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在这种时候派出使者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一个昏暗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我面对着罗马尼亚教皇的特使。也是另外一个虚无的使魔,朱利奥。这样好心好意的问道:
“能明说么朱利奥卿”
“很遗憾,不能。”
“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有什么关系”我一边这么笑眯眯的抱怨,一边将手握在了剑柄上面。
“这个嘛不好吧”朱利奥这一会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疯子不按常理出牌,自己自告奋勇的过来这里干什么。得了,这回八成要玩完。
“最后一次机会哦,想说点什么就说吧。”
“抱歉,但是我真的没什么想说的。”
“那就没办法了。”我稍微有点无奈的站了起来,打了个响指。之后四周的两个火盆忽然被点燃,大门被打开。两个戴着黑色头套,赤裸着上半身的虎背熊腰的狱卒走了进来,拿着沾了水的皮鞭一甩,就是“啪”的一声。让朱利奥只觉得牙碜。
“动刑吧。”我叹了口气。之后站起来,转过身推开门,沿着向上的阶梯就要回到地面上去。
这里是位于柏林城内的某处秘密监狱。
“等一下”这时候,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椅子上的朱利奥猛地大喊道。
“哦想要招供了么”我回到座位上做好。之后轻笑道:“放心好了,孤是个很诚实的人。孤向你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了。孤绝对会饶你一条性命,不让你吃苦的。”
“你这样做不怕教廷的报复么即使你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凡间的君王而已。教皇冕下才是掌握了所有人信仰的真正的皇者”
朱利奥这样的说辞让我愣了大约一两秒钟,再之后,孤爆发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狂笑。
良久,孤勉强忍住自己的笑意,抹了抹眼角迸出的泪水,这才极度讽刺的,像是看着一坨垃圾一样看着这个罗马尼亚的美男子神官:“你觉得孤是那种人么孤能做的出来,自然有万全的准备。”
朱利奥神官瞳孔猛的一缩:“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对不对你这个魂蛋”
“谁说的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好。选什么职业不好,偏偏要做人家使魔。孤有什么办法。”
“该死该死你该死”朱利奥总算想明白了自己的下场,瞬间爆发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然而刨除虚无使魔的力量,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沾了水的麻绳却不是他能够挣得开的。动作太大了反而会帮得更紧,粗糙的绳子直接陷进了肉里面去。弄得这个享惯了清福的神官差点痛晕过去。
“虚无的使魔啊看起来应该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切,你们出去吧。过一会儿准备给他收尸。”我说完之后,两个狱卒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那么,再见了朱利奥卿,不过因为孤与你之间的交情并不是很好。所以很遗憾,或者认识你很高兴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
在孤说完之后,孤左手五指猛然伸长,色泽暗淡如同森然白骨,锋锐程度却不逊于任何兵刃就这样直接插进了他的头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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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将手指收了回来,甩了甩沾在上面的脑浆血液之类的东西,之后掏出手绢来,仔细擦了擦,最后一个火球将手绢烧掉。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进去吧。”
饶是两位狱卒见惯了死尸,在见到朱利奥的尸体的时候仍然吓了一跳。只见那个原本看上去极为俊俏的罗马尼亚神官,如今的样子却是惨不忍睹。整个人的头盖骨都被掀了下去。脑浆完全流光,两个眼球也被摘了出来,只留下两个血洞。死者的五官扭曲变形,看起来狰狞异常。想必在死前承受了极为巨大的痛苦。
两个狱卒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走了过去,并没有将那具尸体解开,丢到荒野里卖掉。而是直接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腐蚀性极强的魔法药水,将尸体,连带着椅子和绳子一起腐蚀的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身处罗马尼亚中心,梵蒂冈城堡之中的教皇冕下浑身一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仅仅是一瞬间,短暂的让他周围的人误认为自己只是看到了幻觉似的
“朱利奥被杀了”教皇之感觉一阵阵的眩晕感向他袭来。他勉强笑了笑,之后对着周围的与会者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余身体稍有不适。要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之后,教皇冕下便不管其余人等惊讶的目光。直接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冕下看起来不对劲”
留在这里的罗马尼亚高阶教士们小声并且迅速的交谈着,种种看法莫衷一是。有一点却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这件事情肯定与新生的帝国普鲁士有关系。
说起来,教皇这种东西就是靠一张嘴吃饭的。权利貌似很大。但是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别人能听得进去。在周围列国林立的时候,教皇大佬的话自然硬气的很。但是如果整个大陆只剩下一个国家了那么教皇冕下么嘿嘿嘿嘿。
就狗屁都不是了。
罗马尼亚的教士们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想得通这一点。因此,列国动乱之中,经常能见到教廷的影响。朝九晚五,在任一势力过强的时候予以削弱。任何势力即将灭亡的时候予以扶植。当然。打的旗号自然是教皇冕下仁慈,不忍见到兄弟相残之事发生。
狗屁。
孤翻了个白眼,之后拧着手中朱利奥的一缕残魂。冷冷的哼了一声:“别惹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远隔千山万水,孤却清晰地听到了那个教皇的声音。
“那个夏洛特的双胞胎妹妹是不是你想要用那个家伙取代夏洛特还派出了那个叫朱利奥的狗腿子去色诱还真是难为你老人家了。竟然能想到这么狗血的理由。”孤轻轻掐了掐手中的灵魂残片。教皇冕下顿时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所以说啊使魔这种东西,怎么说呢的确和主人有很大的联系呢。”孤轻笑着。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教皇色厉内敛的说道。
“孤说过了吧。孤只是想要一个很大很大的婚礼。之后能和心爱的人在全世界面前宣传自己的爱而已。而您,尊敬的教皇冕下,您也是这场必不可少的配件之一啊。冕下拆散有情人可是要下地狱的。”
“你,戈里亚和普鲁士的结合。会完全打乱大陆上的秩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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