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gu903();不用客气,你要找小徽,就跟我一起进去吧,我正好也要找她。

穆子游眼睛一亮,她转头看了眼保安大哥,试探似的问道。

请问,可以吗?

保安大哥点了点头,一脸笑意。

当然可以,如果是荆律师带你进去,我们队长也不会有意见的。

就这样,穆子游就上了荆颜的车,跟着他一起进了小区,停好车之后一起走到了白徽家的别墅门口。

别墅里的灯都亮着,荆颜率先上前敲了敲门。

没一会,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白徽手里端着一个酒杯,白皙的脸上面无表情,身上穿着的还是今天穆子游离开的时候,穿的那身浴袍。

穆子游站在一边,白徽还没看到她。

白徽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文件夹,递给了荆颜。

东西我准备好了。

她似乎并没有让荆颜进门的打算,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

好在荆颜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抬手推眼镜时,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是很快他就点了点头,就让开了身子,笑着让被挡住了穆子游露了出来。

小徽,你同学来找你了,你跟她说吧,我就先回事务所了。

看到穆子游的那一刻,白徽有些怔住了,冷淡无神的双眸露出些许意外愕然。

子游?

穆子游踌躇的咬着唇,上前一步站在白徽面前,捏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我以为你...

白徽眉头微微一皱,看着穆子游身上单薄的外套,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外套。

这么晚了,你打车过来的?

对于白徽的关心,穆子游有些意外不知如何面对,她咬着唇点了点。

嗯。

荆颜站在一边,看着白徽不同对他的冷漠,对穆子游流露出的关切,伸手推了推眼镜,然后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白徽没说什么,伸手拉穆子游进门。

进来吧,晚上这么冷。

穆子游乖乖的跟着进了门,看着白徽把门关上了。

白徽,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是真的以为,你出事了或者你不想理我了。

白徽背对着她,手还放在门把上,她的语气很平淡。

手机我忘在楼上了,忘了拿所以没接到你电话。

穆子游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徽,咬着唇低下了头,颓唐的怂下了肩头,认真的道歉。

白徽,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穆子游低头看着脚尖,想着干脆一股脑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对你说了不好的话,其实那不是我想说的,我只是...

只是白徽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子游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穆子游抬起头看着白徽,黝黑清亮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水汽,她唇角微微下撇,语气低落的问。

那,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徽慢慢的松开了握着的门把,她终于转身看着穆子游,看着她眼睛里泛起的水雾,白皙冷淡的脸上薄唇轻抿,黯淡的双眸却隐约露出了几分无奈疼惜。

悠悠的叹了口气,白徽走了过来,张开手很自然的将穆子游圈入了怀中。

我没有生你的气。

第43章肯定!

穆子游双手放在膝上,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瞥向一边传来轻微响声的厨房。

没一会,穿着浴袍的白徽就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走了出来。

端着茶放在了穆子游面前的茶几上,白徽转身坐在了一边,双手捧着茶杯微微抬眼看着穆子游,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

这么晚了出来找我,已经十点半了,离宿舍关门时间可就只剩半个小时了。

穆子游咬咬唇,眼睛不自觉的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埋着头有点局促的抓着衣角。

我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我今天不该那样说你。

至于时间什么的,哪有什么关系,关门了就关门了啊,大不了她一会打的回家去睡觉。

白徽轻轻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深邃的双眸露出些许复杂。

没事,我知道那时候你很生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的确利用了你,让言清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穆子游抬头看着白徽,焦急之时身子微微白徽身边探了探,连忙摇头解释。

白徽,你是我的朋友,我想我应该相信你。而且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也许伤害也是互相的。你也一定很难过,但是我却忽略你了,只觉得言小姐受伤了,这是我的错,如果是朋友,我应该陪在你身边。

穆子游的解释真诚,但是白徽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动。

她挑唇,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讽刺的笑容,她靠着沙发靠垫白皙的双腿轻轻交叠,以一个慵懒放松的姿势,只是反问的语气却略显轻佻。

陪在我身边?

穆子游抬头,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于白徽突然间的情绪转变,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是啊,我应该陪在你身边,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白徽轻轻摇摇头。

穆子游,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了解我吗,你觉得我们是朋友,那你以为我也这么觉得吗。

短暂的错愕过后,穆子游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神色趋于冷淡的白徽。

白徽,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白徽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摇晃着手中还没有喝半口的酒。

原本满心忐忑愧疚的穆子游像是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胸口一股失落难过夹杂的复杂情绪涌了上来,清澈黝黑的双眸瞬间弥漫朦胧的水雾。

唇角微微下撇,穆子游低着头,怕白徽看到她眼中的眼泪,可她憋不住委屈。

白徽,在你心里,我们不是朋友吗?

原本打算硬着心肠干脆就把穆子游吓怕的白徽,看着低着头似乎正在抹眼泪的穆子游,不知为何,却突然心生不忍。

或许不是不忍,或许是她不愿。

穆子游走后,她一个人待在房子里一整天,从酒柜里拿出了两瓶酒,浴袍也没换,只是这么呆坐在沙发上。

她赶走了言清溯,彻底的让言清溯死心。

那个跟她纠缠痴恋过的女人,自此离开,她们再无可能。

白徽本不是个自弃自怜的人,但似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同一个时间点发生在她的身边,心性坚强如白徽,有时也脆弱的像个失恋失态的小女生。

她甚至觉得,自己偶尔对穆子游的那一点点的动心,都像是慢性自杀。

许是矫情,她似乎想要扼杀对穆子游心生的好感,将穆子游彻底的拒之门外。

念头才起,穆子游就撞了上来。

穆子游垂着头,过了好久才整理好了情绪,她抬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她故作轻松的怂了怂肩头,笑着说。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觉得你也把我当朋友了。

白徽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放下酒杯。

子游,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也许我现在并不适合和你聊,我们可以改天或者明天再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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