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矮油,这是怎么了,谁跟你动手了”
赶过来的教导主任看见公孙彻脸上的伤,殷殷垂询。
大家几乎都在等着看好戏,教导主任眼里只有成绩好的学生,整个校园人尽皆知,何况公孙彻从始至终都没有还过手,完全站在了“理”上。
“没什么。”
不想多做解释,公孙彻绕开眼前的人。
“年时宇、夏佐佐你们两个”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的话还没说完,公孙彻却开口了。
这次他的声音比之前都要大,语调里带着低低的戏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听。
“早上不小心,被我家的猫给挠了,多谢主任关心,我以后会看好他的。”
早自习结束的预备铃打响了。
“散了散了,都赶快给我回教室上课去”教导主任的一句话,所有看热闹的人便作鸟兽散。
回忆被再次闯入浴室的人打断,公孙彻听见里面一直没有水声,直接推门进来了。
“你躺在我的浴缸里发什么呆”
见年时宇不说话,公孙彻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了,他懒得等年时宇的龟速洗完再洗,推门进了淋浴区开始冲凉。
浴缸对面的墙壁上,公孙彻尺度大胆的杂志照还在不断地变换着,而他的本尊此刻正全裸的出现在年时宇的视线里,动态的呈现瞬间让他的小心脏擂鼓震天响。
如此“美景”年时宇不是没有见过,虽然那一年公孙彻的身材还没有练到像现在这样好,虽然公孙彻不记得那件事了,但年时宇确确实实曾经拥有过面前这个男人,他们疯狂地做过。
只在下面围了条白毛巾,公孙彻看了眼痴痴望着自己的年时宇,他俯身,健壮的双臂撑在浴缸的两侧。
“想什么呢”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年时宇的脸颊瞬间烧红,心律不稳。
“我帮你脱”
夹杂着戏虐的音调,瞬间让年时宇的神经崩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公孙彻的手指划过年时宇领口的扣子,只是那样轻轻地按了一下,扣子就被解开了,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手指下移的速度有些缓慢,不规则的划着s型的曲线,凡是那指尖游移过的地方都像是火烧一样的被点燃了。
年时宇从来都不知道公孙彻的手指如此灵巧。
他记得那一次的状况有些不能控制,所以他的衣物是被眼前的野兽生生撕碎的,这样的技术他还是头一回见,这是要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才能练成的
腾地,年时宇坐直了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公孙彻推出了浴室,立刻在里面反锁。
他抱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火热的身体和冰冷的心同时令他煎熬。
公孙彻是直男,而他年时宇不是,那次过后就不再是了。
用冷水狠狠地浇熄了自己身上残留的温度,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出了浴室就看见茶几上摆着一杯鲜牛奶,温温热热的被年时宇一口气喝掉了。
“白白呢”
看了眼空空的宠物箱,那里面应该有一只白色守宫的。
“早上的时候,送去朋友那里暂放几天了。”
“朋友”
在年时宇的印象里,公孙彻似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比较亲密的友人。
“宠物店的老板,我经常在他家给白白买饲料。”
“哦。”
年时宇重重倒在公孙彻的大床上,靠在床头刷iad的公孙彻身边立马出现一个凹陷。
“你还记得白白当初是怎么到你家的吗”
甩了甩根本没擦干的头发,年时宇对着面无表情的公孙彻眨眼睛。
“”
居然只是淡淡的扫了年时宇一眼,公孙彻继续刷着iad没有理会他。
“恩”年时宇一拧眉,所有他认识的人里,就只有公孙彻会这么对他视若无睹,他蹭地火气就有点上来了,抽走他手上的东西便跨坐到了公孙彻的腰上。
公孙彻颇为无奈地盯着自己身上的人,不太会有波动的眸子,此刻正泛着微弱柔和的光。
“你给我白白不是为了清理掉那只蝴蝶吗”
似是非常的惊讶,年时宇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当年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识破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要把白白放在我家里寄养的时候。”
年时宇睁大了眼睛,“那你那时候怎么什么都不说,还还眼睁睁地看着白白,把那个学妹送你的漂亮蝴蝶给吃了。”
公孙彻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的眼睛微眯,“好像是挺漂亮的。”“你说什么”
双手伸直,直接掐住公孙彻的脖子,年时宇却没有真的用力。
腾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须臾过后形势逆转,公孙彻用凉凉的手背蹭了蹭身下之人红润的脸颊。
“我说那只蝴蝶还是挺漂亮的,你以为我说什么”
公孙彻记得那是一只名叫玻璃翼蝶的蝴蝶,透明的翅膀全部张开后,还看得见蝶翼里的脉络,据说这样的蝴蝶很难捕获,所以有个暗恋他的小学妹把它像宝贝一样的进献给了公孙彻。
蝴蝶他还记得,可那个女孩儿的样子他却记不得了。
第98章10月杂志,10
“漂亮,漂亮你还舍得让白白吃”年时宇的脸颊气鼓鼓的,现在这个姿势他明显是处于劣势,他得伺机反抗才行。
当年经过了那次打架,后来年时宇拿了冰袋给公孙彻敷脸消肿,没办法谁叫他一经过校医室的时候,就会想起公孙彻撬门帮他拿药的情景呢。
就这样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就结识了,高二的时候更是被分到了同一个班。
而夏佐佐始终不肯放弃,她来找过公孙彻很多次,公孙彻都丢给了她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即便是曾经的。
其实喜欢公孙彻的人很多,光是年时宇知道的就有十几个,更何况后来经常来上学的他,剃了平头染回了黑发还穿上校服,不再走叛逆少年的路线,却真真实实的成为了型男。
那时候年时宇才真正的理解了那句,是女生自己贴上来的含义,有时候想一想,就连他自己或许也是那群贴上来的花蝴蝶之一。
只是他长得和其他蝴蝶不一样,没有娇弱的外表,没有胸,也许他只是一只混进了蝴蝶群的飞蛾。所以才会被以蝴蝶为食的公孙彻给忽略掉,所以那些和他一起装在玻璃箱里的花蝴蝶统统被吃了,然后消失在公孙彻的周围,最后只剩下异类的他,仍在不知死活地纠缠着,扑棱着丑陋的蝶翼,仿若是飞蛾扑火。
所以他应该庆幸,庆幸自己的不同。
看了一眼脸颊鼓鼓的年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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