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何文淑将不知道啃着什么的经济学抱在怀里笑眯眯地说:“你装什么糊涂,小晤说你让我收拾一下,咱们要去海边玩两天的。”
这样的环境似乎将女人压抑坏了,听到能去外面玩,女人高兴得像个孩子。
突然想起那次自己和宋晤说要在拍完魂后带着母亲出去散散心,最近琐事太多他都忘记这茬了,宋晤竟然记得。
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何念笑着说:“好。”
随便收拾了些东西,何念和何文淑一起上了宋晤的车。
一路上,何念抱着经济学看着窗外。经济学整张狗脸都贴在了车窗上,样子要多二逼就有多二逼,逗得何文淑哈哈大笑。
母亲这么开心,也让何念舒了口气。宋晤开着车,时不时地回答一两个问题,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等好不容易到了海边,宋晤走到前台去订房间。不一会,男人脸上颇有些不满地走了过来。
何念不解地问:“怎么了”
将房卡递给何文淑一张,男人拿着手里唯一一张房卡说:“没有预定,房间不够了。”
“嗨。”何念满不在乎地说:“多大点事,咱们俩挤一张床就行了。”
嘴角微翘,柔和的目光看着何念,男人温柔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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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你们你们爱我吗
、37
这家酒店沿海而建,打开窗子咸湿的海风吹进来,像一双刚擦干的手,温柔地贴在脸颊上一般,清凉又舒服。
虽然这是本城市的酒店,何念却从没有来过。以前是没钱,现在是没时间,这次宋晤领着他来,何念觉得自己就像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般。站在窗户跟前吹着海风,身后的宋晤在收拾东西。转身倚靠在窗台上,何念看着男人一丝不苟地干着家务,嘴角微微一勾。
宋晤是个做家务好手,不管是做饭还是整理房间都井井有条。
察觉到何念的目光,男人抬头冲他温柔一笑,问他:“我这忙着收拾,趁现在你先去洗个澡。”
看着宋晤拿着他的内裤往衣柜里放,何念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走到宋晤跟前拿过自己的行李说:“你先洗吧,我东西自己收拾。”
看着何念握着行李的样子,宋晤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何念小时候吃干脆面吃出难得一见的卡片时的样子。见宋晤一动不动,何念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随即温柔一笑,说:“好。”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何念收拾着行李,抬头看了床边的大钟表一眼,微微挑了挑眉。吴辰一会,该给他打电话了。
将行李收拾完,指针已经走了五分钟,何念的手机果然响了。
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何念接了电话。果然,吴辰沉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你怎么还不来”吴辰的话里带了很多不满,仿佛以前何念像猫一样服从他时的那个样子。
“律师不是去了么”反问一句,何念躺在大床上,腿在乱抖。
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正在喝粥的男人,吴辰眸子里添了分阴郁。
“你想怎么样”虽然大约猜出了何念的想法,吴辰还是问了一句。
“你辞演的我,当时咱们可是签约了的。无缘无故地辞演我,可是要给我巨额赔偿的。合同都在曾鸣那,如果没事,我先挂了。”
何念说得很轻松,但是看着天花板的目光很空洞。如果他当时因为恨吴辰而罢演魂,那么就会是他何念毁约要赔偿剧组巨额费用。现在是他威胁吴辰辞演的他,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洗完澡,宋晤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只在小腹那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巾,漂亮的腹肌下,人鱼线若隐若现。
“我洗好了,你去吧。”擦着头发,宋晤并没有看到何念在打电话。
不知不觉看宋晤的身子看直了眼,何念将目光抽回,应了声说:“好。马上来。”
看到何念在打电话,男人没有再说话,去衣柜里拿了件棉质睡衣换上,然后坐在旁边的小桌上。戴上眼镜后,拿出来公文包里的文件。
新娱公司的财政危机还没有过去,他竟然还有时间带着他出来散心,何念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感动,特想过去抱着男人宽厚的背叫他一声哥。
再也没有人像他那样,对他那般好。
他的想法还没付诸实施,吴辰的声音又将他拉了回去。
听到男人的声音,吴辰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男人的声音太熟悉,等他回味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和宋晤在一起”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从脚底钻到头顶,凉了整颗心,连嗓子都凉得把声音降到很低。对面一直喝粥的曾鸣抬头看了他一眼,鼻间一声冷笑。
“嗯。”何念没有丝毫隐瞒,仿佛他和宋晤在一个房间睡觉天经地义一般。
何念爽快的应答让吴辰的话一下子堵在了胸口,堵得他差点喘不上气来。胃部的绞痛再次袭来,吴辰坐下腮骨颤动得厉害。
“你们俩什么关系”对于楚智的事情,他承认他对何念心有愧疚,就算他联合楚智背后阴他他都没这么绝望过。在娱乐圈耍心机,一直是他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这次,他好像被何念和宋晤给耍了个团团转。
“我们俩什么关系跟你没关系。”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何念说:“没有什么事挂了。”
“你不怕我把这件事曝光给媒体”吴辰声音陡然一提,何念的心重重击打了胸腔一下。
吴辰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牙齿气得打颤,何念却又笑了起来。声音打着抖他都没察觉,青年说:“红口白牙,你想曝光就曝光去。到时候碟片一出来,到底是谁劈腿大家自然都懂。要拼,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电话两端陷入了深深的沉寂,何念的浑身都在剧烈的哆嗦,仿佛整个人被电击了一般的难过。
将眼镜摘下,男人走到何念身边,将发颤的青年抱进了怀里。就像鱼儿重新遇到了水,何念瘫在宋晤的怀里,再也没有发抖。
吴辰手里的汤匙已经深深陷入他食指关节处,一用力仿佛就能马上断了一般。左手捂住胃部,男人现在很难过。
最后,男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脸冷汗,声音却柔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