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负手指金字塔,说:「我是在笑,真的是歪打正著,没想到我们为了逃命,却走上了一条最正确的道路,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风三娘也不禁笑了,她祭起翠玉宝剑,御剑围绕著金字塔转了两圈之后,又飘然落在裴负的身边。
「裴先生,还是先不要笑了」
「怎么」
「我刚才围著金字塔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它的入口处是在哪里这金字塔,除了体积上大了一些之外,和我以前所见到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你说,我们怎么才能进入到里面」
裴负一怔,连忙祭出太昊镜,自己绕著金字塔转了半天。
最后,他有些沮丧地回到风三娘的身边,苦笑著说:「真的是没有入口敏言他们可能知道入口处的方位,可现在要不我们回去找他们」
「你脑子进水了吗」风三娘俏目一瞪,说:「这片丛林毫无疑问,就是这金字塔的护卫法阵,你我连这法阵的来历都弄不清楚,回去救人就怕你回去之后,救不到人,反而要别人来救你了」
「那怎么办」裴负有些失落的看著眼前的金字塔,如同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嘀咕著。
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跑来这里,却没有想到眼看著目的地就在前方,却又无法进去,这让他不禁有种莫名的沮丧。
「等等看」风三娘说。
裴负看著她,有些不解的问:「等等看怎么等等看难不成我们就傻站在这里,看著它就会有办法不成」
「那你说怎么办」
「这要不,咱们就等等看」裴负迟疑了半晌,最终说出了一句让风三娘捧腹大笑不止的话语。
就这样,两人就在金字塔的附近,找了一处隐秘的场所安顿下来。
之后的数日光景,裴负和风三娘两人昼夜不停的绕著金字塔转悠,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任凭他们费尽了心思,却毫无收获。
不过说起来,也不能算是真的没有半点收获。
在这数日中,裴负和火翼兽人交手数次,都大获全胜。并且他发现那些火翼兽人所使用的红、白两色的棒子,居然是一种不错的法器。若催运真元入内,黑漆漆的棒子,居然可以幻化出长约两米的火焰芒刃。
他为这种黑棒子起了个名字,叫做雷火棒。虽然有点俗气,可听上去也还算是比较威武。
反正他手头也没有什么可以使用的兵器,有了这雷火棒,至少可以顶些用场。
所以,每次当他和火翼兽人交手过后,就会把雷火棒收进他的如意袋中,短短数日,他已经得到了近百根雷火棒。
当然,裴负没有再对火翼兽人痛下杀手。自从知道了他们的故事之后,他就对这些处于弱势的家伙们抱有一种同情。加之风三娘语气强硬的警告,所以裴负每次出手,都是将那些火翼兽人打昏过去,并不伤害他们的性命。
一来二去之下,火翼兽人似乎也感觉到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渐渐的也就不再理睬两人。
可这样一来,却让裴负感到更加无聊。
在两人来到金字塔外的第七天,裴负突发奇想,祭起太昊镜冲下了深渊。
从下面向上看去,只见金字塔的底座如同一片遮天避日的云彩,将这深渊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见半点光亮。
突然间,裴负觉得眼前好像有一抹亮光闪过,但那光亮转眼即逝,再凝神看去,却不见半点踪迹。
他心中有些奇怪,催运龙气向金字塔的底部靠近,却看见在平整光滑的底部平面上,绘有各种奇异的图案。
那图案让裴负觉得很眼熟,尽是一个个独目人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独目人裴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记起来在超灵学院的陨石群中,也曾经见过这样的独目人图案,而且他当年从那些独目人的动作中,还学会了星芒创神的手法,几次与人交手,都是靠著那套星芒创神才侥幸获胜。
这一发现,让他立刻来了精神。
他踏踩著太昊镜,在金字塔底部仔细的观察。
不过看了半晌,他也没有找到和星芒创神手法类似的图案。
金字塔底部图案上的那些独目人所做出的动作,大都是各种各样的农耕、纺织的模样。
很明显,这是一幅独目人的生活图。裴负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去。
但就是在他转身的刹那,一道奇异的光亮,突然在他眼角的馀光中一闪即逝。
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那光亮正是来自于底部中央的一幅图案之中。
裴负精神再次振奋起来,他连忙来到那光亮闪动之处,凝聚目光,仔细观瞧。
那是一个独目人扬手的图案,只是手和身体的比例极不协调。在手掌掌心处,镶嵌著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裴负所看见的那一抹光亮,正是水晶球闪烁出的光芒。
他伸出手,试著在和那独目人的手掌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掌,正好可以和图案上的手掌吻合在一起。
裴负当下也不犹豫,将手掌对准独目人的手掌,印了上去。
金字塔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那粒水晶球碰触在裴负的掌心,一股令他莫名熟悉的灵能气息,传入了他的身体。
龙气
裴负心中一动,立刻运转体内的龙气真元,凝聚在他的掌心。
将龙气缓缓的注入那粒水晶球中,裴负清楚地感受到,水晶球在他的掌心处转动起来。
从手掌与底部图纹的缝隙间,他看到一抹奇异的光亮射出,刺得他眼睛禁不住闭拢起来。
也就是在他闭眼的刹那,金字塔突然颤抖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金字塔的底部变得透明起来。犹如水波荡漾,一道道奇异的波纹出现。
紧跟著,一股巨大的牵引力从金字塔的内部传来,没等裴负反应过来,身体呼的一下被吸进塔中。然后光亮消失,金字塔的颤抖也随之停止。
底部平滑的平面上,图纹依旧醒目,就好像自恒古以来它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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