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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一句话,我听得心里紧缩一下,能品出来居士有了死的念头。黎征当先靠过去,问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就该是巫汉说的神婆的大儿子吧”

居士好半天没接话,最后冷笑起来,还反问一句,“我是大儿子哈哈哈哈,我是老二才对,那个老周才是老大,河童是老三,我跟你们提过那个被捕捞的河童尸体是老四。”

这答案超乎意料太多,我们四个全都愣了下神,我还在心里合计着,心说怪不得巫汉那老头当时说神婆儿子的话时眼神那么怪,合着他没把这话说全,甚至还做了一个减法,把神婆四子说成两个孩子。

我又接着问,“难道就因为高人是你的兄长,你才这么帮他么”

这问话像根针一样刺痛了居士最敏感的神经,他惨笑起来,回答我说,“我和高人是双胞胎,但我俩不仅长得一点也不像,在性格上更是两个人,高人像父亲,为人贪婪,天生会些特殊能力,甚至还酷爱五岁孩童的打扮,而我像母亲,并不对这世上的纸醉金迷感兴趣。我之所以违背我的宗旨去帮他,无疑还是为了三弟,老三老四也是双胞胎,但他俩是从母亲尸体上爬出来的,老四没活多久就死了,老三脑子不好,天生是个痴呆儿,智力只跟一般的动物差不多,而且时不时的还犯脑病,也只有老大时不时用特殊能力才能把它脑病强压下去。但这也让老大抓住了老三的把柄,还用这事跟我做了一个约定。”

我们一直认真听着他说话,而居士说到这时突然猛咳嗽起来,甚至瞧这架势都能咳嗽到背过气去。

黎征伸出一指先对着居士身上戳了几下,用最简单的点穴功夫帮他止咳,还一摸腰间想找药。

可居士一伸手拉住黎征,摇摇头又接着往下说,“老大说过,他的能力不够,并不能一次性治愈老三,但只要给他一个法器作为辅助,结果就会不一样,我念着老三安危,就答应帮他,刚开始老大用职位之便,散播了一个消息,说河远市出现了河童,这下引来不少奇人异士过来查看,而我就跟他配合着把这些奇人异士的法器全夺过来,当然这里面有两次我们失了手,一次是你们几个,另一次是一个道士,他的桃木剑威力太大,我们连使坏的心思都不敢打。”

我一听道士尤其还拿着桃木剑,知道这人就该是我的爷爷。而听着这话我又有了不解,还多问道,“你们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不内疚尤其是河童,为什么放任它在河边滥杀无辜。”

居士盯着我看,脸上有些怒意,强调道,“犯下杀孽的都是我和老大,跟老三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在河边滥杀无辜的,尤其还有那在家中疯掉的老者,也都出自老大的手笔,我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让河童的传言变得更加真实吧。”

我听完就望着居士手里的河童,心里的震撼就甭提了,换句话说,我们一直误会了河童,别看它长得凶恶,但却很清白,而那高人一直到最后才露面,平时也是一副善人的打扮,可没想到却是披着人皮的狼。

而且一提到那疯掉的老者,居士也不避讳的一低头,摆弄着头发说,“我和老大的头发很怪,头顶四周的头发跟正常人一样,可中间有一部分的发质硬的出奇,那一晚老大扎着辫子打扮成妖童的模样去爬窗户,可不料大意之下却被窗框夹去几根头发,也给现场留下了证据。”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黎征对老者验尸后说的那两个伤口,虽然我没问,可打心里也明白,这一个嘴里一个下体隐蔽处的伤口都是高人弄出来的,而他竟会这么做,简直跟个变态无疑。

居士有些扛不住了,这时身体一软有种要瘫躺下来的意思,但他即刻哼了一声挺直腰板,又对我们说,“亏我还自称居士,其实却着实侮辱了居士的名头,我想在死前在做一件事,你们把宝贝都拿过来吧。”

之前他跟我们要过宝贝,我们都没给他看,我当时是隐隐觉得不妥,而这次他要宝贝,我却没犹豫,甚至都没考虑他话里的真伪,只是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把妖面摘下来递给他。

他先后把妖面和天镜收集,又猛地爆喝一声,对着自己手腕咬了一口。

他这一口咬的不浅,鲜血瞬间溢了出来,接着他把这流血的手递到宝贝面前,任由鲜血抛洒在上面。

我刚开始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但看着我们这三件宝贝都诡异的抖动起来后,我一下明白了,心说居士身上流的就是神婆的血。

随着失血过多,居士显得有些昏迷,但还坚持说了一句,“母亲的血很怪很臭,但有特殊的奇效,我们四人里,只有我和老四的血才继承了母亲的神奇之处,尤其我身上的血液,还没了那股臭味,要不是事先打着你们宝贝的算盘,我或许早就把神血贡献出来了,现在算是我的补偿,而我也想请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被这话问的敏感起来,也不知道居士要的条件会是什么。

这卷的高人打扮确实怪异,有种天山童姥的感觉,老九下笔前也想过要不要这么描写,但原型就是如此,我就按照他的风格设计了,当然他并没书里这么坏,是个萨满巫师,说白了就是东北跳大神的二神,每次施法时都爱弄一副孩童打扮。

第十二卷勾魂河童24了解

第二十四章了解

居士先看了看身后的神婆墓,又望着怀里的河童,想了小片刻才把他的请求说出来。

他的请求很简单,希望我们四人能替他保守神婆四子的秘密,尤其是瘴山这里有神婆墓的消息,至少在三年内不要有人知道。

我能理解他前半句话,还随着黎征一起点头应了下来,但让我琢磨不透的是,为何他特意说出三年的时间,我看了神婆墓一眼,心说难不成三年后这里会有什么变化么

其实不仅我有这想法,大家也都或多或少的瞥了神婆墓一眼。居士品出我们心思,也不介意的多解释一句,“我想跟三弟去墓里守卫母亲,三年后这墓就会坍塌,甚至墓壁里还有酸液溢出会把我们的尸骨腐蚀掉,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神婆,也没神婆四子的说法。”

这话再次表达了居士想死的决心,虽然之前我对这居士有些反感,但现在心里却很堵得慌,想说点什么却有说不出来。

黎征倒是抢先开口来了一句,还特意指着居士,“你的身体受伤不重,想要治疗还来得及,何必非要寻死呢”

居士惨笑,尤其他现在的脸色异常苍白,让人看的都特别阴森,他摇头很肯定的把黎征的建议否决,还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住了留血的伤口,又摸着心口说,“心已死,你治愈我的身子又有何用你们的宝贝已经修复好了,我要做的也都做完了,也请你们遵守承诺。”

说完他一把抱起河童,摇摇晃晃的向身后墓碑走去。他就摸着墓碑随意碰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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