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司予闻言,眉头紧锁,急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她好像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看见她是长头发,她的头发碰到了我的脖子,我一下就醒了。顾西洲当然不会说自己被女鬼摸了,毕竟他当时以为是司予干的,我感觉是个女嗯,女鬼。

先查看下房间吧。司予狐疑地看了一眼顾西洲。

好。

顾西洲并没有发现他满脸纠结,耳朵尖尖还有些因为尴尬而发红。

顾西洲满心想着:这女鬼不要命了,竟然摸他!别让他抓住,否则头都给你打掉!

顾西洲将床下,柜子,任何地方都没放过,他和司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不见了顾西洲担心司予不相信,解释道:我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灯光照在我眼睛上面,所以睡得有点迷迷糊糊的,然后就听见呼吸声。

听见顾西洲的解释,司予就更奇怪了,他相信顾西洲不是无中生有,所以听到顾西洲解释,他微微皱眉,总觉得顾西洲肯定有事瞒着他。

就在顾西洲无奈打算继续倒头睡觉的时候,突然被司予叫住,等等,你背上有东西。

顾西洲怔了一下:???

司予走到顾西洲的面前,把他转了一个身,用手去拉顾西洲的衣服。

顾西洲一把按住司予的手,尴尬道:你干嘛?

松手。司予淡声道,一双黑色的眸子宛如深渊,看不见底,和顾西洲两人对视了足足十秒,顾西洲这才无奈松手。

身上的衣服被司予拉起来,司予顿时眉头紧皱,显然很不高兴。

顾西洲的后背上竟然有好几个黑色的手印,让他注意的是那女鬼的手一直摸到了顾西洲的腰肢和后背。

我背上到底有什么?顾西洲挑眉,被司予这样拉开衣服盯了老半天,顾西洲觉得怪不舒服的,无奈问道。

司予不悦挑眉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

那女鬼留下了了什么?顾西洲回头,就看见司予那古怪的眼神,有点小小的尴尬,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背上有手印,从后背一直到你的腰,你没感觉到她摸你吗?司予盯着顾西洲看了一会儿,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看不见底不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很不悦。

顾西洲沉默了一下,觉得撒个谎:没有。

闻言,司予深深看了顾西洲一眼,放下顾西洲身上的衣服,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拍拍他的床道:你和我睡吧。

顾西洲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四分五裂的床,默默然转身上了司予的床。

躺到床上后,关灯后顾西洲突然黑暗中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声线略微低沉,还有些沙哑。

你刚才说你以为那个呼吸声是我的?

那人的呼吸掠过他的耳边,气息扑在他的耳朵上,有些痒,并没有睡着的顾西洲决定装个死,心道:不仅以为是你,我还把你当死色狼了。

第112章第一个雪人

见顾西洲不理他,司予也不生气,只是安静地靠着顾西洲,眉头微拧,似乎在思虑着什么,眉峰紧皱。

躺在床上的顾西洲将司予没继续问他,心里舒了一口气,他其实很担心司予紧追着问,他可不想承认他误以为女鬼是司予,他说不出口。

顾西洲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之前照在他眼睛上的光线一夜都没有出现。

顾西洲睡到后半夜,感觉呼吸有些难受,感觉热得难受,就好像深处在火炉里一样。

最后顾西洲直接被热醒了,他醒来后,这才发现原因。

司予靠他太近了,他的背脊就贴在司予的胸膛上。

一只手放在他的腰间,还有一道均匀的呼吸声,距离他很近,呼吸绵长吹过脖颈之间,顾西洲想到之前那个女鬼,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接着他轻轻地翻了个身,确定身后搂着他的是司予,这才长舒一口。

黑暗中,顾西洲不动声色地打量司予的容貌。

身侧的男人躺在床上,自然而舒展,英俊的五官在黑暗中轮廓更加分明,嘴角微牵,整个人俊逸非凡,这个人的确长得好看,怪不得每次那些npc都被他迷得三魂失掉六魄。

房间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顾西洲盯着司予看了一会儿,这才闭上眼睛,以最小的动作翻身背对着司予,不想把对方弄醒。

顾西洲翻身后,身后地人缓缓睁开双眸,那双深邃的眉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如同鸦羽一样的睫毛微微抖动,薄唇抿成一条线。

司予搂着顾西洲的,轻轻搂着人,慢慢地变化动作。

这一晚上,经过女鬼的事情后,一夜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第二天,顾西洲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正靠在司予的臂膀上,而司予和昨晚一样,微微闭着双眸。

顾西洲起来的动作惊醒司予,司予见他醒了,微微看他一眼,接着对他笑了一下,慢慢移开视线。

两人洗漱后,顾西洲正打算叫司予一起去餐厅吃饭,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挂画,他总觉得这张挂画有些奇怪。

司予见他盯着挂画,也看了过去,点明道:少了一个雪人。

顾西洲一愣,终于想明白为什么他觉得这画怪怪的:对,昨天这里面有九个雪人,今天只有八个。

他心里暗道昨天晚上有人出事了。

就在这时顾西洲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惊叫。

顾西洲和司予对视一眼,立即赶出去,同样听见尖叫上出来的还有方执、伏弈然,几人赶过去,这才知道原来是其中一个取下挂画的房间出了事儿。

同伴沈波跌坐在过道上,浑身发抖,顾西洲赶过去,询问情况,沈波用手指着自己的房间内,血、好多血床上好多血

顾西洲听见他这句话,这才推开沈波所住的这个房间的门走进去,房间内没有尸体,但其中一张床上满是血迹,这张床被鲜血浸透。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滴一滴的血顺着床单滴落在地上,溅射。

白色床单、被套被鲜血染成红色,刺鼻的血腥味四溢。

没有看见尸体,只有血。

顾西洲中皱起眉头,明显和沈波一个房间那个男同伴已经死了。

两个姑娘躲在外面伏弈然也跟着躲在外面,一双眼睛已经包含着氤氲的水汽。

昨天晚上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李烟将沈波拽起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