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龙”挥挥手,让自己的部下停下枪火,远远地,高声地问冯毅。
“你们是哪部分的老子是石将军部属马彪马师长手下的骑兵营,老子姓马,马虎”冯毅也挥挥手,让战士们停下枪火,喝问“独眼龙”。
“哦,原来是马师长的骑兵营呀哈哈哈,好好遇到自家人了。刚才那帮鸟人呢往西方向跑了”“独眼龙”还真不疑有他,哈哈大笑地向冯毅走来。
他的亲信一大帮人也走过来。
他手下的一营士兵便持枪警戒。
从军篇看谁狠
“兄弟,你刚才也在打他们吗老子是沿西北方向南下的,就是追着他们打的。娘的,昨夜,鲁军那帮鸟人,跑进南面的密林里,就不见了。奇怪了,今天一早,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了娘的,老子找他们找得好苦啊刚才,他们象丢了魂似的,原来是给兄弟打跑的兄弟真行啊来来来,我部弄了他不少马匹,兄弟可拣些去。”冯毅将步枪一扔,也挤开人群,走向“独眼龙”,哈哈大笑之余,又故作惊奇,还佯装亲热。
两人越走越近。
“站住,你他娘的敢骗老子就凭你这点兵力也能打败刚才那支骑兵团吃屎去吧说,你这老不死,到底是哪部分的来人,把马匹全带过来,把他们的枪全收起来。”“独眼龙”却不是真的那么好骗,当冯毅走到他跟前时,他忽然握枪,指向冯毅咽喉,顶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喝问。
刹那间,“独眼龙”的一帮手下,围住了冯毅,全部用枪指向冯毅的后脑、前胸、心腹。
其他人则跑向冯毅所部,端枪而指,扣向板机。
看来,“独眼龙”一伙确实是狼命之徒。
“哎呀,我的妈呀”冯毅所部,还真有些人吓傻了,吓晕了,吓怕了。
有人双腿一软,自动瘫倒在地。
有人将枪一扔,抱头蹲地。
有人吓得直尿裤子。
有些人吓得心里很后悔,后悔不该为了三块“袁大头”,而附和凌南天的这个馊计策。
“哈哈哈兄弟,要抢功劳,要抢马匹,要抢枪枝弹药,也不用这样吧你不也是石将军手下吗怎么自己人打自己呀看到了吗老子浑身是血,连臂膊都摔伤了,就为了追击那帮鸟鲁兵。哼你有种,你打死我。”冯毅仰天大笑,丝毫不惧。
笑毕,他又佯发怒,质问“独眼龙”。
“老不死,你敢骗爷们一帮弟兄哼找死也不用这样找法来人,弟兄们,做掉这帮贼人。”“独眼龙”仍是不放心,便又大喝一声,喝令手下朝冯毅的士兵开枪。
他自己的手指也扣向“盒子炮”的板机。
“砰啊呀”
便在此时,不远处土垒堆处的铁牛扣动板机,一粒子弹击在“独眼龙”的额头上。
“独眼龙”惨叫一声,仰天而倒,扬手指指冯毅,便合上了那只独眼,再也不会睁开了。
他至死也不知道发什么事情。
冯毅趁机侧身一跌,就地一滚。
“砰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啊”
铁牛身边的士兵,各自扣动板机,一起开枪。
一阵枪响,“独眼龙”四周的亲信还因“独眼龙”惨叫而倒而迷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便瞬间全部倒下了。
“达达达达达达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铁牛对面的赵狗娃,率领十二名机枪手,开动十二挺机枪,随即朝“独眼龙”身后的皖兵,就是一阵狠扫。
冯毅借尸体掩护,趁机越滚越远,滚回自己的阵营之中。
从军篇缴枪不杀
凌南天、冯云率领一个排,随即向“独眼龙”身后的那帮兵痞扔手榴弹。
数十颗手榴弹扔去,威力之大,不亚于一枚重磅炮弹。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独眼龙”所部人马在凄惨的惨叫声中,倒下了一大片。
“弟兄们,冲啊”赵狗娃率先发起冲锋,呐喊一声,端着机枪起身。
他左右的十二名机枪手旋即跃身而起,与他并排同行,边跑、边喊、边端枪扫射。
“冲啊弟兄们,打到砀县城去睡大觉领赏钱”铁牛也高呼一声,率部冲锋。
“弟兄们,冲啊”冯毅滚回自己的阵营中,跃身而出,反手掏枪,一举“盒子炮”,高呼一声。
他所部官兵,随即发起正面冲锋。
“弟兄们,绕过去,包抄他们上”凌南天拔出长马刀一扬,大喝一声,策马就扑向独眼龙的兵痞。
“得得得得冲啊杀”
刹那间,鳌头洼地里,呐喊震耳欲聋,枪声响彻天地。
烟尘滚滚,血雾弥漫。
喊杀声与惨叫声、铁蹄声交织在一起。
凌南天率部策马,绕过自己所部的步兵,便追赶“独眼龙”的骑兵,而不理步兵。
“独眼龙”的骑兵,其实还不算是骑兵。
因为他们的战马都是刚从金万胜手中抢来的。
这些兵痞刚学的骑马,被凌南天率众如此驱赶,有的战马惊嘶而乱蹦,将兵痞从马上摔落下来,被凌南天所部铁蹄踏成血浆肉泥。
有的则是吓得自动摔下马来,或是跌晕摔伤,或是头破血流、呜呼哀嚎。
有的则是被凌南天等人策马掠过、挥刀劈砍,尸首不全。
“缴枪不杀”凌南天率众砍完吓倒一帮骑马的兵痞,便掉转马头,扬刀立威,大喝数声。
“缴枪不杀”冯毅、赵狗娃、铁牛率部包抄而来,分从各个方向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