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本身是个医生,听了这个问题,反而想得更多了,心里开始嘀咕,“什么病了不看医生除非是死人或者没钱看病的人。不过,肯定不会是这种答案。”李十珍从心里先把这两个答案否定了。
这种脑筋急转弯的问题,打破常规,拐弯思维;正点略想,侧面迂迥。它的答案往往是意料之外,情理之内。只有逆向思维,不着边际地思考,越荒谬越有可能答对。
杨小仪见李十珍陷入了沉思,顿时高兴了起来,满脸笑意地看看李十珍,又瞧瞧旁边是皇甫园雅和杨贞贞,然后高傲地仰仰头,活象只斗胜了的小公ji一样。
俗话说,当局者i。正因为李十珍是个医生,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脱离俗套,很难打破常规地思考问题。
李十珍在心里想了若干种答案,结果都一一被自己否定了,根本没说出来,最后只好放弃了。他笑了笑说:“这个我还真猜不出来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这一来,杨小仪反而觉得无趣了,忙催促道:“不行。你还没猜呢,就说猜不出来了。那怎么行你必须得猜,不然我就不告诉你。”
这就象两个人要进行一场正式比赛,其中一个做好了充分准备,早早就到赛场等候,好不容易把别一个人盼来,结果,那人却说,别比了,我认输算了。可想而知,其中滋味如何了。
李十珍见杨小仪不依不饶,只好抱着哄孩子的心理,胡àn猜了起来,一会儿说是死人,一会儿说是没钱的人,一会儿又说是不会走路的人,一会儿又说是从来不死病的人,说到这里,连李十珍自己都笑了。是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不要说是人了,就算是上界那些神仙也是会生病的,不然的话,自己和自己的师傅不就失业下岗了。
结果可想而知,这些答案被杨小仪一一否定了,逗得她笑得前仰后合的,都快喘不上气,直不起腰来了。皇甫园雅和杨贞贞也在心里做着同样的各种猜想,也都笑了。一时之间,整个客厅内燕语莺声,娇笑连连不止。三张笑脸象绽开的三朵鲜花一样。
李十珍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胡àn猜下去,忙问道:“我实在猜不出来了,你就告诉我吧。”
杨小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香气,边用yu手轻抚前胸,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李大夫,你快笑死了。亏你还是个医生,这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从来不看医生的,当然是瞎子了。”
“哈哈”听了这个答案,李十珍顿时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不错不错,太有道理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是嘛哼连这你都想不到,真是的。”杨小仪说着,小瑶鼻轻轻哼了一声。
皇甫园雅见李十珍的脸sè变了一变,忙出来打圆场说:“好了好了,还是小仪最聪明了,李大夫,你说是不是啊”
李十珍能说什么,只好随声附和了几句。
皇甫园雅见李十珍没事了,这才对他说:“我想跟你单独聊几句。”
“雅姐姐,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还非要单独和他说”杨小仪正在得意的时候,没等李十珍说话,就先ch了嘴。
“小仪,雅姐姐,找李大夫当然是有正事要谈,你就别在旁边捣àn了。”杨贞贞笑着说。
李十珍一时也猜不透皇甫园雅要找自己聊什么不过,不外乎那几个话题,便点头答应了说:“那我们就去楼上的小客厅吧。”
“好。”皇甫园雅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李十珍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们姐俩先在这聊,我们一会儿就下来。”皇甫园雅跟杨贞贞和杨小仪打了声招呼,就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楼上走去。
李十珍也跟在皇甫园雅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就从杨贞贞和杨小仪的视线中消失了。
正文第三百回穿帮了
李十珍和皇甫园雅两个人来到楼上的小客厅,面对面坐定。皇甫园雅摆出了一付专业主持人的姿势,脸上满是那种职业xg的微笑,让李十珍从心里觉得有无限的距离感,而且对李十珍的称呼也变得很正式了起来。
“李大夫,我想跟你打听件事。”皇甫园雅说。
“跟我打听什么事”李十珍说。
“如果我记得不差的话,你说楼下的杨家姐妹是你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对吗”皇甫园雅说。
这个问题可有点出乎李十珍的意料之外。他一直以为皇甫园雅要和自己单独谈的,无非是给她做“nv儿身再造术”,亦或者是谈昨天晚上两个闹得不愉快的事,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来了个旧话重提,不免这心里一动。
“不错。基本就是这个样子。”李十珍可不想用假话掩饰。人常说,一句假话需要十句假话来掩饰这一句假话,他才不想这么麻烦呢。
“该不会是从你住的江伯村附近救下来的吧”皇甫园雅问完这句话,心里也是一阵“扑扑”地àn跳,要不是她多年养成了镇定的习惯,只怕自己的脸sè都变了。
“差不多就是那里吧。”李十珍很坦然地回答后,又反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听了李十珍这么直接了当的回答,这下让皇甫园雅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无论她镇静的工夫修炼得再好,可她毕竟只是个nv人,而且算是个温室中养出来的鲜花,面对这样一个人,也不由得脸sè大变,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连连说:“真真是你干的真是你干的”
看到皇甫园雅吓得那模样,李十珍反而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在想什么什么真是我干你倒是把话说明白。”
见李十珍并没有因此自己戳穿他,而面露凶光,皇甫园雅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来,让自己狂跳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下,这才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否认”
这下李十珍笑得更灿烂了,“我否认什么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把话说明白点,看看我们说的是不是一回事”
皇甫园雅从李十珍的目光,没有读到危险的消息,这才又做了一次深呼吸说:“虎堂在你住在江伯村附近的一个堂口,被人挑了。而且江伯村那里也死了两个人,也是虎堂的人。警察局本想介入,结果被虎堂的人拦下了。据江伯村目击者称,杀了那两个人的就是九诊堂里的那个大夫,那不就是你吗我就想听你句实话,这两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十珍没想到皇甫园雅对这件事知道得如此清楚,而且好象对虎堂也很清楚,但随即一想,也就明白个十之七八了。
常言道,自古兵匪是一家。没有白道上的支持,黑道就很难生存。同样的道理,没有黑道上的帮忙,白道上有很多事情也很难办。两者互相利用也好,相互勾结也罢,反正是共同的利益,把两者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从而形成了一种既互相利用,又相互斗争的微妙关系。
皇甫园雅这种在白道上混得异常风光的人物,少不得也要同黑道上多少有些瓜葛。如果一点都没有,那才叫奇事呢。
李十珍想通其中的道理,不答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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