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盟军准备今日一早离开,他们没有饮醉,其他人全都醉了,根本没有来送行的,只好灰溜溜的全部离开。
林让从盟主营帐外面走进去,魏满仰躺在榻上,瘫着手,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林让没饮酒,恐怕误事儿,此时还清醒得很。
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走过去,将魏满的头冠轻轻拆下来,想让他歇的舒适一些。
哪知道就在此时
啪!
魏满突然睁开双目,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林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猎物,随即露出一个颇为邪魅狂狷的笑容。
魏满将人一拉,瞬间拉到跟前来,林让没有防备,险些跌倒。
魏满笑着说:怎么,想偷袭孤?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一个人飙演技,说:魏公没醉?
魏满眯着眼目,轻笑着看着林让,对着林让呼出一口略带酒香的吐息,说:魏公未醉,不过阿满醉了。
林让:魏公这么大块头,是在撒娇么?
魏满说:头疼的紧,快来给孤捏捏。
林让淡淡的说:酗酒头疼的话,让倒是有个法子,立时便好,魏公以为针灸如何?
一听针灸,魏满就像是受惊的老虎一样,赶紧摇手,林让险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魏满后知后觉被林让给戏弄了,便一把将人拽过来,沙哑的说:针灸不好,孤倒是有另外一个办法醒酒
燕州,府署。
主公!!
主公,大喜讯啊!
一个谋臣快速走入府署,连忙禀报说:主公,大喜讯,魏满的盟军,已经散了!
当真?
陈继欢喜的立刻站起身来,绕过案几,大踏步走过来,说: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
谋士说:在盟军附近的探子前来回报,说盟军已经散了,都是谋主的功劳,谋主的檄文起到了作用,盟军军心涣散,一个个吵吵着要撤兵离开,那阵仗可大了!
阵仗能不大么?
林让为了阵仗,还给盟军准备了践行宴,全是为了让陈继能听说,也是煞费苦心。
好!当真是甚好!
陈继激动的抚掌而笑,说:竟有这般好事儿,果然孤没有看错眼,庞图是个有才之人!快,将所有人都叫过来,孤要议会!
谋主庞图,引三公檄文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大家都赞颂庞图足智多谋,还未开战,便已经溃散了盟军,这一仗他们赢定了!
恭喜谋主啊!
庞图前往议会大堂,这一路上听到的都是贺喜的声音。
谋主足智多谋,主公能得人才如谋主,咱们也跟着沾光不是么?
就是啊,谋主一张檄文,便叫盟军都解散了,那魏满小儿不也是个州牧,如何能与咱们主公叫板?
真是不自量力!
要我说,这一仗不用打了,咱们燕州赢定了!
庞图心中十分喜悦,面上虽不显山不露水,但心里早就志得意满。
他庞图可是冒着危险,作为玄阳特使,去盟军宣读三公檄文,盟军解散,一切还不是在庞图的意料之中?
众人簇拥着庞图,走进议会大堂,陈继便坐在上手。
陈继亲自站起身来,走到庞图面前,拉着庞图的手,非常亲切的说:谋主一直追随与孤,不枉费孤对谋主的一片信任,如今盟军解散,谋主的功劳最大,孤该当重重奖赏于你,只可惜如今大敌当前,咱们还是先要将魏满小儿打退,再说其他。
庞图的确喜欢金银珍宝,但他更喜欢展露自己的才华,对于什么奖励来说,不如众人的追捧让他欢心。
庞图有了陈继的夸赞,似乎已经心满意足,拱起手来说:主公信任,卑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陈继说:如今盟军溃散,正是咱们燕州,对魏满迎头痛击的最佳时机,敢问谁愿请战,替孤狠狠拿捏魏满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
卑将请命!
卑将请战!
卑将也愿请命!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声音,争先恐后的响起,大家似乎都觉得这一场战役必然会取胜,所以都想吃这口熟瓜。
庞图眯了眯眼眼目,心中寻思着,如今自己已经变成了主公最信任的谋士,但若是想要完全超越元皓,就必须更进一步,抓住功勋。
庞图上前拱手说:主公,卑臣愿随行,亲赴沙场!
陈继一听,点头说:也好,谋主素来谋虑长远,如果有谋主随行队伍,那孤也能更放心一些。
陈继于是点了麾下大将,又让庞图跟随队伍,因为庞图正是受宠,陈继还嘱咐那大将,一定要听庞图的意见。
庞图在陈营可谓是荣宠一时,无人能及。
一时间散了会,庞图也被众人团团包围着。
恭喜谋主,贺喜谋主啊!
谋主大才,岂是那元皓能相比拟的?
正是啊!那元皓便是一滩烂泥,如何扶得上墙?
元皓
说起元皓,庞图这才想起来,元皓下狱不少日子了,庞图还未去看过他,如今主公提拔信赖,庞图也要出征,不正是自己炫耀的最佳时机么?
庞图嘴角擒起一个微笑,喃喃的说:元皓是了,我几日之后便要出发,是该去与老友辞行才对。
监牢幽暗,不见日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端坐在昏沉的监牢之中,他穿着一身囚服,背对着牢门,脊背挺拔,即便是坠入牢狱,也有一种挺拔刚硬之感。
吱呀
庞大人,您请。
请请请,小心台阶
庞图从外面走进来,牢卒们簇拥着他,赶忙打扫开路,驱散着空中的尘土。
庞图气派很足,慢慢走到牢房面前,说:开门。
这
谋主,这有些不妥,若是囚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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