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直到了末世,杜木寒的哥哥死了之后,杜木寒又加以威胁,他与张甜甜才能结婚。
怎么这一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
杜木寒这人是个官二代,自尊心高傲着,上一次他不开了一句玩笑对方都能把他拉黑了整整一个星期,为了知道杜木寒跟谁订婚,百庄严只好压抑着他所有的不甘和不满,轻咳两声问道:“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订婚对象是谁你以前不是不婚主义吗”
他要确认一番,杜木寒现在的订婚对象到底是不是张甜甜如果是的话,只能说明这一世的确有的地方在改变,莫非是蝴蝶效应
“是甜甜。”
还真是
那就是蝴蝶效应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百庄严嘴角一抽,故作疑惑:“甜甜张甜甜你嫂子,你挺牛逼的。”
“不是你想的那”杜木寒似乎想要解释。
百庄严立刻打断杜木寒的话,“跟我无关,说吧,到底为什么要让我去参加你的订婚宴,你就不怕新娘子吃醋”上一世他就知道这两货勾搭在一起的情节有多狗血,所以,没必要在听杜木寒说一遍,他又不是受虐狂,也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她不会的,你也不希望外界一直扭曲我们的关系,你来了,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杜木寒和百庄严交往虽然不是秘密,可是若是百庄严高高兴兴的来参加他的订婚宴,外界多多少少会打消他们交往的疑虑,这样甜甜也不必担心他与男人的事情。
“跟我有一腿让你觉得恶心”百庄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杜木寒的意思就是想在媒体面前辟谣,其实说到底估计就是张甜甜想要这样的结果。
谁都不乐意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同,还是个玩n的同,虽然他们结婚其实已经等于在洗白杜木寒,可是若是百庄严这个当事人出现的话,杜木寒与百庄严的丑闻就不会一直发酵。
“”
百庄严继续冷笑道:“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反胃啊”
“”对面的杜木寒有些不适应百庄严如此粗俗。
“想让我去可以,5000万,打进我卡里算是想分手费,这样我就能陪你演一演这朋友的角色。”百庄严这可不是狮子大开口,杜家虽说是官二代但是在银夏市确实商业巨头,家底颇丰,5000万对杜木寒来说不过是小数目。
好吧,也不算是小数目。
听到百庄严刚才跟自己谈钱,杜木寒心下一沉,觉得相当不舒服,百庄严应该是安安静静的,妥协的答应他而不是跟他谈条件。
百庄严变了
杜木寒毫不客气的嘲讽:“5000万,你觉得你值得吗”
“是你的女人值不值得你付账吧”百庄严心里却是有些矛盾,既希望杜木寒爽快一点又希望他别这么爽快,太爽快只能证明他是真的爱那个女人。
“好”杜木寒想了想没有半点犹豫的点头。
“婚礼什么时候”
“10月中旬。”
“那你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还挺着急呀”
“挂了。”对方却不愿再多谈。
听到忙音,百庄严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到一旁,跟以前一样,每次打电话,只是为了跟他做或者有事找他。
恋人之间该有的问候,除了卢照泉之外居然没人给过他。
第九章
在家里偷闲了一天。
百庄严一直在努力的想着末世之后哪里才是一个好去处,可是,这个答案是无解的。
既然答案无解,那就在末世来临之前,将自己最想做的事全都做了。
这件事他并没有打算瞒着何义和干爹,只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他们说。
毕竟那两人是他在末世最重要的牵绊。
还有,到时候钱就没用了,他的公司也有百来号人,既然钱没有用了,那还不如都把钱给花出去,给员工涨工资,末世之前让他们快快活活。
百庄严觉得自己还真是好心肠,可多多少少他知道自己其实就是舍不得那堆钱,末世之后他的上亿资产就这么化作流水,一分都用不上。既然他知道会有末世,那他就必须在末世之前把他的钱都花掉,否则末世之后每到深夜他都忍不住流泪感伤。反正他一人也花不了那么多,还不如给员工涨工资,让他们死前得好好享受一番。
卢照泉有事未归,百庄严乐得这些天不用看见他,翌日清晨给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开车去公司。
知道迟到大王百庄严居然没有迟到的来公司了,何义嘴角一抽立刻就知道那家伙来这么早的原因,合着你翘班两天就打算用按时上班这家来带过吗想的美。
于是,在百庄严打着呵欠坐在皮椅上,秘书小花儿因他的要求给他煮了咖啡,才刚刚将咖啡煮好送上,何义后脚也踏入了百庄严的办公室内。百庄严这人不太喜欢办公室太宽敞花哨,所以他的办公室装修平平,也不大,隔壁也就配了一个小小的卧室可以让他随时休息。
将一堆文件扔在桌上,百庄严急忙将他的咖啡抬起来,免得被这股怒火给冲击到。
不满的抬眼,瞪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青年,青年长的还算帅气,不过也都是后天打扮出来的,青年五官平平,若非知道自己合适什么发型还真衬不出那一点点帅气。
何义镜片下的眼睛带着犀利:“你还知道来公司啊,boss”
百庄严去看了一眼就弱了下来。
“我这不是来公司了我今天可没迟到”百庄严颇觉得委屈,现在好不容易重生回来,总得让他休息几天缓个劲儿吧
何义将椅子拉开坐下:“翘班两天,只不过没迟到一次,你挺得意的”哪有老板这么不顾公司发展前途把公司大小事务都交给他一个助理百庄严可真算他见过的一个奇葩了,要不是他在百庄严身上坑了不少钱他早就跳槽了。
小花儿踌躇着自己是不是该远离战场,不过,犹豫一会儿,她没能插上话,只能这么干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