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等”
听到元柳斋这句“离经叛道”,传出去绝对会颠覆尸魂界现有秩序的话,罗天惊愕不已。然而,一旁站立的日番谷和剑八两人对此毫无反应,显然在他们心中这是理所应当的
“难道这就是元柳斋对四十六室看不顺眼的真正原因”罗天心中苦笑:“掌握了绝对权利的孱弱的统治阶级,拥有强大力量的中层阶级,腐朽的制度妈的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阶级斗争扯淡啊”
“唉,幸好这个时候出了蓝染这只出头鸟,死神一方有所顾忌,不然估计我也会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扯淡无比的阶级斗争了”罗天感叹,第一次对蓝染同学产生了感激的情绪。
“至于副队长的情绪问题,就只有靠你自己了,这个没有人能够帮上忙。”元柳斋语气一变,沉声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吧。今天让你过来主要是通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明天再给你正式授予职位,介绍给其他人。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总队长大人发话了,几人也不再多说,躬身一礼,离开了元柳斋的“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剑八明显为了避免麻烦,快步先行离去,而日番谷则有意放慢步子,落在后面,与罗天同行。
“队长,你知道更木队长提名的原因吗”见剑八转眼间消失不见,罗天一脸苦笑地转头询问日番谷。
“说实话,我比你更加奇怪。”日番谷皱了皱眉,“考虑到那些情况,之前我还以为你和他很熟呢那个野蛮暴力的家伙,和其他队长的关系一向不冷不热的,这次给你提名估计连总队长也吓了一跳吧”很显然,日番谷说的“那些情况”指的就是罗天忽悠的灵王一事,日番谷明显误以为更木剑八也是灵王的棋子之一。
“连你也不知道吗”罗天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剑八说的应该是真的可是就算如此,那个小萝莉草鹿八千流我也完全不认识啊更别说什么交情什么的了。难道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哦,说起来,好像我似乎曾经和她见过一面可是也只是路过而已看来尸魂界这个小小的地方还有很多奇妙的人啊”
“既然如此,看来只能像更木队长说的一样,过几天亲自去找草鹿副队长一趟了”
“不过,日番谷队长,”罗天用不满的语气质询日番谷:“我很好奇,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要提名我做队长呢”
“这个”日番谷尴尬的一顿:“我想既然你是遵从那一位的命令而来,必然是有所求,有目的的。那么,身份地位的提高应该对你有所帮助。刚好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要你做了五番队的队长,对你必定会大有裨益,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罗天冷冷地瞪了日番谷一眼,很不客气。说的这么好,还不就是被那个虚构的灵王给吓着了,想和罗天打好关系,为以后万一灵王脱困做准备
觉察到日番谷有恼羞成怒的倾向,到底还是一队之长,作用还是很大的,罗天也不敢太过逼迫,语气变得柔和了一点:“不过,不论如何,这种事情你还是应该事先和我打个招呼吧万一这样对我的计划不利呢”罗天故意这么说,仿佛无意一般将自己确实有某个“命令”的事情泄漏,让日番谷眼中精芒一闪,暗道“果然如此”。可怜的孩子,完全被罗天掌握了主动,耍的团团转
“哼,小人得志”在高傲的日番谷心里,罗天纯粹就是那种狗仗人势的小人,为了今后自己所守护的人不受伤害,暂且与他虚与委蛇。
“抱歉”眼神闪烁,日番谷脸皮抽了抽,憋出两个字。
第三十八章虚化
第三十八章虚化
现世,空座町,傍晚。
一护几人刚从浦原喜助处训练归来。一护与其他三人互相道别之后,便一人哼着小调朝家中走去。然而,一股强烈的威压突然笼罩下来,强大的力场覆盖了一护周围这片区域,一护顿时觉得像陷入泥沼一般寸步难行
“砰”一护立时将怀里的死神代理证掏出,扣在身上,肉身倒地,马上换回了灵体的死神形态。“是谁出来”一护持刀护在胸前,四处张望。
“咔咔咔”上空传来一阵刺耳的撕裂声,一护抬头一看,一个黑洞正逐渐成形。“这是虚进入现世形成的黑腔不对这种灵压波动和虚虽然很相似,但还是有所区别这种负面气息又出现什么新的敌人了吗”一护不由得警惕起来。
“轰”黑洞彻底成形,随之一股庞大至极的灵压扑面而来,连死神化的一护都觉得全身一紧,似乎这片天地间被施加了无形的禁制,这股灵压的主人确实嚣张至极,丝毫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气息,还像帝王一般用最高调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布自己的到来,仿佛要让众人来迎接一般
“这么庞大的灵压”刚分开才一小会的三人纷纷感受到了周围力场的变动,勃然变色:“这个方向不好是一护黑崎同学”三人急忙朝一护离开的方向狂奔过去。
“终于还是来了吗”喜助房间里一个木雕人偶突然眼冒红光,“滴滴”地尖声乱叫,打乱了正在悠闲泡着茶的喜助的下一步动作。喜助被那顶搞笑帽子遮住的眼中刹时寒光四射,气势高涨,灵压止不住地围着身体旋转然而,这个犀利的高人形象只保持了不到三秒钟“唉”自嘲地叹了一声,喜助自言自语地低估道:“来了又能如何呢这一天早就知道会来了不是吗一百多年了”喜助突然像个老人一样沧桑无比地长叹一声,“这么多年,我们早就已经习惯了现世的懒散生活了经过这些年的消磨,仇恨什么的早就没剩下多少了。何况本来也没有多大仇恨,充其量心里有点不甘吧毕竟当年也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随着喜助陷进了往昔的回忆之中,房间里再次归于沉寂。半晌,喜助回过神来,讽刺地无声一笑,压了压帽子,遮住了半张脸,默默地走到窗户前,望着北方出神。那悲伤的目光,好像穿过了其中无数的建筑,落在了一座从外面看起来是个小仓库的里面。“最苦的,还是他们啊一百年啊,每天都生活在仇恨里,每一次修炼,都将仇恨更深地刻在心里,烙在骨髓上这样的日子,简直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狱日世里真无法想象你是怎么熬过去的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难道,你真的不认我这个队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