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是个有魅力的女生。”
刘亚琴的话让我笑了笑,然后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继续说道:“除了这个,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跟你说。你知道我上个星期,为什么会突然从热情变得冷漠,然后又在半夜跟你打电话吗”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上个星期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刘亚琴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假话。真相是,当我突然开始对你变得冷漠的时候,也就是我开始对你耍心计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我把你想象成一匹美丽而娇悍的白马,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训马师,我所要做的,就是费尽一切心思,想要征服你。简单的说,就是想要从身到心的占有你。整个的过程,就像是一场战争。”
我的话让刘亚琴愣了一下,她站在原地看了我一阵,然后又问道:“我很感谢你会突然对我这么坦白。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突然交出你的底牌呢,难道这是你最新的泡妞招数吗”
我再次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就像我之前跟你所说的那样,我今晚突然间想通了一些东西。”
我顿了顿,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转过脸看着刘亚琴,“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一定要那么多猜忌和争斗为什么非要分个高下为什么总想着占有和索取呢为什么不可以简单一点呢”
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仰头望着星空,继续说道:“今天夜里,当我回想往事的时候,我发现我几乎所有真正的欢乐,都是来自我与别人,或者别人于我的分享。也许只是一时冲动吧,不过我今晚确实觉得一切幸福都是来自与你所爱的人之间的分享你知道吗我曾经认识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在与我分开之前,把她自己给了我。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那却是我最悲伤的一晚。”
当我说到这里,刘亚琴的眼睛猛地大了许多,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刘亚琴的问题,我只是笑着说道:“与其在整天的算计和猜忌获得安全,我宁愿在简单的生活里危险,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今晚所有的话。”
第十节解不开的谜团
“介意跟我讲讲那个女孩吗”
我们并肩再走了一段路之后,刘亚琴突然问道。
我转头笑着问她,“怎么会对这个女孩怎么感兴趣”
刘亚琴垂首笑了笑,“话说到这个时候,我想任何一个女生都会很好奇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吧。”
“她是个律师,一个很专业的律师,平常对人总喜欢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家伙。”我说着,顿了顿,“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像是冤家一样,彼此都对对方看得不是很顺眼。所以”
我和刘亚琴就这样在路上走着,我一边回忆,一边跟她讲一些从前跟黄玄衣的片断。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当听到最后,刘亚琴仰着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于是问她,“为什么不问她为什么会离开呢”
刘亚琴笑着摇了摇头,“主动离开心爱的人,一定得有很难过的理由才行,我不想知道。”
说完,刘亚琴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然后说道:“很高兴今晚能够跟你这样聊,你今晚解开了我心中的许多谜团。”
说到这里,刘亚琴顿了顿,看了看地面,然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今夜之后,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一起去喝几杯,怎么样”
我略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落得像这个女孩一样的下场。”刘亚琴笑了笑,说着,转过身,往酒吧走回去。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我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一直没有再问刘亚琴任何问题,因为我看得出来,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如果她不想说,我是问不出来的。
当我们两个人喝完整整一瓶轩尼士之后,刘亚琴便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并谢绝了我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开宝马回家了。在离开之前,她跟我说了一句话,“也许你对自己的地位,是真的不在乎,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跟刘亚琴有关的问题。正如我原先所说的那样,当今晚刘亚琴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怀疑她是一个间谍。所以,我在跟她散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很小心的试探她。但是她的反应几乎是滴水不漏,我完全无法看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当我说完黄玄衣的事例之后,她却突然说出了今夜之后,再不与我相见的话。这几乎是在告诉我,“是的,我就是一个间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刘亚琴会突然承认她的间谍身份还有她那句话,“也许你对自己的地位,是真的不在乎,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小心。”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当我想到半夜,想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给刘亚琴打电话,但是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刘亚琴的手机关机了。
毫无疑问,她说到做到,她不会再跟我有任何接触,她以及她身后的一切都成为了谜团。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自从我踏足花蓝的第一天起,就有人希望在我身边埋伏一名间谍。
这个人到底是谁阮好文冯樱张宏第三方敌对势力还是我最身边的人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就到隔壁房把张盛叫了起来。当张盛睡眼朦胧地问我干嘛的时候,我就一脸严肃地跟他说:“刘亚琴是间谍。”
“刘亚琴是间谍”张盛先是模模糊糊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然后才眼睛猛地长大,噌的一下翻了起来,“刘亚琴是间谍”
“没错。”我点点头,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盛听完后,奇怪地啧了一声,“你就凭这个判断刘亚琴是间谍这也太儿戏了吧,世上哪有这么容易就坦白的间谍”
“是啊,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长叹一口气,坐在张盛旁边,纳闷了一会,然后说道,“现在傻想是想不通了,我们得找个办法查一下才行。”
“好,如果让我碰到刘亚琴,我就直接带回来好了,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张盛正要起床,就被我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你老年痴呆啊,身分都说出来了,刘亚琴还会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