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熊镇,目前有一个相对尴尬的事情就是顶端超凡数量并不充足。
只有七刻级别的克里亚,王者级海精灵娜维拉以及八刻的维利本身。
娜维拉如今在深度潜修,以求突破九刻圣域级,而克里亚的实力,在面对有其他势力支持的菲达拉,根本应付不了局面。
想到这里,维利做出回应:“到时候我亲自奔赴战场。”
对于维利来说,放眼整个大陆东南,还没有一人能是他的对手。
“知道了。”
对于这个结果,桑多尔也没有什么意外。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镇公署了,男爵大人。”
桑多尔对着维利说道。
屋内只剩下了维利一人。
“如果后面能够顺利解决掉冷狮公国,我应该又能迎来两三个月的潜修期。”
到了维利现在的境界,若是想晋升九刻,就需要将毁灭法则以及空间法则领悟透彻。
晋升九刻之后,维利就有了触及本源的资格。
晋升八刻疯狂加点后的智力值,叠加本源之痕的帮助,维利现在的天赋放在格伦世界,还真没人能和他匹敌。
维利起身,准备要去看看维莉娅和沃贝克,然后去见一见贾维斯。
如今回家已经三个多月,沃贝克对于维利的熟悉度也提升了起来。
对于维利这个叔叔,沃贝克已经变得亲昵起来。
至于贾维斯,他之前接受了骑士之道的继承,使得自己的天赋受到了限制,若不是有其他的帮扶,他将禁锢在六刻的境界再也无法进步。
维利需要帮助贾维斯,帮他摆脱禁锢。
“男爵大人。”
维利还未走到门口,一名亲兵禀报后走进书房。
“有一位自称是圣光骑士团成员的大人要见您,他的名字叫做巴布奇。”
亲兵对着维利恭敬地说道。
“巴布奇”
维利眉间一动:“他在哪里”
在附近,维利没有感知到超凡波动。
“他在城门口。”
亲兵说道。
维利闻言,隔空向着更远处感知,一个十分内敛的八刻超凡气息正在白熊镇城门前等待着。
“好强的隐匿能力”
维利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异色。
一般的八刻超凡,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维利也能瞬间感知。
而这位巴布奇,却在自己眼下极大地隐匿了自身行踪。
“果然,能被圣光骑士团派来大陆东南统筹全局的任人物,一点都不简单。”
维利嘴角一挑。
巴布奇,圣光骑士团二剑骑士,大陆东南分部最高负责人,八刻超凡。
“请他来。”
维利已经隐约猜到巴布奇来拜访自己的原因了。
“是,男爵大人。”
领命后,亲兵连忙转身离去,向城卫兵传递消息。
维利也不再在书房逗留,而是主动去庄园门口迎接,巴布奇也算得上是圣光骑士团的上层人物了。
维利站在男爵庄园门前,很快看到了徒步赶来的巴布奇。
巴布奇的身材十分魁梧,身高直逼两米,袒露在外的小臂肌肉虬结有劲,一看就是身体内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维利阁下。”
“巴布奇阁下。”
维利和巴布奇相互见礼。
随后,维利亲自把巴布奇引到了会客厅。
“维利阁下的天赋真是令我感到汗颜,您才二十岁啊”
巴布奇笑着说道,在维利还没有加入圣光骑士团的时候,巴布奇就听说过这个年轻领主的名号。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才几年的功夫,维利已经爬到了和他比肩的位置。
而且据总部传来的消息,这位维利男爵还接受了赛亚力特的传承,未来很有可能是圣光骑士团的关键人物。
维利谦逊地回应了一句,然后问道:“巴布奇阁下来到这里,是因为白熊镇出兵作战的事情吗”
见维利直接挑明,巴布奇也直接开门见山:“不错,维利阁下,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这次白熊镇为主动方的宣战行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影响到了整个大陆东南的局势。波及范围之广,对于整个大陆东南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
巴布奇说道:“我此次专程前来,就是想提醒维利阁下,请您注意在战争过程中的对敌手段。对于非人道手段以及超凡伤害凡人的情况,我们都会严厉打击的。虽然您也是圣光骑士团的人,但是在这一点的监管上,我们是不会网开一面的,请您理解。”
巴布奇的话语很轻和,是单纯地建议语气,并未有高高在上命令的感觉。
他是一个礼貌的人,这一点从拜访维利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在城门外的时候,就主动驻足请求面见。
“当然,我必然时刻谨记着圣光骑士团的准则。”
维利点头回应道。
关于这一点,在出征之前,维利已经三令五申过了。
“那就好。”
巴布奇见维利这番态度,心头也是一松。
他也比较怕维利会因为战争中的私人利益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维利的身份在圣光骑士团内比较特殊,一旦刻意针对,将会是一件麻烦事。
“巴布奇阁下不用担心白熊镇会做出出格的举动。”维利说道,“我这次主动出击,也是为了实现大陆东南的和平,大陆东南只有在一个稳定的局面下,才能更好地应对界心之塔的入侵。”
巴布奇闻言,眉间一动,点点头:“如果能做到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
“如果维利阁下可以实现白熊镇在大陆东南居于领导地位,那么后续可以和圣光骑士团大陆东南分部联系合作,共同维护和平局面。”
巴布奇说道。
“这是必然。”
维利笑着回应:“这一天,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第524章冷狮大公菲达拉
在白熊镇一片战意激昂的情形下,冷狮公国的王都却是无比压抑。
冷狮公国,王都,王宫内。
“大公,白熊镇的大军已经集结向着王都进发,对于王都的攻城之战,随时可能到来。”
说话的是个须发斑白的老人,他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担忧。
在他的面前,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华丽,面色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