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没看到。
哦,那你确实眼瞎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徐书烟这下是真的被他莽撞的行为吓了一跳,这他妈什么地方,怎么能够
他伸手去挡,只是这会儿他完全不是性质上头的男人的对手,三两下被摁住了压在洗手台旁,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后语气还理所当然地胡说八道:谁知道他一会儿要把你带到哪去,对你做什么乐观点可能就是一夜风流,惨一些明日你在饭店浴缸里醒来,发现自己泡在一缸子冰块里并且少了一边肾姓徐许的连烟土生意都不碰,肯定有别的暴利的东西压住他。
什么跟什么!
徐书烟要不是被他压得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这会儿倒是真的想翻他一个白眼:胡扯什么!卖肾都来了!
但是顾容全然不顾他那点抗拒。
这会儿,前夫的情人就在门外一墙之隔的地方,什么都不知道地傻等;而前夫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毫无抵抗的模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古人诚不期我!
此情此景,彻底地勾起了男人心里头那点变态的倾向,连带着嗓子都渴得冒烟似的,他嗓音沙哑低沉:别动,我就弄一下,至少不要你的小命
顾容,你
也不要你的肾。
顾容!
什么?
你今晚在这干嘛?
路过。
男人低头顺口胡诌,顺便顶了进去,黑发年轻人发出一声闷哼,骂了声脏话。
这一切要有多荒唐有多荒唐。
如果非要为这荒唐画上一个强行的惊叹号作为结束,那大概就是顾容完事之后,一边开水龙头好整以暇地洗手,一边斜眼睨靠在洗手台只剩一口气的黑发年轻人,慢吞吞道:许焉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接近你有什么目的,你还是离他远些。
说着。
又停顿了下,勉为其难地补充。
你若实在很缺钱,可以问我要。
徐书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容终于像是找回了自己脸皮似的,手握拳低低咳嗽了声。
徐书烟收回目光,抬手,懒洋洋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子,慢吞吞道:当你媳妇儿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离了婚没关系了又像是哈巴狗似的贴上来,顾容,你是不是有病?
言罢。
也不等身后目瞪口呆的顾司令反应过来,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洗手间。
此时距离他进入洗手间大约过去三十分钟,一无所知的许焉还坐在外面靠窗位置等着徐书烟,体贴的一句话都没有抱怨。
第102章
顾容被骂了哈巴狗一点也不生气,毕竟他占了不是一点点的便宜,而且和两人还是夫妻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现在他有一种能吃一口少一口的痛快。
徐书烟离开后,男人又慢悠悠地在洗手间吸了一只烟草,很有素质地和洁癖地擦洗了一遍洗手台,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着装仪表,确认一切安好后这才转身离开洗手间。
徐书烟和许焉已经离开了。
看着餐桌上放着的半杯红酒,顾长官忽然来了胃口,要了份牛扒,三分熟,一刀切下去合着血,牙尖磨一磨,很是愉悦。
用过了牛扒,顾司令回了家。
转了一圈觉得家里有些空,好心情散了些。
小唐副官从还是黄毛小子的时候就跟着当时还是顾家大少爷的顾容,虽然骨子里还是有些敬畏,但是主子眉毛一抖想要什么,对他来说实在也不难
或许是夜晚黑灯瞎火气氛太好,使人容易狗胆包天,小唐副官唔了声,对站在床边面无表情望着月亮发呆的长官说:没错,咱们府上也是该有个女主人了。
顾容转过身,心想没错哪门子的没错,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但是顾容没发火,而是难得用很有耐心的语气说:小唐,你很像劝皇帝早日立后,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的老太监。
这比喻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小唐副官觉得这天儿到了晚上果然还是有些冷的,悄然无声地哆嗦了下:属下以为
顾容:你很想当太监?
小唐:不想。
顾容:那你还说?
小唐:
小唐立正稍息,啪地一下来了个无比标准的军礼,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顾容根本没把小唐副官的话放在心上,他曾经拥有一段婚姻,结果不尽人意,他觉得短时间内他不太想再往家里带人
万一又是徐书烟一样不省心的,他可能连跳河的心都有。
虽然他回来不到半个月,同徐书烟胡来了两回已经很不像话。
而这晚,良心不安的人显然不止顾容一个。
徐书烟与许焉一同散步回家,看着身边的男人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蒙在鼓里的模样,他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同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温柔了三分。
甚至在许焉问起了他和顾容的关系时,他也没有恼羞成怒将他一脚踢下护城河。
他是我的前夫。徐书烟用相当置身事外的语气道,离婚了,快十年。
许焉不是傻子,在之前他显然已经发现了顾容同徐书烟之间拥有一些普通人发现不了的关联,并提前打听过了关于他俩的关系
只可惜打听来的说法比较含糊,眼下听当事人这么一说,未免有些惊讶。
转头看了徐书烟一眼。
后者了然一笑:没想到?是不是觉得我看上去不像是前司令夫人?
许焉一哂:只是有些惊讶,原来之前提到的前夫便是顾司令这样说来,我好像还当着他的面说了他的不是,怕不是要将他得罪透了。
没事,看在钱的份上,他才不会怪你。徐书烟牙疼似的哼哼了两声,那个人现实得很。
介意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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