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68(2 / 2)

孟雨和笑笑给所有长辈都行了礼,这时和应少言站在一起的孟雪走到笑笑面前,叫了声:“嫂嫂,”便从自己胸前摘下那个莹洁温润的传家和田玉坠,替笑笑挂在胸前:“嫂嫂,这个本来就是我家要一直传下去的,所以嫂嫂要留好了,将来留给你的儿媳妇呃”

笑笑脸羞得通红,孟雨却笑着看着她。宾客们也都笑了起来。

都是至近的亲朋,订亲仪式之后,孟定国夫妇留大家吃了宴席,何家四姑走前笑嘻嘻地对应秀灵说:“这一对是我老婆子见过的最圆满的一对了,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才那我这老婆子可就等着到时讨一杯喜酒喝了啊”

应秀灵忙道:“那还少得了您的今天四姑功劳第一啊”

何家四姑喜孜孜地走了。

郭世超很有礼貌地向孟定国夫妇和在场的长辈行礼告别。因为很近,他今天没有骑马来。此刻,他慢慢地在街上走着,这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吧。从今天往后,他确实不用再每天操心笑笑和玉宝了,这也要感谢孟雨的善良和情义。笑笑有了好的将来,他的心里却更有几分不安和失落,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

他没有回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家了,江战和江承天走了之后,江绿萍也是一个人,每天独自操持着江家的生意,虽然有丫环和家人帮忙,却也是累心劳力。

他走到江绿萍家,看到院子里堆的那些他熟悉的货物。这是他们之间定情的见证,也是他和江姐姐相依为命,互相怜惜的见证。

江绿萍今天早上已经出过货物,正和小彩还有怜儿一起,把主顾们新订的货物挪到腾出的空地上,看到郭世超进来,她微笑着走过来,柔声说:“忙活半天,累了吧”

郭世超点点头,两个人一起进了屋。江绿萍替他把外衣脱下来,郭世超坐在椅子上,屋里温暖如春,江绿萍端给他一杯温热的茶,他喝了一口。江姐姐就是这样,永远那么温柔体贴切的让人舒服。郭世超觉得十分疲劳,他是习武之人,又这么年轻,不会轻易就累,只是今天的事情,着实让他的心累。

看着孟雨和笑笑的订亲仪式,他作为笑笑的表哥一边受着拜,一边想着江绿萍在家里,一定心里不好受的。

江绿萍蹲到他的椅子旁边,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柔声说:“累了去躺一会儿吧,看你脸色都不好。”

郭世超把手覆在江绿萍手背上:“姐姐,我没有想到孟雨大哥会对笑笑这么好。”

江绿萍那双清亮的眼睛盯着郭世超:“世超,你想说什么”

郭世超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江绿萍也拉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在她耳边轻轻说:“孟大哥不会是真的爱笑笑的,他怎么可能爱她”

江绿萍将郭世超推开了:“世超,你”

郭世超接着说道:“笑笑和玉宝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如今他们有了未来,我这个表哥也就没有牵挂了。”

他看着江绿萍:“我对孟雨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需要,我会用命还他,如今,我欠他的更多了。”

第三三三章皇上的威胁

他一边说着,禁不住摇头。江绿萍对郭世超也很了解了,知道他虽然年纪轻,心思却很重。郭世超继续说道:“笑笑这次受伤,真的是非常奇怪。孟雨来京城之后,问过我当年双凤山庄的事情,我并没有都告诉他。但我当时向他保证把一切都已经说了。”

江绿萍看着郭世超:“世超,你陷到刀盟里,很深吗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作恶的人。”

郭世超心中一阵迷茫:“不,姐姐。叔叔虽然想夺爹爹的权,对我还是很好的,他让我跟着他,也让我入了刀盟,我怕他加害父亲,就做出一切都听他的话的样子。但他却怎么都舍不得让我执行刀盟的那些任务。但我一直跟着他,有些事也多少了解一些。双凤山庄被攻击的那天夜里,我一直在内宅跟前来袭击的人战斗,事实上父亲和叔叔都惨死,并不完全是刀盟所为,也不是宁王所为那些人里,有”

他的眼中突然浮现出极度的恐惧。江绿萍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世超,你不说我也明白的,刀盟不过是个工具。你现在需要决定的,是你要站在哪一方你自己总不能有决断,所以才会如此心思沉重。”

郭世超又将江绿萍抱住,抱得紧紧的,片刻也不想松开:“姐姐,你不明白,我是站在孟大哥和孟大人一边的。但我的顾虑也太多,我的家人,连老祖母都还在苏北,你知道的。我今天看到孟雨和笑笑订亲,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抢走了你,还要让他去承担对笑笑的责任。或许有一天,我只能用我的命去还他,可我又觉得对不起你。留下你一个人,孟雨大哥也不能再回头了。”

江绿萍伏在郭世超怀里,眼泪流了下来:“世超,你不要说傻话了,你之前杀刀盟的人,就是在做傻事,现在说这种话,就是说傻话。你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可有可无的人,你是我心里最重的人。我把我自己都给了你,你不能随便就没有了。你没有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可以留恋的了。”

郭世超抱着她,眼泪也淌下来。他没有再辩解,心里却在说:“这是我可以选择的吗或许我已经走进一条死胡同了吧。”

孟雨订亲之后,连应正云也要走了。就在他准备离开的前一天,皇上突然私下召见了他。并且不是在宫中,而是突然降临到孟公府。

孟定国之前早已知晓,将当年成王的房间收拾整理了一番,一切都变回成王在时的旧装,甚至那张铺着黄绫褥被的床榻也在。

应正云进了屋子,便跪倒向皇上行大礼。屋里除了他,就只有皇上,连总管大太监刘成都不在。皇上伸手将应正云扶起来。光线从窗户上糊的双层白纸透进来,屋里显得如当年一般阴暗。那个时候成王病重,就躺在这张榻上对应正云作了最后的嘱托。

皇上看着应正云:“少将军,当年你刺杀的是太后,今天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应正云低头不语,他也记得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小皇上只有十岁,他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