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如虽然被找到到了,但整个行动并没有就此宣告结束,直到将“零度空间”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通透,才鸣金收兵。
此次行动真的是大快人心,仅仅只是在夜总会的厕所里,就搜出了来不及销毁的近五十千克高纯度的海洛因,再加上从客人身上缴获的林林总总的摇头丸、k粉等多达数箱的新型毒品,估计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泰国富商,这次要倒大霉了。
如果他在攀咬出几个京城的高官来,那乱子就更大了。
不过,没有人给他这个机会。当天晚上,泰国富商丁富顺就在看守所里暴毙了,而最后法医开出的诊断结果,却是畏罪自杀整件案子,自然而然地无疾而终。
陷入高度昏迷的陈思如,被紧急地送往了医院。医院在给她解除了药性后,确认了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当下便有专人将陈思如接回了家。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们再来看看现在的状况。
当陈思如清晨醒来的时候,奇怪为何她会躺在家里的床上。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禁不住吓得捂住耳朵,大声尖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有人冲了进来。惺忪中,陈思如恍然看到,冲进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赵志云。
随后眼睛一花,眼前又没有人了,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是他吗陈思如在心里暗暗揣测,但随即她就迷惑了,因为听脚步声,感觉是挺熟悉的,但是一点儿不像是赵志云的脚步声啊
想到这里,陈思如努力想把眼睛睁大点,想看清楚来的人究竟是谁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帘被风吹开了,金色的眼光照射了进来,让她睁不开眼睛来长时间的生活颠倒,已经让她习惯了夜色,对这清晨的温和阳光反倒是感到难以接受了。
终于,当陈思如眼睛逐渐适应这让她感觉异常难受的亮度后,却发现站在眼前的人并不是赵志云,而是一直陪伴着她长大的奶娘安欣然。
自从她上中学后,便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生活,再也不需要奶娘的陪同,安欣然就从她的生命中离开了,而她也逐渐地把这个生命里对她曾经很重要的女人慢慢地给遗忘了。
现在她适逢情感的低谷,陡然看到奶娘亲切而慈祥地面容,不觉心里一酸,一种激荡的情感迅速在心里蔓延。原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奶娘的位置依旧是那么地清晰,一点儿也不比对父亲的情感来的差啊。
安欣然年纪并不大,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由于从小照顾陈思如,完全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迎着奶娘关切而又慈祥的目光,陈思如只觉眼眶一热,抱住安欣然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乖乖,不哭,我的宝贝。”安欣然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憔悴成了这个样子,也不觉一阵心碎。
就在昨天下午,陈宽坐飞机专程赶到了安欣然的老家,向她提及了女儿现在的情况,请求她立即跟着自己回到炎黄市,陪伴自己的女儿。安欣然并不是本地人,由于陈思如的母亲逝世得早,而小女孩却一直嚷着想吃奶,陈宽才特地从人才市场上请来的。多年的奶娘生活,让她和陈思如之间建立起了母女般纯洁的感情。后来陈思如长大了,独立了,她才从陈宽手里拿过这几年的报酬,回到了家乡,与家人和孩子团聚。
一听到陈思如现在糟糕的情况,安欣然并没有理会家里人的反对,立即跟着陈宽来到了炎黄市。下了飞机,她马不停蹄地就赶到这里,来看她的心头肉了。
“奶娘,我恨我自己我这一生,让我自己给毁掉了我好恨啊”陈思如哭喊着,断断续续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她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在散蛋这几个小混混在场的情况下,她不认为自己有幸免的机会她悲伤地以为自己少女的贞洁,已经不在了,对于自己以前放浪形骸的举动,更加地痛恨起来。
在房间外面的客厅里,陈宽作在沙发上,眼睛红通通的。家里的佣人都自觉地退了下去,他们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主人这么伤心过,哪怕是他的妻子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软弱地表现出来。
当然,陈宽并不是不会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在妻子去世的时候,思如还小,而他也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所以所有的痛只能是自己吞下去。
每当小思如叫妈妈,他还要装出一副笑脸来,安慰她说道:“别调皮哦,你妈妈去了一个叫幸运星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所有离开这个世界的人,都会住在那里,你妈妈也在那里保佑你的。你要记住,你妈妈是一颗永远都会守护你的星星,每天都在看着你,所以你可不许哭鼻子哟。”
每当听到这话,小思如果然就不再喊妈妈了,而是望着天上的星星说:“妈妈,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你一定要随时看着我哦。”
随后,安欣然来了
年复一年,思如也逐渐地长大了。后来,她自然知道父亲是在骗她,但她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望着天边闪闪的星星,认真地说道:“妈妈就是我的幸运星,她会一直陪伴着我成长的。”
但此刻,女儿沦落了,曾经的纯真不再了,现在的她,只有满腹的伤心与悔恨,陈宽再也无法用其他的童话来安慰自己的女儿了。
想到这里,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鼻子一阵发酸,心里闷得难免
这些年来,正是因为事业,他从来没有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女儿,除了在物质上尽量满足她外,有的时候,竟然连她的生日宴会都没有时间参加。想不到到了今天,女儿竟然颓废到了这个地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情以何堪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陈宽哽咽着,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他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这个软弱的样子,他现在要支撑地,不仅有一个大型的集团公司,还有一个家庭,而家庭,恰恰是一个男人一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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