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阴之气,可直接与萧道友共同祭炼。”
萧寒眼中光彩闪烁,露出思索的神色。
“萧道友,你说可好”鬼囡模样好看,又是八九女孩童的模样,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哀求的萧寒。
换做是常人,一定会被她迷惑住,最终折在她的手中。
“鬼道友,收回你那不谙世事的神情。”萧寒神色玩味的说道。
“那萧道友已经打算不计前嫌了”鬼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极为甜美。
萧寒笑吟吟的回道:“滚油中这条赤炼火蛇让我尝到了滚油淋身之苦,我便还之万刃分尸之痛。”
鬼囡一听萧寒此话,神色猛地一变,她知晓了萧寒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定会报复过来。
心念一动,数头火魅小鬼从她飞出,随即将她拖住,化作一道通红光柱就像逃离四层炼狱,朝三层炼狱遁飞而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踏踏实实完成交易岂不是很好”萧寒喟叹一声。
霎时,萧寒的伪元神身影黯淡下去,施展出了上古战魂特有的遁法,下一瞬间已经拦截在鬼囡前头。
而万仙乾坤图也化作黑白光霞,声势不凡的朝鬼囡卷去。
“萧真传,方才是我不对,怎样你才肯放过我”鬼囡急促问道。
“你要我成为你的禁脔,我便以牙还牙,成为我的禁脔,等你体内纯阴之气,助我修成无上元婴后,我放你离去”萧寒开口说道。
和性命相比,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是鬼囡却难以接受。
身为尸鬼灵宗第一真传,追捧她的真传有何其多,想成为她禁脔的弟子也有无数,又岂会甘心当别人的禁脔
而且萧寒的意思极为明显,即便与她双修,也仅仅是为了她体内那一股纯阴之气,她仅仅被当做进阶的手段。就算是成了禁脔,地位也是极低。
心高气傲的鬼囡,岂会甘愿失去大门派第一真传的威严,岂会甘愿失去在修仙界必不可少的傲气,岂会甘愿化身为奴去伺候他人
“痴心妄想”鬼囡一声轻斥,随即周身上下火魅小鬼不断怪啸飞舞起来,想将萧寒分身逼迫开去。
萧寒分身、伪元神乃上古战魂所化,即便受损受创,而今实力也是元婴三四重天,又岂会被几只元婴一重天的小鬼吓退
“不死血魔功”伪元神口中冷冷吐道,随即浑身化作无数血水,朝火魅小鬼涌去。
顿时,飞舞在鬼囡身旁的火魅小鬼纷纷被血水沾染。
瞬间,无数血水如同被牵引了过去,纷纷附着在数头火魅小鬼身上
眨眼间,鬼囡身旁飞舞的火魅小鬼身上纷纷笼罩了一层血雾
数头火魅小鬼都发出凄厉的惨叫,不过被血雾笼罩后,缓缓消融在血雾之中沦落为萧寒伪元神的血食
鬼囡脸色苍白无比,她知晓太乙玄门第一真传极为凶悍,未曾亲眼看到,以为是以讹传讹。如今遇上了,才知道流言不仅没有夸大,反而缩小了萧寒的手段,最起码这等吞吃血食的手段没有流转开来。
“做我禁脔,饶你不死”萧寒喝道。
鬼囡最大的依仗,数头元婴一重天的火魅一失去,已经没有利害手段了,不过依旧不甘沦为禁脔,打开芥子袋,想取出法宝御敌。
只不过被万仙乾坤图上黑白光霞一卷,顿时被卷入光霞之中。
“碑灵,此女不能囚禁作为画卷的苦力”萧寒立马说道。
碑灵嘎嘎叫道:“如此美人胚子,做苦力岂不可惜。放心,我只不过是将其法力耗尽,而后立马还给你,让她做你得禁脔。”
碑灵的语气说不出的怪异,萧寒自然明白碑灵再想些什么,丝毫不理会他。
片刻后,一身法力告罄的鬼囡被黑白光霞喷吐出来。
萧寒念头一动,小臂之上的金翅九翼天蚕扑扇着金翅膀,化作一道金光在鬼囡身旁绕行起来,几个呼吸后,一枚金光灿灿的蚕茧出现。
将第二世界门户打开,萧寒直接将金蚕茧扔入了单独隔离出来的空间中。
“萧寒,快修炼到金丹十重天地步,嘎到时候就能祭炼纯阴之气了。老祖我倒是好奇,这鬼丫头容貌只有八九岁,不知道身体发育的如何”碑灵邪恶的怪笑。
萧寒一听,顿时觉得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前三层炼狱由天阳剑宗和尸鬼灵宗破去,四层炼狱尸鬼灵宗长老破去一半,萧寒破去了一半,总算也被破开了。
传闻中的宝贝并没有出现,不过萧寒已经越发好奇,七狱浮屠塔最后一层被破去后,会出现什么为何两大门派不顾伤亡惨重,也要一层层破开炼狱,通往最底层
、第95章布局杀人
“咦”萧寒神色微微一动,轻呼一声。
“怎么”碑灵问道。
“有故友跟上来了。”萧寒淡笑一声,方才他在经过三大恐怖炼狱之时,每一层炼狱都留下了一只附着着他神识的噬灵蚁。
“吼,可是那该杀的万年血尸,老祖我要吞吃了他。”碑灵叫嚣道。
“虽然我没有发现那头万年血尸的行踪,但是以我伪元神对血食的敏感,足以判定这头万年血尸一直跟随在我等身后,不知存了什么心思。”萧寒面有所思的回道,“只不过现在进这七狱浮屠塔的,是大罗仙门那帮故友。”
一层炼狱,乃是万剑穿心之炼狱。
大罗仙门九大长老围在遮天伞四周,持着遮天伞这件下品灵宝的依旧是富贵草包三公子,所有真传弟子被收入遮天伞之中,以法力灌持遮天伞。
一行十人颇为小心的在一层炼狱中遁行着,丝毫不敢盲目大意。
“三公子,这层炼狱已经被天阳剑宗和尸鬼灵宗两大门派破去,无需如此警惕。”其中一位长老出言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七狱浮屠塔内古怪颇多,即便是被破去的炼狱,也得小心从事”三公子俨然一副高位者的语气,听得九大长老连连皱眉,可惜又因为他是掌教至尊三子,又负责此次仙魔古战场全部事宜,因而九大长老虽然心中无奈,也只得惟三公子之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