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老爷欢好过数不清的次数,但每一次的这个时候都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只觉得身体在被一圈圈地撑大,心跳都随之停住了。
一手抓在屏风上少女的手上,一手扶着她纤细柳腰,拔掉她云鬓上的银珠发簪,任如瀑秀发垂落披撒下来,随着浴桶中的浪花在空中飘荡,细密蚊吟似的轻哼和水花打在木桶边缘上的声音交织成悦耳的曲调。
“爷”欢好时的刘倩儿很少说话,很认真也很投入地在履行某种职责。
“嗯”
“奴腿有些酸。”
“那我们去床上。”
水声哗啦中,抱着她移步到内房主卧间,二人黏皮糖一般倒在被褥上。
舒坦地仰趟在床头,把被褥软枕在背上垫起来,少女则坐在他身上,藕细面儿似的双臂环住脖颈,目光水润地仔细打瞧着他,漆黑星辰似的眸子灵韵又带着些迷离。
被少女这般全神贯注地看着,心头也浮起无限柔情,少女姣好的容颜,精致如玉的五官透着迷人的晕红,让人沉醉在她的柔媚目光中。
“怎么了”都被她看得有些自惭形秽,忍不住问道。
“奴就想这样多看看爷。”
“这不是天天都能看到么,有甚稀奇的”
刘倩儿把头伏在他肩上,彼此温烫的脸颊轻轻厮磨,柔声道:“以后爷做了皇帝,奴奴就没福气这么多时间仔细看了。”
这丫头想的也太远了吧。
有些心疼,开玩笑地哄她道:“以后爷咳咳,朕把你的寝宫修在旁边好了。”
“那也隔得远,奴奴宁愿睡通房里,早晚都能伺候着爷。”
“行行行,都依你依你。”
“真的”
“嘿,你都说我是皇帝了,这皇帝当然金口玉言啊,岂能有假”
刘倩儿满脸欢喜,幸福感爆棚地洋溢心扉,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低声说了一句,随即脸颊更红润了。
张某狼打趣道:“只怕你受不住,又得求我放下来。”
“奴就算求饶,爷别理会就是,奴奴心底是喜欢的。”少女明眸眨眨,主动环紧他脖颈,柔柔媚媚地催道:“真的。”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飞机不开不行了。
事实证明,女人是远远比男人能吃苦耐劳的。
飞机在狂风暴雨中一路颠簸,机长刘倩儿虽然疲劳十分,但依旧咬牙不屈,用春风细雨般的柔声不停地鼓励着乘客,透支着油料库存,直至将乘客心满意足地送达目的地。
乘客为感谢机长的辛苦奉献精神,亦是送出大瓶装的高蛋白营养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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