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开始。
冯樱的嘴唇,从我的胸膛一直往下,缓缓地往下走,往下走,走到后来,甚至于从那器具上掉下来,完全沉到水里去。而我这个时候,有去把她扶起来的意识,但是并没有这样的动作,而是一直由着她往下沉。因为,我的身体一直感觉到冯樱的嘴唇和舌头,在沿着一条不规则的曲线往下滑着。我必须不断地用最大的力气吸气,并且不时地把手从冯樱的头发中取出来,放在水中用力紧握,才能够遏制那种整个身体仿佛要被烧掉的感觉。
我就这么一直忍着,一直忍着,一直到冯樱的嘴唇将围在我下身的浴巾取下,并且终于到达终点,缓缓将我的分身吞入口中的时候,一种被彻底包容的温暖感笼罩我的神经末梢,然后迅速像核弹爆炸一样,引爆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情欲的时候,我终于完全丧失了理智。
我长啸一声,一把将冯樱从水中举了起来,重新放回器具上。而这个时候的冯樱依然是闭着眼睛,仿佛完全丧失了意识一般,挥动着手,想要挣扎着起来,直到我俯身上下,压在她身上,用舌头进袭她的唇舌,她才放弃了这种挣扎,双手抚摸着我的背以及臀部。
我跟冯樱激吻了一阵之后,微微侧过身子,一只手插进她的双乳之间,一下子将整个浴巾扯了开来。然后我冯樱除了腰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裤之外,整个身子就都裸露在我的面前。虽然到今天为止,已经没有人敢在说我是不通床第的小男生,但是冯樱展示在我眼前的侗体之美,还是让我不由得一阵诧异。她的身躯的每一个角落,都仿佛举世无双的宝玉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暇。她的胸膛也是属于那种最完美的形状,坚挺饱满但是并不累赘,而胸膛上的那仿佛点砂一般光洁平滑的乳尖,更是仿佛圣女的眼泪一般叫我感动。
在这一刻,我真觉得我是一个无耻的恶魔。但是这时候情欲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头脑和身体,即使是充当恶魔的罪恶感也完全无法阻止我继续进行下去。我用抚摩上帝圣作的心情,将我的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冯樱那完美的胸房之上。我没有用任何力量,但是冯樱却是仿佛受惊的河虾一般,身子微微一弓,然后再弓了起来,将我整个人都顶了起来,最终发出一阵含混的呻吟声。
这对我来说,犹如是冲锋的战士听到了号角一般。我微微将脑袋滑下,然后轻轻地吻在了冯樱的乳房上。她那平坦的几乎感觉不到的乳尖在这一刻,仿佛雨后的小草一般猛地成长起来,在我口中长成一个小尖尖。她的娇吟声再次响了起来,身子一阵一阵的蠕动着,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她的手,也因为抓不到我的背,而转而抓我的头发和脸。
我仿佛最虔诚的教徒发现了圣迹一般,用我全部的感情和冲动,吻遍了冯樱的整个上半身。冯樱的反应是不断地摇摆着脑袋,蠕动着身躯,娇吟,喘息,嘴角不断地流出晶莹透亮的唾液。而最后,当我亲吻过她的肚脐,准备用牙齿咬开她身上那原本纯白,但是现在已经变得透明的最后的披挂的时候,冯樱的手本能地揪紧我的头发,不让我继续前进。
我于是顿兵原地,轻轻地,密密地吮吸亲吻着她的内裤沿边的位置。亲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时有些无法忍耐,本来抱着冯樱的腰间的手,突然往上突袭,寻找到冯樱那令我感动的乳房,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气盈盈一握。于是,我便听到感觉到冯樱的整个身子几乎是坐了起来,尔后是叹息般的一阵呻吟声,紧紧控制着我的脑袋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我于是就好像围困一个百年不下的城堡的骑士一般,欢呼雀跃着用我的嘴唇咬住了冯樱白内裤的边缘,然后一个猛子,扎到水底最深处,直到冯樱这条白色内裤,在水池的最深处,完全跟冯樱的身体分开为止。
当我终于完成这伟大而艰巨的任务,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我的眼中所看到的,是真真正正的冯樱的侗体我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美的一具侗体。
第十三节一幕完整的房事
冯樱的眼睛依然是微闭着,仿佛睡着了的天使一般,她的面色红润,全身依然在火热的发着烫。此时的我,正面对着她站着,眼睛缓缓地眨着,神智越来越模糊,整脑袋和心脏都已经被情绪烧到了极点。
我俯下身,用力地亲吻着冯樱的嘴唇,将她嘴巴里蕴藏着的所有甘甜的液汁,全部一滴不剩地吞进了喉咙里。然后我再重新站直身子,这时候的冯樱,把原本环绕在我臀部的双手移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而她的脸上则显出一副满足和慵懒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凭借着我的经验,摆动腰部寻觅着重要的位置。我已经不是最初时候的那个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少年。因此,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虽然我还没有长驱直入,但是我的神经末梢已经感觉到了那里特别的气息。
当我吞了口干涩的口水,轻轻地往前一推,刚与冯樱的最外层防线接触,只是碰到的时候,冯樱原本闭着的眼睛便颤动了一下。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么多,事实上,我当时也没有神智在意那么多,我继续往前推进,当我终于开始了实质性推进的时候,冯樱突然两只眼睛睁开,整个人突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过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完全坐起来,而是斜躺在那器具上,与我稍微脱开一点距离。
“阿齐,我们在做什么”如果冯樱这句话是大声,或者是清醒的质问的话,没准我会被她喝行。但是问题是,她并不是大声,也谈不上清醒,只不过是一种本能地反应而已。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得非常开,问我这话的声音,更加是软绵绵的,毫无质问的力度,倒反而更像是半推半就的感觉一样。
我此时神智已经模糊,但是既然我懂得爱抚和行房,自然代表着我的意识没有完全丧失。所以当我听到冯樱问话的时候,我还是回答了她的。不过我当时的回答,我想也堪称是经典了,“我们在聊天啊”
“是吗那好吧,继续聊吧。”冯樱眨了眨眼睛,然后回给我一句同样经典的话。
我点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双手捏着冯樱的乳房,稳定着她有些摇摆的身子,腰间微微用力地往前一挺。虽然,因为既有催情剂,又有充分前戏的关系,冯樱的身体已经充分做好了交媾的准备。但是她毕竟是处子之身,所以当我挥军直进的时候,她还是会感觉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