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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 静舟小妖 2293 字 2023-09-29

gu903();劳拉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郝鑫双腿力气收束,顺墙下滑,有如猛虎般扑跃上去,一手扣着最后那人的下巴,另外一只手里的军刀已经扎进了后脖子,他将军刀拧了半圈,抽出,带起一片鲜血,喷溅在了脸上。

对方连呼救声都没有就倒在了地上。

这是暗杀,但是却也不是暗杀。

郝鑫身上有伤,也不太习惯这个相对于原先“虚弱”许多的身体,所以动作过大,制造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前面三名士兵全部回头了,可是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ak47刮在了墙壁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些许。

而战场上,争的就是这分秒的时间

郝鑫手臂轮动,匕首飞出,狠狠地刺入了第二个人的胸口,而他抓住机会合身一撞

“啊”“嗯”接踵惨叫,三个人全部摔在了地上。

此时郝鑫已经从后腰抽出了第二把军刀,在空中一划,只见半空寒光一闪而逝,第三个人的脖子已经破开了一道血口,被割破的气管发出“嗤嗤”的气声,他捂着脖子在地上乱滚,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可这稍微耽误一会的时间让最后一个人从被突袭的混乱状况里恢复了过来,他仰躺在地上,举起ak47瞄准郝鑫,就要扣动扳机。

“呃”一声闷哼。

劳拉从天而降,一脚踩在他胸口,同时轮起修长的大腿将机枪踹飞了出去,郝鑫甚至听见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劳拉再一弯腰,用手枪的枪柄狠狠一砸,士兵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这场战斗完成的很顺利,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劳拉疑惑目光中,郝鑫弯腰在每个人的身上补了一刀,然后将晕过去的士兵扛在了肩上。

比起解释,他如今更在意这个身体的各项数值,刚刚一番战斗,或许力量没有原先那么大了,可是却非常的灵活,爆发力也极强,他可以从弯腰下蹲的姿势轻松跳起刺向敌人,也可以在半秒前横切刀锋下半秒就变成向下劈砍,就像是机器一样,只要大脑做出指令,身体就会瞬间做出反应。

“就像是一个宝藏”将人扛进一间早前已经被搜索过的空屋后,郝鑫如此下了定论,这个身体的大脑储藏了大量的军事知识,而且还有着一副极有开发力的身体,所以,如果是这个身体的话郝鑫觉得即便杀死了shadow也并不是无路可走。

郝鑫将昏迷的士兵牢牢绑在了椅子上,然后就瘫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勉强撕开衣服一看,果然腹部缠绕的绷带又红了。

劳拉叹了口气,走过来看了一眼,低语:“药在之前的房间,等我去拿。”

郝鑫抓住她的手,摇头:“别,太危险了。”

“你为什么动手我们明明可以躲开安全的”劳拉看着昏迷的士兵问。

“我需要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是不是要在这里设立据点他们的武器装备他们进攻这座营地的目的以及,shadow的行动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掌握了”

“shadow你不是一直叫他叔叔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

郝鑫却愣了一下:“什么我叫他什么叔叔”

劳拉勾起嘴角,亮出牙齿,用中文字正腔圆地说了两个字:“小叔。”

“啊”郝鑫膛目结舌。

夺回失地

第七章

凌晨四点,喧闹了一夜的枪声终于变少,郝鑫混乱了一夜,听着偶尔从远方飘来的零散枪声,只觉得自己特别的憋屈。

穿到任何人的身体里都好,为什么偏偏是郝运的亲戚

而且他妈的,竟然还不是同辈

亏大了

真的亏大了

劳拉将视线从窗户边移开,看向他:“叛军果然在这里建立了据点,我们昨晚上该离开的。”

郝鑫有气无力地看她,这一夜她已经重复四五次这样的话了,既然怕危险,跑到战场来干吗

“你身上的伤还好吗”劳拉担忧地又问他。

这样的话也重复七八遍了,郝鑫到底对女人生不出气来,点头:“还行。”

劳拉用手指梳理着头发,白皙的手背上都是污渍,不安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很可怜。

郝鑫无奈叹了一口气,挪到她身边安慰道:“会没事的,劳拉,相信我,我们会没事的。”

劳拉蹙眉看着他的,目光很复杂,既不是相信,也不是不相信。

郝鑫解释:“叛军的人不多,只是无奈退守这里罢了,政府军肯定要夺回这里,我们只要藏好就安全了。”

劳拉点了下头:“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担心的只是政府军会不会对这片区域开炮,我们还能躲到哪里”

郝鑫浅笑,扣住了劳拉的发顶,靠近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轻松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所以现在你在屋里藏好,我到外面去观察形势,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劳拉的瞳孔缩小。

“你小心点。”这么说着,郝鑫站起了身,“审问交给你了。”

劳拉一把抓住他的腿:“你也小心点。”

“好。”

翻出窗户的郝鑫一脸无奈,果然他对女人永远没辙。

郝鑫趁着天色不明的时候找到了附近了一处制高点,窝在里面就一动不动了。

其实,相比前劳拉的不安,郝鑫其实更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在战场上,如果无法在最安全的大本营里,那么就要在能够看见敌人的地方。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地上愈发的泥泞,墙壁上长满了青黑色的青苔。大部分反叛军都躲在了屋子里,只有几名士兵在街道上流窜,反复进出民居试图再找点值钱的东西。一名年迈的老人被粗鲁地推出了自己的家门,年轻的反叛军还在老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得意地转着手里的金项链,老人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抱住了年轻士兵的腿,在哭嚎着什么,年轻士兵用枪托砸破了老人的脑袋,扬长而去。

郝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无论是对可悲的老人,还是曾经的雇主军队,都是心如止水。在战场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他管不过来,亦不可能去管。

视线飘开,落在百米外的一扇窗户,那里挂上了一根米色的布条,应该是才挂上,还没被雨水打湿,当风刮过的时候,布条迎风招展。郝鑫起身,猫着腰从楼房的另外一边滑了下去。双脚落在地面时,他的身体晃了晃,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站稳。

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郝鑫停在了一扇窗户前,他将布条扯下,翻窗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将枪握紧,放轻的脚步

“呜呜呜”用枪管推开一扇门,里面传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被俘虏的士兵依旧被捆绑在座椅上,只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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