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核心思想是没收作案工具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1:微博段子。
第22章开学第一天
食堂大打出手之后,任逍遥和青樾并没有遇到打了小的跑出来老子的情况。
不过依任逍遥的阴暗想法,他估摸着老的并不是不打算出手,十有八/九正在家酝酿坏水,就等着给他致命一击呢。
毕竟星际时代了,李/刚没有长进可以,李/刚的爸爸总要有些长进的。
前脚儿子挨打后脚老子就打回去,岂不是怕滥用职权的自己凉得不够快?
然而心大如瓢的任逍遥并不在意男孩的爹会以怎样的方式打回来,反正他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任逍遥自认赵凌绝他都敢硬克了,最起码在地球上他是无所畏惧了。
在万众瞩目下,任逍遥和青樾淡定打饭带回宿舍。独留两位倒地伤者,鼻血横流。
回到宿舍,把午餐摆好的青樾抬头,魂游天外一样盯着任逍遥看了十几秒钟。
喝了口果汁润润由于紧张而干涩的嗓子,青樾低声道:谢谢。
正鼓着腮帮子往嘴里塞烤翅膀的任逍遥抬眼瞅了青樾一眼,又耷拉下眼皮,声音含笑:我还以为你得说我又不过脑子,不顾全大局。
我差点就动手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青樾再次提起刚刚的事,平淡得好似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要不是你动手,我都不知道原来直接出手会这么舒服。
夹了一筷子蔬菜送进嘴里,青樾利益端庄地咀嚼咽下:我还以为动手打十几岁的孩子我会惭愧呢,结果我一点都没有
人/渣是不分年龄、性别和教育程度的。
向来惫懒到思考都嫌麻烦的任逍遥难得有耐心同青樾多解释几句:人/渣违反道德观伤害别人,那我们对人/渣的行事自然可以不在道德范围之内。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缓慢地眨眨眼睛,从未向老弱妇孺动过手的青樾若有所思。
十几岁就开始带兵打仗的青樾怎么可能是圣母白莲花,只是他接受的教育和这个走得太快的时代有些不兼容而已。
不过好在,自小就被当作皇帝培养的青樾是个乐意学习的乖宝宝~
任逍遥相信,在自己的日夜熏陶感化之下,青樾会逐渐成长为一个讨【他】喜欢的小可爱的~
完全听不懂两人对话缘由的任青左看看任逍遥,又看看青樾
用小胖手抓起滋味醇厚的点心塞满嘴,随着脸颊被食物撑起的包包逐渐缩小,任青打着奶嗝忘记了自己刚刚要问两个爹什么问题。
吸光自己那份怨灵的百日伸了个懒腰,赶紧远离对自己跃跃欲试的任青,迈着焦急却不失优雅的猫步钻进软乎乎的窝继续养精蓄锐。
在虫洞中穿越两天两夜,哪怕飞船很是平稳,长途旅行在精神上造成的疲惫还是难以抹去
嗯好吧,主要疲惫的是身体素质稍差的青樾。
像任逍遥这种比牛还壮,精神还不太正常的疲惫他可能只占了皮字而已。
不过秉承着堪比钻石般的恒久基/友情,青樾要休息,任逍遥自然陪/睡到底。
于是来到索莫大学的第一天,就这样在任逍遥节奏极强的呼噜声以及青樾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中悄然过去。
第二天一早,休息过后精力充沛的任逍遥同有些刚起床有些迷糊的青樾洗漱穿衣,拖家(猫)带口(娃)前去上课。
因为百日和任青都还睡着,像两条软哒哒的毛毯一样搭在任逍遥的手臂上。在食堂吃饭不方便,两人干脆打包带走,准备去教室再吃。
大学第一堂课带早饭吃教室吃,已然成为了流传千百年不变的传统。
最起码从这一点上来看,人类从基因里来说是专一的动物一心一意地懒啊!
而任逍遥作为懒这个基因二十一世纪的鼻祖,更是懒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在任逍遥在精准地计算过走教学楼正门要比走/后/门多走十几米的距离后,他便立刻决定拖家带口走后门。
任逍遥,不愧是拐个弯都要算计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的男人啊!
不过哪怕思维跳跃如任逍遥都没想到,在索莫大学上课第一天,就能坐上通往城市边缘的车。
车门当然没焊死,任逍遥想跳是可以跳的,但他懒
于是乎,任逍遥抱着拧不过就享受吧的态度,发自内心地欣赏起面前还算养眼(?)的画面
哇!金发的不错诶!腰细腿长屁股翘
诶?!胸肌好发达啊!小伙子这是举了多少铁啊!
秉承着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的行事准则,任逍遥踮着脚尖越过黑发男人的后脑勺观察被紧压在墙上的金发男人。
从里到外有顺序观察,任逍遥看够了金发的,再看外面这个黑发的
身高矮了两公分,气势高出两米八啊!行啊,老哥666!
我去,这肱二头肌三头肌和小臂肌肉,肥而不腻十分有力啊!
我去!!我看到了什么?那是机甲手环么?原来是豪么?!
可惜还没等任逍遥辨认黑发豪哥手腕上的机甲是什么牌子的,他们就被基/情/热/吻的两人发现了。
天被吻得气息不稳的金发男人推揉着将自己抵在墙面上的黑发男人,急促地抽气:安格斯够了,有学生过来了!
哦~宝贝~被称为安格斯的黑发男人显然不在乎这个,翻了个白眼,嘴巴继续往金发男人嘴上凑:我们是正当恋人关系好么?
况且,学生们看到都会有眼力价儿地自己躲开的。
任逍遥眨巴眨巴纯良的大眼睛,插嘴道:你是在说我们没有眼力价么?
早就非礼勿视,躲到任逍遥背后同他背靠背的青樾红着脸强调道:不是我们,是你,我没看。
问题这是看不看的事儿么?
不,这当然不是!
好比你嘘嘘的时候旁边站个人,他捂着眼睛告诉你他不看,你就不会别扭不会紧张了么?
安格斯挑着单边眉毛,痞里痞气地来回打量任逍遥半晌,舔舔下唇开口道:小
安格斯·哈该(AngusHaggai)!总算整理好自己的金发男人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地打断安格斯:你该回去了。
嘿宝贝安格斯叹息一声,肩膀都可怜兮兮地垮下来。
转过头去头金发男人面对面,脸上痞气全无的安格斯好像一只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的狗狗。
眨巴着巧克力色的大眼睛,安格斯可怜巴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用完就一脚踢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