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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么水花,但早已有网友着手准备制作对比视频。

“那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啦,”见林果似乎再没有什么想说的话,江扬替对方收好吉他,又笑眯眯地凑近了镜头,“现在我要带你们的男神去吃晚饭了,柠檬们可不要太羡慕我哟”

画面啪地一下变得漆黑,任谁都可以听出江扬按下开关前语气的荡漾,不少羊肉嘻嘻哈哈地小字刷屏,调侃自家偶像得偿所愿后太飘,也不怕被宁然的粉丝暴揍。

持续了一天的假唱危机就在青年无可挑剔的直播中消弭无形,翻了翻徐思年被打卡观光团占领的微博,江扬绅士地替男神将椅子拉开。

到现在还没有做出回应,这可不像是对方背后那个公关团队的水平。

网络时代,人们看似什么都相信,却也什么都怀疑,只要徐思年咬死自己是宁然的声替,凭借青年无法在人前唱歌的死穴,对方就可以轻易拖着宁然炒上一波又一波的热度。

流量面前,黑红和紫红都是红,就算最后真的失败被嘲,靠着和宁然相似的声线和话题,徐思年也可以接到各种各样的采访和通告。

“先吃饭。”敲了敲江扬面前的桌子,林果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动了动筷子。

一个世界过去,看来这人又点亮了厨艺这项新技能。

遵循人设吃了个半饱,忙碌了一个下午的汪婧丽终于带着司机一同现身,而后将林果接回了原主购置的第二套公寓。

那里没有精装修,只能算作原主的一处不动产,若不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林果也不太想住在那样没有人气儿的商品房中。

依依不舍地送走自家男神,江扬美滋滋地把对方用过的吉他和抱枕收好,又哼着小曲儿把碗筷塞进了自动洗碗机。

赚了男神一个主动的拥抱和微信号,他正在考虑今晚还要不要洗澡。

就这样,时间在某人的喜悦中飞速流逝,心情愉悦地练完台词躺进被窝,江扬盯着微信上“宁然”后面的那颗小爱心陷入了沉思。

临近夜里十一点,他是不是该给男神发个晚安

晚安,谢谢你的饭。

像是察觉了自己的纠结不已,聊天框里突然跳出了来自男神的一条消息,瞧着小爱心后面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江扬的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

很好吃,两句话间隔了一分钟,好像手机那边的青年也在跟自己一样小心斟酌,下次也许可以让我来洗碗。

下次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江扬立即抱着手机回复:那就这么说好了男神晚安,我们下次再约

嗯。

简单地回了自己一个字,青年那边便再没了消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江扬弯着眼睛,悄咪咪地在对方的备注后又加了一颗粉色小心心。

实在是不太想睡,江扬便登了小号爬上微博,又是几个小时过去,微博上关于宁然假唱的风波虽已慢慢平复,但#扬宁#却又在超话悄悄冒了头。

这个原本小众且圈地自萌的低调,生生在两位正主的真人发糖中迅速壮大起来,江扬顺着超话里的评论偷偷摸去贴吧,一脸震惊地发现了许多关于自己与男神的小h文。

手机屏幕关了又合合了又关,江扬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读完了那篇文笔极尽香艳的“囚禁车”,留意到文中关于宁然某些不实的描写,他一边自言自语地小声吐槽,一边又在心里升起了一点隐秘的欣喜

文写的再好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我亲手抱到了男神。

一扇新的大门在江扬的面前轰然打开,想起青年之前有意无意蹭过自己耳边的唇,江扬的眸色一深,然后烫手似的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

不行不行,在没搞定那个徐什么年前,他绝对不能对男神有什么非分之想。

与徐思年的较量占了上风,林果却完全开心不起来,不知道这几天抽了什么疯,江扬突然对他一改常态地疏远起来。

“啧,什么要顺其自然,你看你现在还不是急了,”吧唧吧唧地嗑着瓜子,零十一翘着小短腿倚在台灯上,“八卦缠身还毁了容,搁我我也换墙头。”

“边去,”弹了弹胖兔子的脑门,林果燃了只烟架在一边,“小爷我这还不是怕他又作死。”

甩着耳朵抽了对方一下,零十一吐出一口瓜子皮:“谁知道呢,反正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不过公司那边要你这几天去交新歌,如果我没记错,徐思年那边会先爆出这首思,原主手里没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证据,我们要先他一步曝光单曲吗”

“不用,”勾勾改改地在纸上写着什么,林果头也不抬,“贸然改变只会引起主角受的怀疑,与其和对方再次纠缠不清地争一首歌,不如我们再写一首新的。”

“难道原主的心血就这么送给那个渣了”不敢置信地停下嗑瓜子的动作,零十一威胁似的露出一对兔子牙,“果子,消极怠工就直说,别逼我上嘴咬你。”

“怎么可能”诧异地瞥了零十一一眼,林果平静道,“我只是要告诉徐思年,天才从来都不是靠剽窃成名的。”

“就算他再怎么把自己包装的花团锦簇,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坐吃空山的乐坛小透明。”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摸了摸零十一的耳朵,林果接着道,“主角受有重生做外挂,我们也不能总是被动地等着挨打。”

“做点能证明歌曲是原主原创的证据,我相信这个你一定很擅长。”

“你是想在主角受自以为成功的时候把对方打下来”兴冲冲地接下任务,零十一激动地一拍爪子,“行啊果子,跟着晏柏别的没学到,这一肚子黑水却学了至少八分像。”

“少来啊你,说得跟我以前有多纯良一样,”极力回想着之前某一世做作词人的经历,林果的笔尖在纸上唰唰划过,“现在徐思年的知名度还不够高,就这么让他失败退圈,怎么能对得起原主吞得那一大把安眠药。”

“其实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挥爪调出虐渣进度条,零十一指了指上面百分之五十的进程,“正主一开嗓,他这个冒牌货立刻就要被群嘲,现在许多圈内圈外的大v都做出了你们两个人的音频对比,除了李河买的水军,脑子正常的人基本都站在咱们这一边。”

少了声替这个有力的前情铺垫,就算日后徐思年再怎么说自己是宁然的创作枪手,大众心里也会有一种本能的怀疑。

这就和狼来了的故事一样,骗人骗的多了,总有一天会失去所有人的信任。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破的局,”感慨一声,零十一转头看了看书架上各类与音乐有关的书籍,“如果原主能克服恐惧出声,恐怕这个故事的结局就会因此改写。”

“不在局中又怎么能理解局中人的无奈,”停住笔,林果神情严肃地教育着自家系统,“对于这种外人不能体会的心理障碍,我们都没有资格去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