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是科举大佬 第32节(2 / 2)

gu903();顾驰看着他,“就是字面意思,起开,我要出去!”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出去了!”高亮说着话,一手使劲按着顾驰的肩膀,另一手猛然攥着他的手腕。

这是来找事的,可惜他顾驰不怕。顾驰避开他的动作,反手握紧高亮的臂膀,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

“唉,疼疼,你快松开!”高亮脸色扭曲在一起,嫌疼的叫出声,这个泥腿子力气这么大,不愧是种地的。

顾驰攥紧他的手腕,力气又加重几分,“让开。”

围着的几个人散向两边,给顾驰腾出一条道。

顾驰松开手,冷冷看了高亮一眼,拿好自己的东西,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没有了禁锢,高亮甩着手,看了看椅凳,冲着身旁的人示意。

感受到身后一阵凉风,顾驰转身往旁边躲去,他早有准备,高亮这些人不是什么善茬,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着自己转,稍有不顺心的就动手动脚,这么一凳子下去,要是他没有躲闪开,可是要出人命的,是该给他们些教训。

顾驰随手拿起一把椅凳,朝着他们走去,冷冷的盯着高亮那群人。

看着顾驰走来,明明对方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一群人,可那那扑面的冷峻,他们有些害怕的不敢动,凳子可不长眼,要是砸着自己可怎么办!

顾驰停在高亮身边,攥着高亮的手狠狠一使劲,接着攥紧刚才动手的那人,只听咔嚓几声,顾驰送了手。

“嘶”,高亮和那人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两人的手软软的搭着,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顾驰弄得骨头断了。

看着他们叫疼的样子,顾驰冷冷的开口,眸色加深,如枯井寒潭,看的人背后发凉,好似置身在那寒潭水中,能感受到刺人的冷冽。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再说一次,别惹我,别找事。这还不是最疼的,再有下一次,还有更疼的在后面,你们这胳膊,要是只会用来欺负人,那不要也罢!”

高亮浑身直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顾驰你太欺负人了,我爹是县丞,整个县城他排第二,没人敢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这件事,有你好受的,你就等着吧!”

“是吗?才第二!”顾驰轻笑一声,毫不在意,“看来我应该现在先把你们胳膊废了,省的你那么多废话!”

高亮抖的更厉害,这人简直是魔鬼,说好的读书人和善好欺负,怎么到他就不是这样子了!

“你,你别回来,我不告诉我爹就是了!”眼看着顾驰活动几下手腕,高亮结巴的开口求饶,告状肯定是要告的,不告是不可能的,但眼下还是先保着自己的胳膊要紧。

“记着你说的话!”顾驰冷冷看着他们一群人,转身离去。

第44章县令打脸(二)

看着顾驰走远了,高亮“呸”的一声,什么个东西,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书本,狠狠朝地面砸去,却忘记手腕的疼痛,“嘶”,高亮疼的叫出声,到时候一定要让顾驰尝尝这滋味,不,比这疼一百倍的滋味。

在药铺包扎过后,高亮涂着药水裹着纱布回家。

高亮的父亲,高县丞看到自己儿子这幅样子,皱了皱眉,“谁欺负你了?”

高亮撇撇嘴,将事情讲述一遍,“爹,你可要给儿子报仇。他们顾家人就是个种地的,你给他们镇上的里正施施压,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顾驰”,高县丞沉吟一番,“他在娄县令心里挂着号,暂时咱们不能动他,万一他要是告到娄县令那里,将事情闹大,不好处理。过一段时间,等他的风头过了,咱们再动手。”

“娄县令知道他这一号人,顾驰真是走了狗屎运。”高亮嘟着嘴嘀咕,“那就让他再过一段好日子,到时候有的他好受。”

高亮看着自己的父亲,得意道:“爹,娄县令也就是名头比你大一点,实际上县里的各家各族,谁不买您的面子,有些事娄县令出面都不好使,还是要靠您解决。依我看,你才是临南县真正的一把手。”

“娄县令是临南县的父母官,大家分工不同,我就是专门和人打交道的,所以才和别人交情好一些,这话以后不可再说。”

高县丞佯装生气,可实际上,对儿子的这一通话颇为受用。

娄知县当了这么久的县令,高县丞一直低他一头,可自己各方各面不比他差,副官说上天也就是个副的,加上两人的观念和处事的方法不同,两人之间的相处并不和谐,高县丞早就盼着娄县令倒台。

高亮准备进屋,高县丞叫住他,“对了,你最近几天好好表现,娄县令这几天要去县学讲话,动员鼓励学子,他喜欢优秀的学子,别在他心中留下坏印象。”

高亮点点头,“我知道了,爹。”

顾驰回到宿舍,其他的学子看到他进来,默契的对视一眼,立马没了声音。

顾驰并不在意,打开荷包里的竹叶,捏了一撮放在茶碗中。在热腾腾的水汽中,青竹叶打着旋儿,慢慢舒展开,茶水逐渐染上一层浅黄。

闻着那淡淡的清香,顾驰放下手中的书籍,看着窗格外的皎月,思绪顺着银辉,飘到了月水村头,飘到了顾家,也飘到了那个小姑娘的梦里。

也不知爹娘哥嫂在家在干什么,也不知小姑娘的桃子吃完没有。

想到小姑娘,叶溪那白嫩的小脸儿浮现在顾驰脑海中,似是还能听到那脆生生的“顾哥哥”。

顾驰眼底不自觉浮上笑意,呷了一口竹叶茶,拉回思绪。

不难想象,今晚的事情被高亮颠倒黑白传播出去后,会有更多的学子因此孤立自己,不过顾驰并不后悔,像高亮这种人,欺软怕硬,只有自己立起来,他们才不敢找事。

第二天中途休息时,学舍的学子聚在一起,有些消息灵通的,“哎,你们听说没有,娄县令要来咱们书院讲学!”

“娄县令,真的吗?”

“我是听家里人说的,娄县令要来书院给全体学子讲话。”

下课前,董夫子也提到这件事,“两日后,娄县令要来咱们书院,你们就是县学的脸面,要听话,可不能惹出什么事情。还有,到时候需要一个学子代表全部童生,上台讲几句话,这个人选由娄县令选择,你们每个人提前做好准备,不一定选到谁!”

高亮眼神闪了闪,这可是个出名的好机会,如果自己被选中,到时候整个县学都会知道自己的名号。

他回到家,缠着高县丞,“爹,你去和李教谕打声招呼,这个名额给我吧!”

高县丞摇头,“不行,娄县令今天还提了一嘴,他要自己选,说是什么,要看到学子最真实的水平。依我看,他就是闲着没事找事。”

因着这件事,这两天学子们一直在猜测谁会被娄县令选出来,“肯定是高亮,他爹和县令认识”、“我猜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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