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就算是第一空间的主角本尊来了,照样会被压制,更别说来的还是残缺的本尊。

温谦说完,看了看解白,嘴角扯了扯,道:他不会对我说闭嘴。

当然,除去当时还在刷好感度保命的时候,不过解白也都没跟他说过闭嘴这两个字。

温谦把人绑在床上,布上层层禁制,虽然不能使用灵力,但毕竟是主角,总得防一防。

顺便说一句,你有点蠢蠢的。

温谦对解白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法器空间。

心境中一片漆黑,解白被锁链锁住,他抬头看着外界温谦,看着看着便笑出了声。

温谦回到外界,收起法器,浊龙已经不在了,大概可能是找南柯打架去了

看着平静的孽河,他走上前盘腿在孽河前坐了下来,看着自己手中凝聚的气,他是魔,这气却不是魔气。

他试着驱动,这气从掌心扩散,环绕手指,直到整个手臂。

也不知道这股气可以做什么,温谦将手伸进孽河,孽河安安静静,什么动静也没有。

如今的孽河,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了。

抽出手,手上干干净净,一滴水也没有沾到。

收了那股气,托腮看着远处,银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凄凉。

他决定在这里坐到凫易规定的时间到来。

虽是练气一层,但他的灵根,领域和法则却都还在,而且境界比之前还要更加巩固,就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控制使用了。

上游有整齐的喝声震荡,想来是魔兵的声音。

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在神识笼罩下都很清晰,上游的那些声音也越发明显。

魔渊灵气稀薄,魔气很重。魔气涌入体内,还没来得及聚集就溃散了,汇集那稀薄的灵气入体,亦是同样的结果。

试了几回,温谦放弃了,就在那里打着坐发着呆。

幻冥蝶化做精灵模样在他丹田转了一圈,出现在了外界,停在他肩头陪他静静看着孽河。

她的翅膀在银光下呈现透明的颜色,原本的浅紫色似乎被银光淡化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谦依旧未动,幻冥蝶煽了煽翅膀,带着点点荧光。

她从温谦肩上飞了起来,带着星光朝孽河飞去。

千万星河与我,我即千万星河

孽河上绽过星芒,是幻冥蝶的翅膀。

我从瀚海过云琼,看八荒原野无尽!

暗中有星光飘荡,幻化。

苍凉可观,道无可道!

山河可观,滴血不清。

凡人哀哀戚,妖兽尽离离

人与凄凄,妖尽离离,如泣兮。

苍凉可观,泫云欲泣!

茫茫荒野,无穷无尽。

泫云泣!道歧分崩离析!

哗啦

平静的孽河忽的起了波澜,自温谦那次后,孽河就已经平静下来,孽龙出世都没有什么动静,这次却因幻冥蝶起了浪。

凫易因为动静出现,看着这一幕,眸光一闪,对温谦道:你还真是,总能给人惊喜。

温谦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这种变化不是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终于结束了,这几天只能一点一点的码,凑了一章

☆、一声令下

泫云二子,一光一暗,语嫣能谈,前合后裂。

人言水火不相容,光暗道不同,所裂道非,所裂道岐。

泫云所泣,骨血分离,手足相弃。

光子僻人道,暗子立魔极!

哗啦哗啦孽河越发汹涌。

幻冥蝶只是幻冥蝶,只是阴错阳差,她得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泫云甘化,涅天证道,隔道非仪。

是什么呢?

不复。

是涅天盘的影响,是魔原雨和业障对其主的洗涤。

孽河上空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虚影,他眉目冷峻,眉间一道黑痕,紫眸暗沉,一眼望不见底。

黑衣人望了望天,一掌抬起,直接将笼罩魔域的那层乌云给驱散了。

凫易看起来心情很好,君诮脸色复杂,也不知何时是出现在袱滦殿前的,两人看着那个虚影,齐齐一行礼:

恭迎吾神。

神?

温谦呆住。

而那困了魔域多年的诅咒就这样被那虚影轻轻一抬手,破了。

人族大能用性命换来的多年平衡,破了。

魔原各处,魔兽凭空出现,大大小小,强强弱弱,都重见天日。

虽经过二十天的屠戮,却是,

数量却是比诅咒前的数量多得多

魔兽被诅咒,封印在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它们没有理智,却在危机感的促使下,无休止地繁衍。

虚影拂手,看了温谦一眼,弹指间一块碎片飞向了他。

温谦眉头跳了跳,接住了碎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那个虚影翻了个白眼。

而且而且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个虚影有点女气

感觉好像有那里不对的样子

魔族的涅天盘碎片到手了!但是他的其他碎片不见了呀

丹田有些发痒,一团黑球从中钻出,出了温谦体内,抱着碎片非常开心。

丹田中的残赦也因为黑球的出现,嗡的一下跳出丹田,就要去刺它。

虚影见此,抬手将残赦招了过去,紧接着,残赦就被捏碎了。

温谦:他为什么会被这把剑弄死

残赦被粉碎,莹光点点,又重新聚合,成了一把新剑,幽幽回到温谦丹田。

又一块碎片飞入他手中,两块了

虚影巡视一圈,目光定在袱滦殿上,招招手又一块碎片飞出来

这是第三块了

三块碎片到手,温谦有点恍惚,这三块碎片上面,有浓厚精纯的魔气,也不知是生来如此,还是在这里被他们养久了,注入染上的。

虚影注视着他们,冷峻的表情不曾变动过,不过片刻便消失了。

身体可好些了?君诮看着温谦,问道。

挺好的。

温谦看了他一眼,抿唇移开目光,温君立立对温桀,一直都不是父子之情,是禁忌。

他可观人面色,他一直觉得温君立对他的态度有点古怪,一次温家之行,才发现他对他过分宽宽容,且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感觉怪异。

他斗胆的猜测和以身相试,都成真了。

事不宜迟,你去安排魔兽召集吧。凫易笑着将温谦拉到跟前,对君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