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总督压低了声音问孟征:“孟仙长,这里面是我们在这里听这个,打扰了人家,不太妥吧”
孟征心里的打算就是让孟疏尘的苟且事暴露在众目睽睽中,当机立断道:“这就是我请诸位来做的见证,来人,上去把门给我推开”
孟长匀深恨孟疏尘,主动带着人去撞门,走到门边,却听到里面好像有尖细的女声,心里闪过一丝疑虑,可事情紧急,没来得及细想便一脚踹开了门。
侧屋屏风后面,有两个正进行到激烈之处缠在一起的身影,听到有人踹门进来,都没有停下动作,旁若无人,仍在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大战。
孟长匀心里既感恶心,又觉爽快,他与孟疏尘自小不睦,嫉妒孟疏尘的修道天赋,也恨他生来就比自己地位尊崇。
其实孟长匀也算个相貌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可从小只要有孟疏尘出现的地方,他就成了陪衬,他恨极孟疏尘夺走了他的光环,他现在倒要看看,一向是副自命清高样子的孟疏尘,会以怎样淫、荡的丑态暴露人前
想到这里,孟长匀面带冷笑,一脚踢翻了遮挡着春光的屏风,里面两个人这才被惊得停下了动作,立即抱着被子翻滚进床里,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怎么是你”并不是意料之中孟疏尘和萧雪澜的脸,孟长匀看清了那两人的面容,心中惊极骇极,震惊得只差魂飞魄散,脑中嗡嗡作响,“怎么是你们”
孟征本等在门外,等着看这场好戏,听到里面孟长匀惊讶得无以复加的质问声,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孟征大步冲进去,等他也看清了床上两个抱着被子披头散发的人的面容时,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踢碎了倒下的屏风,怒骂道:“贱妇尔敢”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不对劲,都好奇地进了屋子想一探究竟,孟长匀后知后觉想起来还有外面这些人,立即崩溃地朝门外喝道:“都别进来”
可他说的晚了,那些个权贵、随从都瞧清楚了床上的情形,一男一女垂着头缩在被子里,不用想,被子下面两人一定是一丝、不挂,孟征兴师动众的,不会就是让他们这些人过来欣赏活春宫吧
孟长匀急红了眼,边将拿起床下散乱在地的衣物劈头盖脸朝床上两人扔去边吼道:“把头蒙上别让人看见你们的样子”
孟征的样子已经是怒不可遏,他手中若是有把剑,恨不能立即刺死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又恨自己大意,看到了床上的人,他才明白过来这一切,他以为自己算计到了孟疏尘,其实是掉进了孟疏尘和萧雪澜设下的圈套里
“我这不过和孟师弟出去逛了下,怎么院子里来了这么多客人”
一群人刚想听孟长匀的话退出去,却被施施然回来的萧雪澜和孟疏尘拦在了门口,他们是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孟长匀听见萧雪澜的声音,赤红着眼,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从里面出来指着萧雪澜和孟疏尘恨声道:“是你是你设计我们”
萧雪澜不屑地瞟了只差跳脚的孟长匀,冷冷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们这么多人到了这院子,我还没问你们怎么回事,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这就是你们孟家的待客之道”
孟长匀气急:“你”之后却说不出一个字。
萧雪澜越过众人走了进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两人,讶然道:“这两位又是谁”
孟长匀喝道:“你还装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够了”孟征不想多费口舌,也不想再和萧雪澜虚与委蛇下去,为了保全颜面,先打发掉屋子里的这些人才是重点,他以身体挡住了众人不时往里面打探的视线,道,“对不住,让诸位看了笑话,这是家事,不方便公开,还请各位离开,让我们自己处理。”
有和事佬出来打招呼,附和道:“对对对,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等不宜在场,我们这就走。”
“家事我看未必吧”萧雪澜右手提剑拦住了想走的人,哂道,“孟叔父,你就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床上的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
孟长匀恶狠狠盯着萧雪澜,道:“萧雪澜你究竟想怎么样这里是孟家,容不得你放肆”
“你也知道是孟家”萧雪澜嘲讽道,“孟家正主都没说话,这个放肆回敬给你。”
然后朝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孟疏尘问道,“师弟,这床上的两人,你可认识”
孟疏尘瞟一眼都嫌脏,只淡淡道:“认识一个。”
“谁”
“女子,”孟疏尘顿了顿,无视掉孟长匀想杀人的目光,道,“是叔父的发妻。”
床上女子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将头缩进了被子中,呜呜哭泣。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孟征说这是要令他颜面扫地的事,敢情是带着人来捉他发妻的奸夫来了,但是这种只要是个男人就绝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孟征却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也太诡异了
孟征明白孟疏尘是打算借着他这位师兄和自己撕破脸了,今日这场硬战是逃不过去,转念一想,只要先杀了床上的男人,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依然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
想清楚了应对之策,孟征马上朝孟长匀眼神示意身后,眼中杀气凛然,孟长匀会过意,五指成抓朝那名合欢宗的修士扑过去。
那修士看到孟长匀向自己下杀手,吓得惨叫一声,可孟长匀还没近身就被人出招拦住,孟疏尘身形鬼魅般出现在孟长匀身后,一掌拍在孟长匀后背,将其打出内伤,摔倒在地。
那修士死里逃生,后怕不已,回过神来朝孟征怒目而视,道:“好哇我替你们父子卖命,你们却想对我动手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笑话你多行不义,我儿只是替天行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指使你诬蔑我们”孟征见抢先动手不成,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打算稳住这修士,让他别把实情抖落出去,“你可得想清楚,乱攀诬的后果。你犯下滔天大罪,还想拉旁人下水,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啪啪”萧雪澜拍了两下手,踱步过去,道:“孟叔父真是好口才,好心计,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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