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箬竹目光随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看到颜博瀚本来伸长的脖子跟乌龟似的,在触及她的目光时,飞快的缩了回去。
本来有些紧张的氛围由颜博瀚这么一整,轻松了不少,她笑了笑,道:“路上他肯定会忍不住先找我说话,我等着他上钩。待会儿大家收拾下就上路吧,这里离s市也不远了,咱们趁现在早点过去,不然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再遇到什么。到了宏远基地,看能不能让秦毅帮忙,让你们直接搭飞机回去也安全些。”
“嗯。”邢飞点头,抬头看向纯蓝色的天幕,蓦然开口,“这么一算,快要过年了呢”
十一辆装甲车缓缓驶入木兰基地,原本空旷的最外层训练场被占据得满满,不多时,从装甲车里陆续走下来穿着各异的人,但每辆车上都会有三到五个穿着统一午夜蓝军装的人。
郑诚弘立在最开头的车旁,见到下车朝他走来的几人,笑得一脸儒雅又真诚,“文浩这一趟可是让我们基地又壮大了不少,没想到你还带来了这么多精英,我看我倒是可以休息休息,让给你们这些年轻有活力的人了。”
“郑哥正值壮年,正好是大展拳脚的时候,我们还要靠郑哥多多关照,你可不能早我一步休息啊。”宋文浩握住他的手,笑着道。“除了带来一批人员,我还带了不少物资。”
郑诚弘拍了拍他的肩,赞道:“好好好,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余光睨向脸上带笑的徐诗蕊,好心情持续上升,“你们一路幸苦了,我让人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晚上给你们准备了一场聚会,到时候大家好好玩玩。”
木兰基地相较于h市的祁连基地,环境、地域、设备都要好上许多。
一连几天,从h市过来的众人除了参加任务外,大多数很享受这里的生活,也都消除了当初从h市过来的那点意见。
冷莹侧卧在沙发上,扫了眼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姿小涯,对戴着帽子蒙在一片阴影中的李晓轩道:“你有什么打算莹姐虽然是才加入宋队,但手下这批还是有几个比较听话的,你要是需要,莹姐帮你把他干掉,怎么样”
“不,我要自己来。”
李晓轩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上楼梯行到二楼一间卧房,伸手推开门,一步步走到床边,旋身背对床躺倒到上面,一手横搭在额头,就那么凝着天花板,不声不响。
再一次回到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床上明明还贴着箬竹姐画的壁画,角落里还放着大家一起给鹰蛋做的小窝,门板上刻着几道划痕,是他们量比身高时,刻画上去的痕迹
那些曾经的记忆只要一触及,他的心底就像被千根小针一下下扎着,不是撕心裂肺的痛,却如附骨之蛆般,隐随在他的身上,不时出来刺痛下他的心,让他一直一直记得,记得讨回失去的东西,记得必须报的仇
抬手挡住蓦然红了的眼,卧室渐渐归于平静。
郑诚弘看到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徐诗蕊眼睛一亮,伸出手接过她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带入怀中,大手扣上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在她颈间吻了吻,咕哝道:“怎么这时候来找我,嗯”
“想你了呢”徐诗蕊娇笑地躲开他的亲昵,“痒”
郑诚弘笑出了声,“哪儿痒要不要我来帮你止痒”大手随之覆到她的臀瓣捏了捏,调情之意不言而喻。
徐诗蕊闻言,跨坐到他的腿上,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吐气如兰道:“这里会有人的”
“知道会有人还勾引我”郑诚弘一垂眸,就能看到她胸前呼之欲出的一双饱满,呵呵一笑,手便顺着她大开的裙子探进她的底裤内,来回摸了摸再抽出来,举到两人面前,“这是什么下面已经开始痒了”
“讨厌”娇嗔一句,她作势要起身,却被郑诚弘牢牢扣住腰身,又跌了回去。
“唔”被压到,郑诚弘的灼热跳了跳,双手滑到她的臀瓣揉捏起来,“小妖精,是不是想要撞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并起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便捅入了她湿润,缓缓推送起来。
“啊嗯”
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不管对方是不是刻意勾引的自己,郑诚弘此时也把持不住了。从她体内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急迫地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巨物,拔开她的两瓣染着水润晶莹的花瓣,挺动腰身,一冲到底。
燃烧的欲火将办公室里的两人带入了一个唯美的盛宴,“咚咚咚”的敲门声却似盛宴中突兀的噪音,瞬间浇熄了一片炽热。
郑诚弘搂着徐诗蕊的腰缓慢抽动,声音低暗喑哑,“什么事”
“郑总,来给您和小姐送水。”
郑诚弘笑捏了捏在身上乱动的人,低声道:“我们换个位置。”把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个方位,面朝着门的方向坐定在自己腿上,相交的地方没有分开一丝,整个过程只听到水渍交转声。
“进来。”他提高了些声音。
大门被推开,郑诚弘的侍从拖着杯盘进来,低眉眼观鼻鼻观心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再一声不响的告退,全程没有出现任何让两人尴尬的事,倒是一个很贴心的人。
“这个人是谁嗯”徐诗蕊扶着郑诚弘的腿,感受着他的推送,半敛着眼睫。
“怎么,看上了”郑诚弘两手抓着她的丰盈,用力挺了挺,“我还满足不了你”
“啊只是觉得这个人挺识时务嗯我要喝水”感觉抽动变缓,她举起水杯喝了口,又裹了一大口,转头哺给身后的人,唇舌相缠。
之后的几天,徐诗蕊几乎每天傍晚都会到郑诚弘的办公室来一场盛宴,而后两人一起回到家里继续。
床上相拥的两人已近欢愉的巅峰,郑诚弘扣着徐诗蕊的腰身做着最后的冲刺,那股极致绚烂的快感自他尾椎骨上升到顶点,而后带着炸开的汹涌,排山倒海袭来。
一刹那,他的心脏促然皱缩,呼吸顷刻间变得絮乱,还是愉悦的放射,鼻息间却是越来越紧蹙的呼吸,甚至已经产生了窒息的感觉。
“你”他紧紧抓住徐诗蕊的胳膊,想要问出话,却因呼吸再说不出半个字。
徐诗蕊挥开他的手,从他身下站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一脸震惊又愤怒的人,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咧唇笑道:“你知道吗,当你第一次侵犯我时,我就恨不得杀了你,我想脱离你的掌控,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力量
真好,末世来了,我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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