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对于这种洗澡方式却是相当不感冒。因为力量被封印的关系,现年十六岁的我,现在的体制只是很单纯的小白脸。虽然我的力气比其他芬里尔大,跑的比他们快,跳的比他们高。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只是个身高刚过一米七,体重不过四十公斤,肤色雪白无比的男孩子。
因此有点受不住呢。
原本我也想过,我现在好歹也是四方级的魔法师了。点个火还是很简单的。只要一个火球下去,冷水就变温泉了。但是这种特殊化待遇却是要不得的。身为团长兼侯爵,就要以身作则才行嘶,好冷。
或许是看见孤打冷战打的多了。周围的芬里尔汉子们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善意的哄笑声。
“笑什么笑小心孤揍你们”孤这样恼羞成怒的说。
结果他们却笑得更大声了。
“别笑了快点清理干净还有,把胡子给我整一整,头发也要弄好,看着跟鸡窝似的。”
结果我这么一说,芬里尔汉子们的笑容就变得苦涩了很多。
“我说大团长,用不着这么严格吧”一匹头狼这样抱怨说。
“怎么不用这一回的行动意义重大孤可不想我们普鲁士总是被扣着野蛮人的帽子谁要是不合格,骑士长降级骑士,骑士降级见习骑士,见习骑士降级骑士扈从都给孤精神着点”
听到孤这么说,芬里尔汉子们的苦笑更浓了。
这一年的新年,我作为格尔马尼亚八大选帝侯之一,将要参加一年一度的始祖祭,有鉴于去年向格尔马尼亚和罗马尼亚出使时候的不小心,那几匹担任使者的头狼仍然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所以新兴强国普鲁士,就被扣上了野蛮人的帽子。
这也是因为所谓的自尊心吧。更西边的托里斯汀,戈里亚和阿尔比昂将格尔马尼亚称作野蛮人,格尔马尼亚将我们称作野蛮人,我们将罗斯人称作野蛮人至于罗斯人,具归化部落的人说,他们将更加不开化得兽人鬼,多洛尔鬼称作野蛮人。
还真是
想到了这里,孤又翻了个白眼:“都听清楚了这一回咱们去都城参加始祖祭,可是代表了普鲁士,代表了北地,代表了我们芬里尔狼骑士团谁要是给孤丢了面子,就自己找棵树吊死算了”
“可是殿下啊。外貌什么的我们会努力一点,多的不说,至少不会看起来太乱了。牙齿也会用强力水枪冲洗干净,衣服,甲胄和武器也能换成新的但是那些贵族的条条框框啊,说话方式啊,吃饭该用哪只手抓那支叉子啊这些东西,我们完全不懂啊。”
一匹头狼这样抱怨说。旁边的其他芬里尔汉子也心有戚戚焉的猛点头。
至于为什么,我一个侯爵被人称作殿下,则是狼团的光荣传统,当年骑士团还没有建国的时候就有了,在正式场合,芬里尔们称呼我为大团长,非正式场合,就半开玩笑的称呼我为殿下,因为骑士团团员都是冬狼,我自然就是狼王了。而一个王,自然应该被称作殿下。
“这个倒是有点难办呢嗯,算了,孤会想办法的,你们尽量收敛一点好了宴会上不许吃东西等回去再补。”
“可是殿下”这匹头狼还没等抱怨呢,就被孤给打断了。
“这个称呼也不许再叫了。”孤这样说道,毕竟有僭越的嫌疑。自己人私底下叫叫没什么。但是传出去了却是个麻烦。
“诶那叫什么该不会还叫大团长吧”
“那也不行,孤现在好歹也是个侯爵了嗯,叫主上好了。”
“我怎么觉得好别扭”
“习惯了就好快点收拾飞行船还等着我们呢”
半个小时之后,没被选中的芬里尔们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倒霉的兄弟被刮了胡子,梳好头发,洗干净脸的家伙们。而完成了上述步骤的芬里尔汉子们一个个缩头缩脑,却像是打了败仗一样。
然而,当整备一新的孤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那些芬里尔汉子就笑不出来了。
“话说那是谁”这话刚一说出口,这匹冬狼就被旁边的兄弟打了脑袋。而他也马上反应过来,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孤。
那个穿着银灰色甲胄,披着洁白的毛皮斗篷,拥有着精妙绝伦的面容和无与伦比的贵族气质的人貌似是我们家的狼王
怎么可能
于是留守的冬狼集体傻掉了。直到孤带着被选中的孩子们离开之后,“啪嗒啪嗒”的眼睛碎了一地的声音才接二连三的响起来。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孤叹了口气,之后再次照照镜子,十几年的野蛮人日子过下来,差点就忘记怎么打扮自己了。好在记忆这种东西奇妙得很,使劲想使劲想,也就想起来了。
“最后整理一下仪容那个谁把你的双手大剑扔了,换上刺剑听到了没有”
之后就有一匹冬狼碎碎念:“我怎么也不想用娘们一样的东西”之后就被他身边的头狼敲了头。
因为航向与气流的关系,飞行船比预期的晚了大概半个小时。而始祖祭却不会因为我而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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