯冲时,藤濑胜听到耳边传来的惊叹声,的确非常快,快的远超出他的想象。
“俯冲有用吗”
藤濑胜在心里嘀咕着,仔细观察那架领头的敌机,它似乎没有装备机枪,至少他没看到机枪,可尽管如此,藤濑胜却不敢掉以轻心,一次掉心轻心的后果就是他被人轻易击落,一次遭受“偷袭”的惨痛教训使得藤濑胜抢先开火。
“哒”
对方距离自己还有近一公里时,藤濑胜首先开火了,机枪的后座震的飞机下晃动着,而在他开枪数秒钟后,那两架看起来非常坚固的支那飞机已经呼啸着冲到距编队不到八百米的地方,两架飞机分另扑一架飞机。
乱飞的子弹不时的从飞机周围掠过,但是却未给一式战攻造成一丝威胁。
“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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