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番介绍,不仅大牙和柳叶,就连老古头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不住的吧嗒嘴。
老古头对我的本事那是深信不疑,年前帮他填了菜窖,改了大门,过年时小鱼儿她爸妈回来后。在家住了一段时间,竟然啥毛病也没犯,就为这个,老古头对我们也是一直心存感激。
柳叶听得也是很认真。等到没人说话了,她才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我这种“独阳地”有没有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还是肯定就是人为形成的。
柳叶冲我这高频率眨眼,电得我心里不免簌簌发麻,我轻咳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告诉她,正常来说这两种可能都有,就像孤阴地一样,有自然形成的,也有人为制造的,这个。不好直接判断,只能实际勘验后才能有结论。但是这里的独阳地,我倒是觉得很大可能也是人为的。
“哦”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肯定。
我笑了笑,然后告诉他们:“古大叔刚才说过,下雨后发现水打着旋涡往下灌,这就说明了地下有古怪,肯定地下的土层结构发生过变化,说白了,就是有人在这里挖过土,或是地下修过工事。估计是雨下得太夫,渗透了地下土层。导致了地下土层的垮塌失陷,所以才会形成雨水打着旋的往下流的怪事。”
我说的合情入理,也容不得他们辩驳。
听我说完后,我们都不由的抬头往院子里看了看,马棚靠北面果然有块空地,占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木头等杂物。
大牙瞅了瞅后,冲老古头笑了笑:“大叔,我们去挖挖那里,你看行不一是我们也好奇这事,二是这事也关系到你们本家子的事,弄明白了省着糊涂,你说是不是”
老古头听大牙说完。把烟杆在窗台上磕了磕,笑了:“唉,这又不是啥大事,这么多年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你们要是想挖就去挖挖看吧,咱爷们没那么多说道。”
听老古头一放话,大牙直接就把大衣闪掉了,冲我一使眼色,几步就出了屋子。看着大牙猴急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把大衣脱掉,随后跟着大牙出了屋门。
卷二叶赫古墟第三十五章五曜压岁
白天后。大家都准备妥当了,柳叶驾车接上我和大牙。几,一一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驶。
北京的天平时总是灰蒙蒙的,就像罩了屋塑料布,但是今天却是蓝的出奇。蓝天,白云,还有那追逐嬉戏的林间小鸟,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天然绝好的水墨丹青。
一路上嘻嘻哈哈,很是轻松,车窗外的光彩很有韵律的跳跃着,路旁的行道树舒展着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荡的清风中温柔地拂动,翩翩起舞。
柳叶驾着车。触景生情,似乎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念呤:“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枝、不教花瘦。甚无情。便下得、雨候风揪,”
大牙晃着脑袋,连连点头,瞅了瞅柳叶:“妹子,这诗念的倒是挺好听的,听这调调,有点像词牌啊,过去这词都是要和着曲唱出来的,”
本来挺风雅的事,让大牙给搅的有点大煞风景,立时招来白眼无数。
我忍不住拿小话埋汰他:“大牙,知道啥叫多余吗就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别人说完话后你给的意见。”
大牙冲我一撇嘴:“咋的,我说的不对啊这玩应儿几百年的东西了,都容易长毛发霉了,仔细一提鼻子都有股捂巴味东北土话:潮湿发霉的味道现在还有谁整这个,咱也要与时俱进啊”
“与时俱进新体诗梨花体啊”柳叶头也不回,讥笑大牙。
“梨花体啥玩应儿”大牙根本就管不住他那张嘴,挨呲没够,说话也不过脑,张口就问。
我敢紧替柳叶挡了下来,告诉大牙,平时上网多看看有用的东西,别总盯着那些图片网站,图片永远没有文字有知识。
“梨花体”谐音“丽华体。”其实是因为女诗人赵丽华名字而来,要说这女的,作品那可老另类了,所以争议也很多,一直被戏称为“口水诗。”以她的诗歌风格相仿诗歌都被称为“梨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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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个才特意回来看看,一是看看几家老亲戚。串串门子,再者寻思着,顺便拍点照异,回去也好给老人也念叨念叨。就当是回来旅游玩了。
那老板听我说完后,喷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嗨,这破地方有啥玩应儿啊,旅啥游啊,都是大土坷垃,要不就是荒草甸子,还有前边那片野山,没啥看头。你们就是城里住惯了,看啥玩应儿都新鲜。”
正说着,门帘一掀就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扎着围裙。把手上的菜放到桌子上后,瞅了瞅我们三个:“你们要是没来过,这里也有点能着的东西。不像他说的那样,不是还有个边壕和边门嘛,还有个大庙,瞅瞅也行。”看这情形,这女的就应该是老板娘了。
“边壕边门还有什么大庙”我听后很感兴趣。
老板冲老板娘挥挥发她接着炒菜去了。然后一边给我们拿着碗碟,一边说:“她说的是大沟村北面不远,听老人说那里是赫尔苏边门,有一条很长的“边壕”据说当时壕南面是汉人,壕北里就是满人,那壕可老长了。听说有几百里地长,和长城差不多,不过你们在北京,看过长城后再看这个就是个大土包子了。”
我一听觉的有点意思,这个什么边门还有边壕的也在大沟村附近,估计和我们要去的地方应该不太远,就有些好奇的问那老板:“这边门和边壕是啥年代的事啊边门是干啥用的”
那老板见我们对这个感兴趣,就拉了把椅子坐在不远,一边抽着烟一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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