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岂有此理”宿元景猛然起身,喝道:“老夫奉圣天子之命,不远千里来此开恩与尔等,尔等叛军不知悔改,还敢与我胡搅蛮缠”
贵武挖挖耳孔,笑道:“捉奸在床,捉贼拿脏,谁跟你胡搅蛮缠了”
宿元景怒道:“放肆”
“我看你才放肆”贵武年轻脾气冲,也是跟着起身指骂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以为你家圣天子能管着我们某告诉你”
“哎,不得无礼。”陈良瞪了一眼,道:“坐下。”
“哼”贵武悻悻坐下。
宿元景拂袖,转身欲走。
陈良又跟后面叫道:“太尉请留步”
“怎么,你也要消遣老夫”
“不敢,不敢。”陈良皮笑肉不笑地道:“主公有令,请你南下一趟,我等自是不敢违命的。况且太尉终究要给圣天子一个答复,若是此趟见不着我家主公,怕也不好交差,对吧”
宿元景想了想,吞口气,闷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尔等反意已决,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诏安旨不受也罢,将来用刀兵来与你们下旨。”
陈良笑着摇摇头,假装没听见,只对门外叫道:“来人啊,请太尉下去歇息,明早启程送去杭州城乘船南下。”
“是。”门外涌进来四个军汉,二话不说,挽着宿元景就走。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要干”
直到宿元景的叫声被人强行捂住,大厅里安静少时,贵武也换了副肃穆面孔起身。
“旅长,咱们这下马威也该做足了,希望这老匹夫到了主公跟前能知趣些儿。”
陈良淡淡笑道:“他想见主公,只怕得等一阵子,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你这趟回去,把厉天闰的八千兵马也带走,这帮人指不定何时反水,得回去打散了编制才放心。还有那梁山鲁达麾下一营人马,你回去和主公问一下,是不是把他们派到婺州府去驻防。”
“是,那西线驻防怎办”
“这我自有安排。”陈良眼皮颤了颤,道:“那梁山军前番吃了大亏,总是派人在吴先生那里游说,拖着也不是事。此番吴先生也随你回泉州,省得他进退两难,至于放不放人,主公那边说了算。”
“那调兵的事”
“此话休提,这不是我等份内事”陈良打断他话,提醒道:“我们只管打仗就行,其他事勿操闲心,调兵自有主公和参谋部发令,你莫要多嘴惹祸。今时不同往日,不要把性子随意使了。”
贵武沉思少许,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属下明白了。”
陈良感慨地道:“当初,你是我第一期训出来的苦娃娃,你我也算有师徒之名。一晃四年过去,如今你也长大成人,能够率领神机营独当一面了。主公曾说过,军人永远不要参合政治上的事,你自己闲下来时也要多想想其中道理。”
“是,多谢旅长提点,属下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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