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义之财”从司徒风这个贼祖宗手里得来的应该就算是贼赃吧
金修胥赞叹道:“没想到山庄之下还有如此玄虚不过,逍遥,你让我们知道了这秘密,不怕我们起了贪心吗”
我随手拿起兵器架上一柄长剑看了看金修胥道:“金老兄你说这话我可就听着不舒服了,这些日子以我对你和吴老哥的了解,绝不是贪财险恶之人,我信的过你们”
金修胥沉吟一会道:“逍遥江湖险恶,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可以表象来度量一个人的好坏,你这样容易相信人可不太好”
吴雁生也道:“正是,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哈哈笑了起来,道:“别人我不敢说,但是仇老兄,金老兄,还有吴老兄三人我却相信你们,至于为什么因为我在你们眼睛里看不到一丝这些金银珠宝的影子就凭这我信的过你们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得到别人的真心呢何况这里的东西,你们喜欢就拿去,干什么还起贪心这么麻烦就算都搬去了又是多大个事多几个知心朋友不比这些玩意值钱”
三人一阵感动,仇天海突然大笑道:“兄弟,俺就是喜欢你这点好,干脆痛快俺说俺见到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呢你小子就是有这种讨人喜欢的德行”
我听了犹犹豫豫的慢慢挪到金修胥背后,探出头来婉转的道:“恩那个仇老兄虽然小弟我长的是文弱了一点,可是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你喜欢我这个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难道仇老兄你喜好男风”
金修胥和吴雁生一阵暴寒,四道惊惧的眼神齐刷刷的向仇天海射去,仇天海胡子都竖起来了,慌慌张张的结巴道:“你你逍遥小子你说什么男男风俺可正常的很俺说的是欣赏欣赏你懂不懂”
“哈哈哈”我们三人看见仇天海着急的样子,哈哈狂笑起来。
仇天海会过神来,牛眼暴睁道:“好你个逍遥小子敢戏耍你哥哥俺等下跟你哥哥俺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金修胥一阵热血沸腾张口道:“在下有个提议”
吴雁生呵呵一笑:“我们四人一见如故,这么投缘”
“拜把子”仇天海大笑道:“俺老早就想和几位兄弟结为异姓兄弟,就怕几位兄弟看不上俺这老粗”
我高兴道:“结拜仇大哥要是在讲这些有的没有的,咱们就不跟他做兄弟”
三人大笑。
吴雁生笑叹道:“只可惜这里金银无数,却没有根线香、蔬果之类的,不然咱们就着兴头结拜,岂不美哉”
我大笑道:“那里要那么麻烦”
扫开一片石台上的金银珠宝,从兵器架上抽来三柄宝剑随手插在石台之上,锋利剑刃象捅入泥地一样视坚硬的岩石如无物,我又从大堆财宝中捧来三捧珠宝堆在宝剑之前,指着石台大笑道:“这不就行了先将就着吧咱们上去之后再喝拜把子酒”
金修胥失笑道:“这也叫将就要是天下的人都这么将就,神仙他老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吴雁生也笑道:“人家是桃园三结义,我们是宝库四结义可比他们气派许多”
我一拉仇天海与金修胥、吴雁生一同跪下,大声道:“黄天在上,今日我炅龙愿与仇金吴三位兄长结为异姓兄弟,人生在世只求我们四人肝胆相照,福祸相依,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雁生讶道:“逍遥不是姓李吗怎么又叫贵龙”
我笑道:“这其中有些故事,待有闲再与几位哥哥详谈,我真名叫做炅龙日火炅,不是富贵的贵。李逍遥四我到大唐之后取的假名”
仇天海哈哈道:“俺管你是叫李逍遥还是叫炅龙,反正俺是要跟你这个人结拜老天在上俺仇天海今日愿与李逍遥、吴雁生、金修胥三位好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吴二人也将相同的话高声念了一遍。
我心中暗想:“这个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不必了吧不是兄弟我不讲义气,只是我还没出生你们几位就仙去一千多年了,叫咱们怎么一块死”不过这也就是一个铭心立誓的形式而已,有几个拜把子兄弟是一块死的
我笑道:“小弟我今年十七,还有半年就满十八了,几位哥哥贵庚”
仇天海笑道:“俺二十有六。”
金修胥道:“我二十有二。”
吴雁生笑道:“我刚虚度二十三载”
“大哥,二哥,三哥”
“四弟”
“二哥,大哥”
“三弟,四弟,老二哈哈”
我四人开怀的大笑,能在这古唐结识这几位兄长是我以前没想到过的。
“笑什么”司徒风不知道从那里灰头土脸的窜了出来,“干什么跪着”
我乐呵呵的道:“我们高兴你管的着吗”
“毛病脑袋被猪啃了”司徒风嘟囔一句:“快来”。我晕,居然被最神经的一个人鄙视了。
我们这才发现他已经打通了秘道,我站起身拍拍膝上尘土笑道:“我们先去看看老头的师傅给他留了什么好东西再回来喝酒”三人叫好。
我拔起石台上一支长剑对金修胥道:“三哥,你的金剑被我砍坏了,不如在这里将就着挑一把用用”
金修胥笑道:“那可求之不得,这里的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神兵呢”他看了一看,抓起一柄青鳄皮虎咬双锷剑,轻轻一抽剑柄“锵”的一声脆响,一汪如波的剑身上如有碧波荡漾,还带了一丝如柳绿意,犹如一潭碧绿清亮的潭水,接近剑柄之上还刻了两个古字“纹柳”。
“好剑”仇天海赞道。
“你们几个臭小子快点”司徒风在秘道中大叫:“几把破铜烂铁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苦笑,如此神兵再司徒风眼中原来还不过是破铜烂铁。
沿着秘道中的石阶走了十几米远,便觉得有风吹来,而这一段秘道中杂草枯长蛛网密布十分的脏乱,难怪司徒风身上弄的尘土飞扬,要弄去厚如布帛的蛛网可不容易。
一转弯竟看见一个洞口,我们急忙奔了过去,却发现此地是在半山腰的一处洞穴里,洞口向外伸出一片石台,足够数十人容身。
一根碗粗精钢铁链打入平台之中不知多深,另一端却通往对面山峰的某处,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秘道高空索道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