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信男信女来说,他们把情愫放在树的身上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情感的向往而已。
蔺然转身,发现秦臻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老脸一红。秦臻你看我干嘛
秦臻嘴角上扬然然,我们要写一个吗?
蔺然不以为然这都是骗那些普通人的你也相信。
秦臻坚持道我信
我不信鬼神但我信你,你才是我的信仰,我的情愫所在。
一抹嫣红慢慢爬上蔺然的耳朵和白皙的脸上。
他别过头,闷闷道就...就这一次啊。
月老树上红布飞舞,树下两名面容俊美非凡的男子相对而笑。
这是他们两人从告白以来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公开对对方的爱意。
红布在了树梢最顶端之上,簌簌翻飞。
午夜来临,月亮已经被乌云替代一片静谧,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三清观仍然守卫森严,各个地方把守严禁,每个人脸色紧绷,眼神炯炯。
黑暗角落处黑影沿着墙角慢慢爬行,嗖的一声消失在墙缝之中,大堂的每个人都严阵以待,除了在厢房睡觉的蔺然。
他太累了大病初愈,灵力溃散秦臻心疼他用安神香让他沉睡,自己守在床边。
这时十一无声的出现在房间里。
家主,三清观后山有异动,还有巫蛊一族的人已经出现在山脚下了。
秦臻灰眸不变安家人呢
安家人没有异样,只是安家长子被囚禁了,原因不知。
知道了,去办你的事。
十一点头隐没在黑暗中了。
秦臻握住蔺然的细长的手细细摩挲,忽然蔺然眉宇紧蹙,低低嘤咛一声,浑身一下气息忽高忽低,极其不稳像是一触就会爆出。
秦臻的指尖一束金色的光芒抹在蔺然的额间,气息瞬间平稳,蔺然陷入更深的梦境之中。
许久之后,秦臻眼底的黑色旋涡逐渐疯狂,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唳!
一声长鸣鸟叫在屋子里响起,秦臻眼底归于平静,起身在蔺然的额上轻吻和衣抱着蔺然躺着,灯光暗灭。
屋外大堂
张虎丘忙完了所有的布置,刚想问师伯怎么办,大门外几个师弟抬着一个受伤的进来。
掌门不好了,那...山下有...黑衣人上来了。一名弟子急急忙忙说道。
张首善拿着铜钱剑,疑惑道黑衣人,什么黑衣人把你们打伤。
样子很奇怪,天太黑我看不清楚,他们说的是粤西话受伤的弟子说道。
张虎丘的三师伯张青大惊是巫蛊一族,他们来干嘛,自古道巫势不两立。
张首善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心头一悸来自不善,小心一点,虎丘去把山门看牢。
是。
张青叹气流年不利啊。
半刻,天上乌云密布,阴风倒灌一抹黑影刚刚靠近大堂门口就被一阵金光给挡了回去,流连一会儿之后,融入半空之中。
天空那哪是什么乌云分明就是一只庞大的怪物,像章鱼一样黑漆漆的触角伸向山的周围把整个三清观都给牢牢包裹在里面。
后山大楼之中,鬼鸣嘶吼混合一团,黑暗不见五指中。
咔嗒
咔嗒!
像是有人在走廊中行走,一轻一重一重一轻,吱呀房间的大门打开,化魔人龇牙吼叫。
吼呃呃
化魔人被人空中捏住脖子,赤红的眼珠上翻定住在大铁笼里面。
它眼珠里面可以看见倒影,一个高大男人的倒影,脸上隐约带着面具,阴鹜的低笑轻喝一声。
呵
然后继续朝里面走去,这些不人不鬼的怪物有着人一样害怕的表情,它们认识他。
最后一间和其他房间不同连门外都是用天雷符封印的。
天雷符对妖邪杀伤力作用很大,这里面关着的不是怪物是妖。
男子轻抚衣袖,门上的符纸自动掉落。
面具里露出的双眼邪异四起,他突然开口声音不似男不似女。
睡久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身骨了。
一声女人的声音响起回去吧,我不会帮你的。
男人也不生气,斜靠在门上,从他视线可看,里面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女人,她绣着一副刺绣,周围四周摆满了她绣的,鸟、人、兽,栩栩如生绣工相当了得但都没有眼睛。
男人轻嗤一声做人做久,你还忘记自己是只妖了。
妖也有五感,人也分好坏现在收手还来得急。女人不急不慢说道。
嘭门被男人捏碎了,暴戾环绕很显然女人这句话戳到他的痛处。
行,很好,那我就杀了你。
五指成抓向女人指尖寒光冒出,女人不退却,轻抬眼眸一把弯刀挡在她的面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十一。
十一一掌凌利拍在他的胸口,男子被震退了几步,稳住身形抬头和十一对视。
男人眼里闪过惊讶不由出声道阴阳司的人。
十一不和他多废话,一把弯刀使得虎虎生威,利用小巧伶俐的刀法和快速的身手与男人对打,不分上下。
女人从容的继续刺绣仿佛外面的打斗和她无关。
轰隆
十一把男人一掌打到五米开外,地板砖上被砸出一个深坑。
只见男人爬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骨笛出来。
十一心道不好,飞身过去想阻止他吹响骨笛,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鼓楼事变之三清观
骨笛一响,四周寂静沉暗下来。
狂风怒拍打着阁楼的窗户。
铁笼里面的化魔人开始狂躁不安,赤红着眼珠子手臂绷紧着拇指粗黑色血管,拍在铁笼。
吼!
连镇魂符纸都快要镇压不住它们的邪气,黄色的符纸刺啦开始冒出一股股黑烟。
铁笼要裂开了。
屋内朵朵森森冥火突显,加上化魔人的嘶吼更把房间照耀的鬼气森森,堪称人间地狱。
身为阴阳司的人,这种情况简直小场面,不足为虑。
他们阴阳司的无间领域里面的厉鬼邪祟,比这还要厉害百倍不照样分分钟吊打。
十一内心吐槽,面色平静。
身子绷紧如刚拉弓的箭,他在等待。
等待猎物放松警惕一招致命,两把薄如蝉翼的弯刀在掌心旋转。
黑衣人骨笛刚停。
十一如弦在上直朝黑衣人,两把弯刀从他两侧飞出的一瞬间。
从一个变为两个三个四个。
...上百个。
锋利的刀锋高度旋转自成一股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