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近山怎肯放他走,一个箭步上去拦住他,“陛下,火气还不小嘛,玉玺留在你身边既不安全,也不方便,我这是在保护陛下。”
“哼,你们干脆将朕从这龙椅上赶下来,由武英王来当皇上算了”骆钰英见他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他。
“嘿嘿,这个嘛,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现在条件还不成熟,真到了水到渠成的一天,你就是想在上面多赖一会都不成”慕容近山将他脸上的尊严毫不留情的撕下来。
骆钰英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他们要杀他,比弄死一直蚂蚁还容易。现在他还能延续大烈的国祚,不过是因为天下还不太平,他们担心民心,所以他们还需要他,将他高高在上的供在这太极殿上,实际上,跟他们自己做皇帝有什么区别。
现在,他有些为刚才写下的那份申讨骆钰昭的诏书后悔了,从前,他一直视他的这个三弟为寇仇,如今,他倒希望骆钰昭能够打败慕容大运父子。不是因为他突然改邪归正了,而是他知道,一旦骆钰昭战败被杀,也就意味着,他的末日也到来了。
“我现在就把皇位禅让给武英王,你们让我落发为僧吧。”
“想打退堂鼓,没那么容易。我们现在可不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慕容近山斜眼啾着他
骆钰英被他怪怪的眼神看得发毛,斜跨一步,撇开他,匆匆进了后面的寝宫。
慕容近山不以为意,快步追了上来,再次拦在他前面,托住他下巴,“还真跟本将军摆起皇帝的架子来了。”
“放肆”骆钰英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我就放肆了,你要怎样,想当年,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条会说话的狗,你没想到吧,这么快就变天了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做狗的耻辱”慕容近山的双手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眼里泛着凶光。
“放放手”骆钰英嘴里含糊不清,却真的不敢再用强了。
“好,放手,放手。”慕容近山松开手,摊开双臂在他面前摇了摇,忽然伸出胳膊,狠狠捏住骆钰英的下体。
骆钰英一声惨叫,身子缩成一团,瘫坐在地上。
门外的侍卫闻声赶了进来,一见慕容近山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盯着地上的骆钰英,赶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悄悄退了出去。
慕容近山蹲在地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皇上,这么一下都禁不住吗还记得吧,你曾经把我的屁股都给捅烂了,我整整十来天都下不了床,你都忘了吗”
骆钰英疼得满头大汗,低声哀求道,“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慕容近山手掌拍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哎呦,我的皇上,我怎么舍得你死。刚才弄痛你了,来,我帮你揉揉。”
说着伸手又要来抓他的小二。
骆钰英忍着疼避开他,“不疼了,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那还不赶紧来服侍本将军”慕容近山想起自己在鸡公山受到的凌辱,一切还不是因他而起,顿时报复之心大盛。
“将军想要朕怎么服侍”皇上侍候大臣,听起来真令人感到滑稽。
慕容近山看见他那种俊美无比的脸,邪念顿生,“先学着侍候本将军上床,如果让本将军舒服了,说不定饶了你也不一定。”
骆钰英刚才求死不过是一时的气话,闻言挣扎着起身,搀住他的手,“将军请。”
两人便一前一后朝龙床走去,宫女见他们进来了,纷纷退避,出了寝宫。
慕容近山坐在床沿上,将脚抬起来,“愣着干吗还不给本将军脱靴。”
骆钰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弯腰蹲了下去。
当年越王勾践曾经为吴王夫差品尝粪便,以示忠心,自己不过是帮他脱个靴子,又算得了什么。骆钰英不住的安慰着自己。
慕容近山上了床,一头倒在上面,“给我捶捶背,最近不停的打仗,一刻也没歇息过,简直累坏了。”
骆钰英装出顺从的样子,捏起拳头,在他背上捶了起来。
慕容近山笑道,“你现在一定恨透我了吧”
骆钰英厚着脸皮低声答道,“大将军有大功与朕,朕为将军去去疲劳,也是应该的,怎么会忌恨将军呢。”
“哈哈哈这可不是你从前的脾气。”慕容近山翻身过来,一手拄着脖子,睁眼瞧着他
“此一时彼一时,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骆钰英见他时刻不忘戏弄自己,天生的傲
气又上来了。
“怎么,又要跟我耍皇帝的派头了”
骆钰英顿时又蔫了,忙岔开话题,“朕怎么敢,将军要不要来杯酒助助兴”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酒里下毒”慕容近山牢牢盯住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朕可以先喝给你看,如果朕喝过之后,一盏茶的功夫都还好好的,你再喝也就放心了。
”
“有道理,拿来我品尝品尝。”
骆钰英转身下了床,不一会,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将军想在床上喝呢还是在外面的案上喝”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拘于礼节,就在床上好了。”慕容近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了上来。
骆钰英倒满了酒,“朕先喝给你看。”说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
慕容近山看了一阵,只见他的脸上慢慢泛起了桃花,显得不可方物,不禁心神荡漾,“来给我也满上。”
骆钰英将酒杯递过来,慕容近山迫不及待的把酒喝了,顿时感觉到肚子里像是燃了一团火,身上火辣辣的。
骆钰英将身子贴了上来,“将军热了吗”
“这是什么酒,酒劲这么烈。”慕容近山胯下硬邦邦的,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御火,一把抓住骆钰英的手,将他按倒在床上。
“这酒里放了和合散,是宫中秘藏的春药,你肯定还没享用过。”骆钰英说着,身子缠住
了他。
慕容近山急不可耐,三下两下把骆钰英的衣物给撕了,眼前的这具优美的胴体,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只是以前都是骆钰英在欺负和折磨他,如今却反过来了,一切由他说了算。
慕容近山眼底充血,早已脱得赤条条的,劈开骆钰英的两条长腿,硬生生的往里顶。
骆钰英疼得差点跳起来,想不到今天身体的前后竟然都遭了秧,也怕扫了慕容近山的兴,双手死死的抓住被褥,不敢叫出声来。
慕容近山摆弄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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