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快保护庐公子!
少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啊!
武子台一听,心里一突,就看到两个人影慢悠悠的往这边晃了过来,定眼一看
吴敇!
是吴敇无疑了,他手里横着刀,劫持着一个人,刀刃就架在那个人的脖颈上,不是此次鲁州军的指挥官庐瑾瑜还能是谁?!
吴敇竟然生擒了庐瑾瑜作为人质!
吴敇一脸肃杀,扼住庐瑾瑜脖颈,说:走!不要想花活,否则我一刀砍了你!
老弟!老弟是你啊!
武子台像是见到了亲爹一样,大喊着跑过去,惊喜的站在吴敇身边。
吴敇擒着庐瑾瑜,说:大哥,我来救你了!唉,你怎么恁的鲁莽!?这庐瑾瑜狡诈著称,你们竟然主动钻进了庐瑾瑜的圈套里!
武子台也是悔不当初,此时看到吴敇,什么疑虑戒心,果然啪!!的一声全都打碎了,恨不能和吴敇做亲兄弟。
吴敇说:不过无妨,大哥你不要惧怕,咱们有庐瑾瑜在手,不愁杀不出重围。
报
士兵急火火的冲进鲁州驻军的营地,仓皇大喊着:主公,魏公!大事不好了,吴敇将军劫持了庐公子,竟然叛投武子台去了,这如何是好?!
士兵不知道林让的计策,还被蒙在鼓里,因此以为吴敇是真的叛逃,急得差点上房。
林让则是淡定很多,听到这个消息,笑了一声,说:太好了。
士兵:我可能打仗打成了幻听。
林让擒着嘴角冷酷的微笑,说:传令下去,确保庐公子安慰,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能少,千万不要难为武子台,他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了。
魏满虽然知道,林让这么说,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计策着想,但是听他如此关心庐瑾瑜,自己心里头还是酸溜溜的,好不难受。
士兵应声退出去,魏满便撒娇说:林让,孤虽知道你乃逢场作戏,但如此关心庐瑾瑜,孤是要吃味儿的,你快来哄哄孤。
林让听着魏满黏糊糊的话,眼皮跳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魏公何出此言呢?让的话字字出于肺腑,句句属实,的确不想让庐公子受到半丝伤害。
魏满:
吴敇的出现成功解救了武子台,不仅如此,还拿捏住了人质庐瑾瑜,要挟鲁州驻军退兵。
武子台本来输定了,输的丢盔卸甲,结果因为吴敇的举动,他们又成功的扳回了一盘,挟持着庐瑾瑜一路叛逃,竟然还把庐瑾瑜给俘虏回了华乡军的营地。
武子台以为他们干了一票大的,他们哪里知道,并不是武子台干了一票大的,而是林让送了一票大的给他们。
毕竟吴敇一个人呆在华乡军营地,其实林让不太放心,吴敇这个人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主儿,武子台心机深沉,疑心病又重,不知道吴敇能顶多久。
如果有庐瑾瑜过去帮忙,有个照应,林让多少放心一些。
这也是庐瑾瑜的意思,说到底,庐瑾瑜不放心吴敇一个人留在武子台的营地。
庐瑾瑜成了俘虏,押送回了武子台的华乡郡营地。
武子台受了一些伤,但因为反败为胜,还俘虏了鲁州军的核心人物庐瑾瑜,所以瞬间又欢心了起来。
武子台回去之后,立刻让人大摆宴席,招待吴敇。
宴席十分隆重,武子台是下了血本儿,将领们都来参加,看起来热闹非凡。
吴敇一走进宴席的营帐,武子台便亲自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吴敇老弟,快快,快过来!
武子台亲自迎上前去,拉住吴敇,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迎着吴敇到了上手,就坐在自己身边。
吴敇还假装谦虚了一下子,说:这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武子台诶了一声,说:如何使不得?你这次救了华乡军,又救了我,还俘虏了鲁州军如此重要的人物,我倒要看看,这鲁州军失去了吴敇老弟你,还有那自命不凡的庐瑾瑜,还有谁能给他鲁州刺史打仗,以后鲁州便不足为惧了!等到拿下了鲁州,鲁州还不是吴敇老弟你的?那到时候,还请老弟多多提携为兄才是呢!
吴敇哈哈假笑了一声,说:那是那是,应该的。
武子台说:今日就是为老弟加入我华乡军,特意准备的宴席,老弟不做上手,谁还能坐在这位置上?
请!
请!
吴敇与武子台客套了一阵,眼看着武子台待自己的态度都不一样,还真叫林让给说准了,武子台怕是已经信任了自己八/九分,这样下去,必定能蚕食整个华乡军。
吴敇与武子台豪饮了几杯,武子台便说:对了,来人!将那不识抬举的庐瑾瑜,给我押上来!
一听到庐瑾瑜三个字,吴敇心底里一紧,要知道庐瑾瑜可是吴敇的心头肉,如今庐瑾瑜被俘虏,就算是计策,吴敇还是心疼的要死。
哗啦哗啦
是锁链的声音。
庐瑾瑜被几个士兵押送着进入了营帐,帐帘子掀开,便看到庐瑾瑜一身银白介胄,手脚缠绕着锁链,却一点子也不见狼狈,坦然的走进了营帐之中。
吴敇瞬间就想站起来,不过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多看了庐瑾瑜一眼。
庐瑾瑜一脸淡漠,站在营帐中间。
武子台哈哈大笑着说:庐瑾瑜!你方才不是不可一世么?!怎么如今变成了我的阶下囚?!
庐瑾瑜淡淡的开口,说:阶下囚?若不是我军中出现了叛投的小人,我今日怎么可能输给你这种莽夫?
呸!
武子台大喝说:无知小儿!今日是本将军让着你,谁知你如此猖狂?!哼!看来今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服气了!
吴敇赶紧站起来,拦住武子台,笑着说:诶,大哥,这庐瑾瑜好歹是一方名士,而且他在鲁州深得民心,如果大哥贸然对庐瑾瑜用刑,传出去恐怕会引起骚乱,到那时候,还有谁会投大哥呢?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还是不要趁了他们的心意罢!
武子台一听,也有道理,便把庐瑾瑜扔在一边儿,对吴敇笑着说:吴敇老弟,今日你立了大功,哥哥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
吴敇笑着说:有什么好谢?大哥你不嫌弃我,能让我留在军中谋划,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武子台摆手说:不可不可,谢还是要谢的是了,老弟你是否还未婚配?不如这般,大哥我家中有个妹妹,生得标志可人,如今二八年纪,正是妙龄,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横竖都与弟弟相配得紧呢!
吴敇:
吴敇一听,心想武子台害我!
他心头发紧,赶紧不着痕迹的去看庐瑾瑜,就见庐瑾瑜木着一张脸,似乎没什么改变,没有任何波澜一般,不过那冷冰冰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吴敇,稍微停顿了一下子。
分明身处幕府营帐,但吴敇只觉营帐里风大得很,嗖嗖的漏风,吹得他后脊梁一阵阵发凉,不停打寒颤
林让输了战役,却一点儿也不着急,研究完了药典,就开始收药材。
魏满打听了情况,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林让在庭院中收药材,天色黑了,马上还要下雨的模样。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