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心思怎么紧细,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怕城卫为难我,一下子又帮我解决了个难题。
赶紧让分殖体按计划运行后随黄掌柜一同前往泰丰银号,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
我坐着黄掌柜的马车到达的时候,只见那管帐先生已经先一步归来,泰丰银号全员出动灯火通明的等待镖队到来,只见大群保镖护院精神抖擞的巡逻着。
刚一下车,黑暗中就传来木制车轮在青石路上碾过的车马声,渐渐的大队车马出现在眼中,一批双马四轮的马车缓缓的进入泰丰银号的廊院内。领头的大汉一声令下趟子手四散开来警戒着。
那大汉走道我面前一抱拳道:“少爷,这一批共二十五车,每车六箱,路上没出什么差错”
我轻笑着点点头道:“辛苦了”大汉道:“少爷是否这就卸车”
我向马车看去,马车四周的趟子手们个个肌肉发达,手中大刀明晃晃的,那股严紧的气氛让黄掌柜也紧张起来,我向黄掌柜点点头示意可卸车了,黄掌柜匆忙的向大汉抱拳一礼赶紧叫人下货,可那些伙计好几个人围上来却只抬的动一只箱子,实在太慢了,只见大汉手一挥,趟子手们马上上前肩抗手提的将装银子的木箱帮忙卸下车来,看的黄掌柜和伙计们目瞪口呆。
不一会的时间大木箱整齐的码放在泰丰银号的院子里,大汉上前道:“少爷我去接下一趟镖队”我看着他那熟悉的面容,道:“好的路上小心”
他倒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单刀向我施了一礼转身喝道:“小心戒备”“是”趟子手们一声齐应,纷纷奔入黑暗中不见,那大汉跨上马“嗒嗒”的领着空车去了。
望了望黑暗中渐渐消失的人影,我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觉得太逼真了,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分殖体的能力看来一点不比皇这个本体差多少。
黄掌柜清点完了箱子后来到我的身边道:“果然厉害,这么重的箱子他们居然不当会事的就抗起来了,看着些趟子手就知道那镖头的厉害了,难怪公子这么放心”
我笑道:“安全第一嘛这只是明的暗处还有武林高手在保护着呢”
“啊”黄掌柜不自觉的瞄瞄四周。
当我打着瞌睡接下最后一批镖队时,泰丰银号的院子厢房金库连走廊上也堆满了巨大的红木箱子,廊院中的木箱已经堆积的与院墙平齐,泰丰银号的伙计根本来不急清点数目。
黄掌柜道:“哎呀公子这恐怕一时半会清点不完,也没地方存放,只有等天一亮我就让人往其它分号输送,可这数目”
我笑道:“没关系,交给你处理好了黄掌柜我还是信的过的这里应该有一千六百万两,等你清点好了再给我送银票来好了”
“怎么会是一千六百万两您不是说一千万两吗”黄掌柜讶道。
我笑道:“本来想存一些到其它银号,可是太麻烦而且觉得您这人信的过所以干脆一块存到您这里好了”
“原来如此”黄掌柜苦笑道:“我祖上三辈开银号也从未经手过这么大笔的银子唉,看来我这几天是睡不着了”
“辛苦黄掌柜了”我哈哈笑道。
黄掌柜羡慕的叹道:“祖辈几代经营也没积累如此多的钱财,联合全部银号的银两恐怕也没这么多”
我笑道:“慢慢来,这事可急不得不是也有无数百姓羡慕黄掌柜的财势吗”
“那是,那是黄某今天到露了贪像叫公子见笑了”黄掌柜顿顿道:“这”看了看一院子的红漆木箱。
我笑道:“黄掌柜只需要开张收单便可,反正我有人马在暗处照应您到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的这些伙计就暂时留下来帮忙好了”
黄掌柜笑道:“如此甚好”忙开了收单给我。
我收下单据后向他拜别准备坐马车回旺福酒楼,黄掌柜道:“李公子,您这款项过于巨大,俗话说财不露白,我这里您可放心不会走露一点风声,但是也不能大意,您自己小心那些闻着香味的朋友”
我点点头向他道谢。看来我以后要尽量低调一点,在邀雅居的那一手估计已经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别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住处,已经瞌睡的不得了,连脚都没洗就一头倒下了。
第十章差点失身
迷迷糊糊中怎么觉得身上有一团柔软暖暖的东西在蠕动,耳边颈子上似有小猫在舔舐。
很奇怪的感觉却让人很舒服,只觉得体内似有一股火焰在烧,全身燥热的难受,好象有种什么欲望急欲发泄一般。
正在我迷茫挣扎的时候,体内突然升起一股潜伏在经脉之中冰凉的能量,象海潮般扑灭了股邪火。
猝然醒来,竟然发现怀中是一具蠕动的赤裸女体,柔软的唇正贴在我颈子上轻轻的噬咬,一双纤手游走于我的躯体,吓的怪叫一声将她推倒在一边,惊道:“谁”
“别怕,公子是我”黑暗中传来甜腻的声音,不知道是适应了黑暗还是体内那股潜伏的作用,应本漆黑的房间内我竟看的十分清楚,只是那隐在纱帐后面的女孩我仍旧没有认出是谁。
我点燃桌上的油灯,房里亮起暖暖的橘色光线,这时我才看清那女孩,原来是朱儿。
我暗想:“难道我走错房间了”摇摇迷糊的脑袋,干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房间了我这就离开”
“公子”朱儿喊到,我停下脚步回头道:“什么”
朱儿从被褥里支起曲线美好的上身,赤裸的女性躯体在烛火中显得神秘而美丽。
虽然说我这来自二十世纪的人不是首次见到女性的裸体,但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还是让我血脉燥热,鼻子里面有股热热的液体在循环。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我不好意思的扭开脸去。
“公子,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是我。”朱儿赤裸着身体走下床,我吓的赶紧回过身去。
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双水蛇般的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女性柔软的身躯要命的贴在我的背上,我惊慌的仰起头,拼命的制止那股欲喷薄而出的鼻血。
“这是干什么”我确认那鼻血绝对不会流出来后一把扯开她的怀抱,拥着她走回床边,用被子裹好她后道:“这么冷的天,光着身子是会着凉的”
朱儿在被中幽幽道:“公子,您不喜欢朱儿侍寝吗”
“啊”我怔道“侍什么寝我又不是不会睡觉。”
朱儿楞住了,道:“那您将我们赎回来是”
“赎回来就赎回来,你以为我将你们赎回来是做侍妾的吗”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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