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因为他对华世安还有情吗”
“你你先放开我。”
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年时宇的脸上,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好,”公孙彻趴在年时宇的耳边,舔舐着他的耳蜗,喉咙里发出咕哝咕哝的声响,“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要是答对了我的放开你。”
“呜”
“shayy的shayy是什么意思”
s、h、a、y、y
年时宇首先想到的是亚晏首字母是yy,那么sha换一个位置hsa不就是华世安吗
我的天
年时宇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蠢爆了,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公孙彻尽数吞下了。
年时宇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时他才猛然地意识到,公孙彻压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开他,嘤嘤嘤,他已经被自己蠢哭了。
基于非得要见点血腥才能结束公孙彻的掠夺,年时宇干脆把公孙彻的下唇给咬破了。
拿出小猎豹的速度,先逃命要紧
华世安在下午3点左右就抵达了巴黎的戴高乐机场。
他到了巴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年时宇,结果接起电话的是公孙彻,口气依旧是不善,几乎是接起电话的同时,公孙彻便快速地报出了酒店的地址,然后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华世安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深吸一口气,华世安硬着头皮又把电话回拨了过去,不给这次他显然学聪明了,直接开了通话录音。
果不其然公孙彻又给了华世安第二次机会,还是一句招呼也没打,就报出了一长串地址,华世安隐约从电话里听到了年时宇的闷哼,接着公孙彻便毫不留情的将电话给挂了。
华世安的眼睛一转,眼里似是多了一抹算计,他有拨了第三次年时宇的电话,没想到这次公孙彻却真的没再接。
真没意思
还打算悻悻地重听着录音,然后上了的士报出了地址。
另一边,酒店的房间里,年时宇正趴在床单上死死地咬着枕头,拒绝一切旖旎的声响溢出他的口中,呜呜呜,谁叫他逃得太慢,还是被公孙彻一下子就给抓回来了呢。
“啊哈。”一放下电话,他的头发就被公孙彻从身后不轻不重地抓了起来,稍稍感到疼的时候,他便不得不松开了嘴里的枕头,扬起了头。
白白的枕头上早已一片濡湿。
嗯嗯啊啊的娇喘连成了一条线,憋了好久的公孙彻动起腰来,简直比电动马达还要狠。
就连华世安都发现了,今天的年时宇特别的安静听话,感觉上更像是有气无力的,脸颊的起色却很好。
华世安不爱吃飞机餐,他以为公孙彻和年时宇是为了给他接风,才直接带他到饭店的,没想到年时宇吃得比自己还多,那感觉像是饿了一天没吃饭,还让他干了一天的活儿。
“你们说的孤儿院在哪里”
公孙彻瞥了他一眼,“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华世安啪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急冲冲地说道:“你们知道我找他找得多辛苦,为什么不让我去看他,难道是亚晏他自己说的,他不想再见到我了”
“你瞎激动什么,”眼眸未抬的公孙彻继续说:“有一些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如果你想一次把人给追回来,最好能先搞清楚他伤在哪里,然后再对症下药,这样不是会比较快吗”
华世安冷静了下来,他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他知道公孙彻和年时宇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说不定还要再等三年甚至三十年,他才能有勇气跨出这一步。
“有件事我们必须要先跟你说”公孙彻放下了刀叉,表情十分严肃,“亚晏的样子饿三年前照片里的样子有些出入”
华世安拿着餐具的手攥紧了几分,不回血的骨节透出了森森的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怎么了毁容了吗”
“这就是我们想弄清楚却还没弄清楚的事,在澳洲的一年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刻意隐藏起来的东西,才是我们最应该知道的。”
“我明白了,”华世安的音色里平添了一分笃定,“我马上派人去查。”
公孙彻不许华世安露面,也不让华世安跟着他们,可怜的华世安明明和他们下榻在一个酒店里,却只能继续用微信和他们保持联系。
说到可怜公孙彻也好不到哪里去,万圣节将近,找人的任务又完成了,年时宇要开启闭关模式,他直接给公孙彻单独开了个房间,就连行李也统统打包运过去了。
晚上公孙彻收到了送外卖的指令,还指名要香榭大道附近的甜甜圈,他提着吃的敲了敲年时宇房间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年时宇才慢慢悠悠地把门开了,一脸眉头紧锁的表情,他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手里还不停地比划着,似是灵光一闪找到了感觉,他一个箭步便冲回工作台,期间连理都没理公孙彻一下。
公孙彻把吃的摆好,也没打算走,他默默地刷起了手机,公司要他好好管理自己的微博,至少一个星期要发一篇他的近况,其中每次他健身时的照片点击量都居高不下。
随手把甜甜圈的照片放上去,没过几分钟已经有粉丝在追问法国的甜甜圈的味道如何,公孙彻又偷拍了一张年时宇工作的背影传了上去,下面写着甜甜圈的主人还在忙。
任谁都看得出照片里是个男的,而且在忙服装设计,粉丝立刻就追问是不是公孙彻有新品发布会要走,他们还在猜是哪个巴黎设计师的背影,显然已经把年时宇当成了大神。
公孙彻也没回复就把手机丢在旁边了,没一会儿他经纪公司的老板打来了电话。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你突然跑去巴黎不会就是为了要接私单吧,什么牌子”
公孙彻瞟了一眼还在忙的年时宇,淡淡地回道:“貌似品牌名字还没定。”
“什么”
公孙彻忽然将电话拿得很远,大约过了几分钟等电话里头仍在喋喋不休,年时宇似乎忙完了一个段落,公孙彻见他过来了,立刻把手机拿回耳旁,插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驳,反正电话就被他切断了。
“忙完了”
“恩。”年时宇接过一个甜甜圈,十分嫌弃地瞥了瞥公孙彻,“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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