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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初始之大唐 麻烦 2383 字 2023-09-30

gu903();力量的提升让我肉体的疲劳感觉消失,心中禁不住产生极度兴奋的嗜血渴望,我疯狂的大笑着,身形一闪消失在扑到身前的喽罗面前。

当他们茫然的惊疑时,一团银影和两道彩光在他们身边掠过,流给他们的只是脖子上传来的一道冰凉感觉和天旋地转的四周景物,紧接而来的就是陷落的无尽黑暗。

其他盗匪惊骇的望着如一道血龙在人海中肆掠的轨迹扑来时,不由自主恐惧的从喉咙中冲出几万年前老祖宗们使用的语言,尽情狂嚎着,当他们看到一名寨主请回来的高手被那两把美丽的宝剑绞成一片血雨时,终于崩溃了。

当最后一丝勇气和凶性消失,他们再也受不了眼前修罗地狱般的屠宰场景,于是他们开始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扭头逃窜。

可是他们逃走不了,因为不知何时那屠夫一样收割人命的银衣怪物出现在唯一的出路前,没有人敢从他身边逃走,他们惊惧的互相推攘、砍杀、践踏着身边的同伙,希望有人能成为那送死的炮灰,失去了理性的群盗们疯狂的互相残杀起来。

终于一个崩溃的喽罗野兽般狂吼着冲向了那恐怖的死神,在他的带动下残余的几千人疯狂的冲了上去,将银色的身影淹没在潮水般的人流之中。

无数的人群中,幻起了两团美丽的明月,弹跳着以极快的速度在人潮中翻滚。

刹那间,一颗颗的头颅带着无比惊恐的眼神飞上天空又滚落到无数人群的脚下被踩的粉碎,一具具喷射着血泉的躯体在银色身影面前打着旋儿的倒下,惨叫声、兵器的碰撞断折声、被削掉胳膊大腿的盗匪凄厉的呼痛声,合奏成了凄绝动听的死亡交响曲。

漫天喷洒的鲜血、残缺的肢体、四周之人如见鬼物般的恐惧眼神,还有这高挂天空的明月下修罗屠城的场景绘制成了一幅恐怖的地狱之月下祭礼画卷。

惨叫声、哭喊声、如雨般挥洒的鲜血交织成了死亡的旋律,满地的肝脑肚肠残肢断臂浸泡在鲜血积成的血海之中,死了的人在无数双脚的践踏下化为血浆融入血海之中,快死的人在血海中惨叫、挣扎慢慢的在践踏中了无生息,活着的人则在血海中惊恐的奔跑、践踏,踩的血花四溅,也踩死了没死的人。

用修罗地狱来形容只能赞美鬼怪的仁慈,以十倍记的恐怖血腥足以让任何有理智的人疯狂,如同人型绞肉机的银色身影所到之处无不飘洒出漫天的血雨,那恐怖的狂笑摧残着人的神经

静,只有血在淌。

乱,触目所见只有尸横遍野人类肢体的零碎部件。

空旷的校场被红色的液体所淹没,奇形怪状的堆积让人不寒而悚,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令人恐惧,飞鸟走兽,蛇虫鼠蚁似乎也被这里的冲天杀气所摄,安静的如同死域。

所有的人都躺下了,只有那银色的身影仍站着,一身银衣在月华下苍白如雪,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血珠,微微的晕出紫红的微弱光芒。

我麻木的站在血池之中,面前插着尤自流转美丽光芒的晶莹双剑,龙魂心满意足的安分了下来,虎魄似乎仍在回味般一涨一缩的吞吐着光芒,血红的虎纹活物般游动着。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肌肉,我抽起双剑插回鞘中,这么超强度的运动,纵是我这样的身体也有写吃不消,艰难的走了两步,“呃哇呕”我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

吐完抹抹嘴,践踏着满地的鲜血走进卧龙寨大厅,抬头看见门楣上高挂的牌匾,居然还叫“聚义厅”

“我x你个香蕉芭辣”随手一掌轰垮了那牌匾,看了看杯盘狼迹的大厅,举起一张桌子上的摆着的大酒坛,将自己从头淋到脚,一坛一坛的美酒就这样冲洗着我身上的血味,将恶心的血腥味洗去,这衣服的料子虽然点尘不粘,一丝血迹也没有沾上,可是那股从骨子透出来的血腥味仍旧让我恶心。

浓浓的酒香淡化了我心中的血腥味,又用酒液仔细的冲洗了双剑后,我开始搜索这庞大的贼窟,找到了巨大的藏宝室和粮库席卷一空,又放出了被盗匪掳来的数百名女子,扔给她们每人一包银子赶她们回家。

看着千恩万谢的女子们走掉,我有种想一把火烧了这里的冲动,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只在聚义厅正堂上留下一个银龙徽章,留下几个大字“伏虎卧龙,天理不容,杀人者盗神也”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伏虎岗。

银色的身影在地平线上挂过一条银色的丝线,消失在微亮的晨曦中。

沦为死地的卧龙寨里,一具死尸微微动了一下,接着被掀到一边,从下面挣扎着爬出一个人影,他四顾一番,看着满是血腥空荡荡的山寨仰天长嚎:“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第五十二章安平王爷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暂住的村子,径自来到了仇天海的门前,以外面村中巡逻和附近守卫的人功力还不足以发现我的身影,在回来的路中,我已经让分殖体将从卧龙寨搜刮来的部分财物和粮食分发给了沿途的百姓,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点补偿。

“谁”未加掩饰的脚步惊动了屋中的高手,低喝一声拉开了门。

看见是我,仇天海不由得一楞,讶道:“逍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没精打采的低声道:“进去说”仇天海忙将我让进屋中。

在桌旁坐了下来,仇天海抽抽鼻子轻笑道:“你掉酒缸里去了这么重的酒味”说着又嗅了嗅皱眉道:“不对好浓的血腥味,逍遥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无言的咧嘴一笑,运功将身上被酒液浸透的月白劲装烘干,一股浓浓的酒香飘散于房间之中。

从衣领袖口处渗进去的血迹将月白的劲装染的暗红,后来被我冲洗的酒液一泡血迹渲染开来,此刻已经惨不忍睹不能再穿了。

从行李中取出一件新衣换上,扎起乱糟糟的头发在仇天海对面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仇天海疑惑道:“又做买卖去了今天怎么见了血”

我嘿嘿道:“做了个大买卖,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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