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gu903();日后不必这般谄媚。

何筝:???

第73章

怎么说话呢?谁谄媚了?我不能对你好是不是?

可是有何诉求?

何筝服了。

他自认为自己凡事还是很拎得清的,他虽然有时候会故意找茬,可那都是在对方惹了他的前提下。

您觉得我有什么诉求?

方天灼冷淡道:朕怎会知道。

何筝没好气,他真想抬脚把方天灼踢下去,可那样他肯定会生气,两人关系又要闹僵。

我没谄媚。何筝扯被子:也没有任何诉求,就是单纯的想对您好。

方天灼看他。

看什么呀,我承认我以前对您的确都是假的,吹嘘讨好不过是迷惑您的手段,可今时不同往日,我喜欢您,当然真心实意对您好了。

何筝突然又想到什么,伸手去捞身边的儿子,道:您先睡吧。

刚要躺下去的方天灼立刻又坐直了:你抱他去哪儿?

哪儿都不去。何筝重新下床,道:我想了想,宝宝还是睡他的小床比较好。

方天灼撩开半挂的床帏,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把小皇子放回了小床上,然后站在床边盯着儿子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于是道:你在看什么?

他刚刚好像打了个小呼噜。何筝忍俊不禁,又遗憾道:这床要是有轮子就好了,可以一下子推到我们床头。

方天灼顿了顿,道:朕要睡了。

您先睡。何筝继续站着,也不嫌累:我再看他一会儿。

方天灼放下床帏,拉起被子躺下去,闭目片刻,何筝一直没来,他陡然又张开了眼睛,语气阴沉:该睡觉了。

耳边突然传来动静,他蓦然坐起,看到何筝正吭哧吭哧的搬着小床朝这边走。那床是纯木的,何筝如今身子正虚,搬起来费很大的力气,还要照顾刚放进去的小宝宝不要吵醒,简直是一步一挪。

方天灼走下来,搬起小床给他放在了床头。

何筝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大拇指:陛下好臂力!

方天灼凝眉。

何筝又道:我睡外面,方便看他。

方天灼沉着脸先躺在了里头。

何筝睡在外面,时不时探头看看自家乖巧的小宝贝,那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探头一次,两次,上次方天灼胸前的被子被扯得越来越歪,眼看就只有一角挂在肩膀,蓦然一把勾住他的腰,将人扯了过去,眼神愠怒:朕要休息。

何筝怂了一秒,乖乖道:哦。

方天灼先是单手抱着他,忽然侧身改为双手抱,何筝被迫贴近,看到了他眼下淡淡的青色,想吸娃又舍不得打扰,最终在这种纠结的心情里沉沉睡了过去。

何筝千盼万唤的何问初过来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给宝宝画肖像。他生在皇宫,要什么有什么,彩色墨砚在外面价值不菲,可方天灼总有办法给他弄到。

在现代手机咔嚓一下就ok的事,何筝至少要画半天,不过他又不能出门,也算是乐在其中。

乍然听到何问初的声音,何筝立刻激动的跳了起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刚才就到了,不过你家陛下非要我在前殿暖热身子,避免把寒气带给你。

说这话的时候,何问初神情有几分复杂,方天灼体贴何筝他当然高兴,可一想到这是因为何筝刚刚生产的缘故,他又有点不爽。

何筝心里发甜,道:他是有心了,不过你的确是很久都没来看我了,也不知道给我报个信儿什么的,我还以为你被方天画抓了呢。

方天画前几日带着叛军降了,如今正被你家陛下囚禁于寰王府。

方天画之前被封为寰王,这事儿何筝倒是尚且记得,可哥哥带来的消息未免太过劲爆:你说方天画降了?

他整日居于深宫,方天灼又不是会跟他谈论朝堂之事的性格,何筝如今是真的孤陋寡闻,他满脸不可思议:此事肯定有诈!

听说是有个和尚请命找方天画交涉,具体是怎么劝降的,我也不清楚,但他投降正是这两日,坊间都猜测与这孩子有关。

何筝最怕的就是小朋友会参与到这种复杂的局势里,他立刻道:怎么会跟宝宝有关?

不是说他出生当日天降神迹么?何问初走过去看小家伙,道:大家都说你是派来辅佐方天灼的,这孩子更是天选之子,方天画就算再怎么折腾,也坐不上那个位子,所以决定做个闲散王爷。

方天画跟方天灼是同一类人,你越是不给他希望,他越是要翻腾,绝对不会甘心做个闲散王爷的。

这就是你家陛下要操心的事了。何问初扶着小床去逗弄睁眼的小家伙,道:虽然事情有点玄幻,不过这孩子看着倒是挺正常的。

提到自家宝宝,何筝立刻被转移思绪:可不,外头都说他出生那天晚上外头亮如白昼,我还生怕他会多出条尾巴什么的呢好在看上去普普通通。

他一脸满足,何问初却眯了眯眼睛:十二月初一那天正是我们那里的重阳节,我正在请人为你做法,那道白光应该就是因为两个世界首次取得联系的原因。

何筝立刻想到了之前喊自己的声音,心里微微一咯噔,下意识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哥哥一直在努力想让他回去,原本一直没有希望的时候,何筝十分期待那一天,可现在他却有些畏惧了。

何问初一时也沉默了,他轻轻去碰小朋友的手,手指立刻被攥的紧紧的,宝宝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眼皮又开始耷拉,看上去软糯可爱。

何问初收回手,转身去看何筝给宝宝画的肖像画,道:画的不错。

何筝傻笑了一下。

何问初坐在他刚才坐过的地方,翻着他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图纸,看到了上面他画给方天灼的现代各种设备,忽然开口:现在是怎么样,舍不得离开了?

在很多无法逃避的问题上,何问初是不近人情的,他这个人讨厌拖泥带水,凡事能一分钟解决,绝对不拖延两分钟。

何筝心知自己躲不掉,便扯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慢吞吞道:我真的能回去吗?

何问初看过来,认真道:只要你想。

何筝扒着小床看着里头除了吃就会睡的小家伙,再想到为自己忙碌奔波的哥哥,转而想到养育自己那么多年的父母,心情沉重的无以复加:我,我应该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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