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2 / 2)

gu903();司马伯圭拱起手来,说:伯圭敬诺!

司马伯圭很快领命,便离开了盟主营帐,准备点兵应战。

这次的战役并非硬碰硬,因此需要一些灵活机变的士兵,司马伯圭准备精挑细选一番,免得误了大事儿。

司马伯圭出了营帐,没走几步,便听到有人蹑手蹑脚走过来的声音,虽然极力放轻,但司马伯圭是什么人,耳聪目明,怎么能听不见。

那人想要去拍司马伯圭的肩膀,却被司马伯圭瞬间反应,一把拉住他的手,使劲一拽。

对方惊呼了一声,已经被司马伯圭单手扛了起来。

偷袭司马伯圭的还能是谁,自然是他的宝贝弟弟司马越了。

司马越吃惊的说:哥!放我下来!要吐了要吐了!

司马伯圭将他抗进营帐里,这才将人放下来,直接让他坐在案几上,自己则是半跪在地上,平视着司马越。

越儿,为兄要出去一阵,去打仗,你自己在营中,要听主公与刺史的话,有什么事情一定说出来,万不可憋在心里,知道么?

当年司马越在鲁州战亡,被陈继俘虏,陈继趁着司马越失忆,给他洗脑,派遣司马越来做细作,这些事情历历在目,司马伯圭这次离开,也有些许不放心。

司马越点头说:放心罢哥,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营中,若是若是哥哥不放心,不防带越儿一起去罢。

司马伯圭瞥了司马越一眼,说:不成,好生养身子,万勿由性胡闹。

司马越撇了撇嘴,说:哦。

司马伯圭见他如此听话,捏了他的鼻尖儿一下,说:为兄快去快回,无需多久。

陈继的大兵主动开到,很快与魏满的军队交锋,没有了盟军的支持,魏满似乎瞬间落入了败势下风之中。

庞图亲自指挥作战,眼看着魏军不堪一击,便下令追击,果然不出林让所料,庞图自负的很,看到造饭的土坑不断减少,便断定魏军的数量越来越少。

如此一来,庞图更是自负,紧追不舍,一定要将司马伯圭的白马义从一网打尽才可。

陈继接到了庞图的军报,全都是报喜的,魏军多么多么不堪一击。

魏军的声势多么多么落寞。

魏军被他们打得多么多么溃散,是如何抱头鼠窜的。

陈继哈哈大笑起来,越看越是欢心,说:好!孤果然没有看错人,孤就知道,庞图是能成大事之人,也不枉费孤对庞图的一番信任啊。

陈继正说着,突听踏踏踏踏的脚步声,有人一路大喊着军机急报,十万火急

士兵嘭的冲进府署大堂,连滚带爬的将急报送到陈继跟前。

陈继笑眯眯的,还沉浸在报喜的愉悦之中,接过军机急报,心情甚好的说:又是捷报?孤最近看到最多的就是捷报,已经看

腻歪了。

陈继正大言不惭的说着,展开急报一看

嘭!!!

瞬间一脚踹翻了案几,气的陈继满脸通红,一瞬间差点爆炸。

什么捷报,这分明是失利的急报!

急报上写着,庞图领兵追击司马伯圭,却不想这一切都是司马伯圭的圈套,白马义从军心并未溃散,大举反扑,将庞图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陈营士兵害怕,溃散而逃,分崩离析。

陈继派出去的一万先锋,已经所剩无几,庞图侥幸逃脱,带着不足五十骑兵,正在往燕州赶回,请求陈继派兵支援。

陈继方才还夸赞庞图,是个有本事的人,自己没有看错,这转瞬间,耳刮子打得啪啪响亮,疼得陈继老脸臊红,脑袋里嗡嗡作响。

该死庞图!

损我兵马!还有脸管孤要救兵!

孤当初就不应该相信庞图这竖子!

陈继瞬间改口,暴跳如雷的咒骂着庞图,赶紧召开议会,商讨对策。

而带着不足五十骑兵逃窜的庞图,也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好事儿没遇到,坏事则是接二连三的往上赶。

庞图溃散,林让没有叫司马伯圭追击。

司马伯圭回来复命,林让说:做的已经很好,庞图心思细腻,如果贸然追击,恐怕他会狗急跳墙,到时候反咬一口也说不定,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一场战役,打得漂亮。

司马伯圭拱手说:都是主公与刺史指挥有方。

魏满笑着说:你就别说巴结的话了,不适合你,去看看越儿罢,你去这些日子,见天儿的叨念你,整个营都被他念叨的不行了。

司马伯圭微微一笑,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那笑意还有些颇为自豪。

司马伯圭离开之后,没有一会子,那便便有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大哥!大哥!

兄长!

这么咋呼之人,还能是谁,全营地也只有魏子廉一个了。

魏满的从弟魏子廉从外面冲击来,还拉着召典,召典这么大块头,被他拉拽的踉踉跄跄。

魏满蹙眉说:何事?这般慌张。

魏子廉说:大哥,不是我慌张啊,是庞图!

庞图?

魏满还未说话,林让倒是来了兴致,说:庞图怎么了?

魏满一看,这林让似乎对庞图格外上心,心中登时打翻了醋罐子,拉着林让,让他面对自己,说:你说,你是不是觉得庞图生得好看,所以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魏子廉:

召典:

召典是个老实人,很是尴尬,魏子廉则是发现了新大陆,难道说

那个庞图生得很美艳?

他前些日子,负责军中的采买工作,因此没有在营中逗留,一直与召典奔波在外,没有机会见到庞图,等他回来的时候,庞图早就走了,一直很是遗憾。

魏子廉正在动坏心眼儿,哪知道就被召典抓住了,魏子廉赶紧咳嗽了一声。

林让笑眯眯的也不回答魏满,就是让他干着急,对魏子廉说:先说说庞图罢,他怎么的?

魏子廉哦哦了两声,说:是这样的,我从外面采买,回来的时候,听说这附近闹山匪,我这个人仗义,想着去帮百姓们摆平这件事

魏满幽幽的说:难道不是仗着召典在你身边,所以想让召典摆平那些山匪么?

魏子廉:大哥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子吗?!

魏子廉咳嗽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很是尴尬的说:这些都先忽略,最重要的是,我打听到那些山匪,并非是普通的马匪,而是一些落草为寇的逃兵!

这年代到处都是军阀,一两个逃兵落草为寇,也是常有的事儿,当年陈仲路的部下,不还落草为寇,被林让给剿灭了么。

时局动荡,自然有很多马匪,这年代的马匪,可与一些电视剧里的正派马匪不同,他们烧杀抢掠,冲进村庄,屠戮百姓,无恶不作,但凡能抢的全都搜刮一空,行径非常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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