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也放下手中的医典,说:心疼?自然不心疼,男神并不是用来心疼的,而是用来欣赏的。
魏满:林让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黑粉罢?
两个人正谈论着受罚的小孔明,哪知道小孔明还真的就来了。
小孔明一头热汗,大汗淋漓的来到了魏满房舍前,叩叩敲了敲门。
魏满亲自打开门,请他进来,笑着说:詹先生,习武完了?
小孔明:
小孔明说:孔明来此,是想提醒主公与刺史。
他说着,把方才的见闻说了一遍,赵斓人前一面,背地里两面三刀,还想要盗取机密,再次回去找陈仲路。
魏满听罢了,哈哈一笑,说:好好好,好一个赵斓,孤本就没对他抱多大的希望,没成想竟是如此人物儿。
林让倒是淡定的多,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拦也拦不住的,既然赵斓想要作死,那就可劲儿的让他作罢,也好为魏公找了一个借口,夺了他的兵权。
魏满说:正是这个道理。
小孔明是来告状的,魏满与林让知晓这事情,小孔明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他是偷溜出来的,因此想要趁着嬴子云回去之前,赶紧赶回去,继续扎马步,就当做自己根本没有偷懒一样。
小孔明拱手说:那孔明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就跑,拉开舍门,冲了出去,哒哒哒埋头往校场冲去。
咕咚!
还没跑几步,登时就与什么撞在了一起,险些坐了一个大屁墩儿在地上,还好对方反应快,一把搂住小孔明的腰,将人拽了起来。
小孔明抬头一看,多谢两个字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嬴子云。
嬴子云身材高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孔明,说:徒儿,你不是在扎马步么?
小孔明:
能说会道的小孔明头一次支支吾吾,说:那那个,我孔明
不等他解释完,嬴子云已经说:回去扎马步,再加一个时辰。
小孔明登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儿了,垂头丧气,下巴恨不能抵在胸口上,说:是,师傅。
说罢了,垂着头又往校场走去。
嬴子云看着小孔明垂头丧气的背影,不由眯了眯眼目,没有跟着他去校场,而是继续往前走,来到魏满舍门前,轻轻叩门。
吱呀
舍门打开,魏满笑着说:今儿个孤这来的访客倒是多了。
魏满将嬴子云让进来,刚来了一个男神,如今又来一个男神。
嬴子云是来找林让的,说:刺史,能不能给子云开一个外伤一类的药膏,要那种镇痛,舒筋活络的。
林让一听,故意说:子云将军要这些伤药做什么?可是受了伤?那不若让我医看一番。
嬴子云赶紧说:不不,子云并未受伤,这是是给詹先生开的,詹先生这两日习武,有些存筋腰酸,所以
林让登时笑了起来,笑得甚是高深莫测,说:哪有做师傅的,一面责罚弟子,一面有来求药的?
林让调侃了一把男神,似乎觉得十分过瘾,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两个盒子药来,又拿出一些伤布,这是林让的自制膏药,交给嬴子云,告诉他怎么涂抹上药。
嬴子云仔仔细细的记住,还怕自己记不牢固,写了下来,凉药膏和说明书全部带走。
这种舒筋活络的药膏其实并不多,因为林让大多准备的是一些外伤止血的药膏,毕竟大家都是上战场的人,时不时就会受伤,哪像是小孔明似的,时不时就会抻筋
因此药膏就这么多,如果再要,就需要亲自去配一些。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林让便去约了林奉,准备用了早膳之后,就出门去汉东郊外采药,再置办一些这种药膏。
魏满坐镇在府署大堂之内,姜都亭便来告状了。
魏满见他气冲冲进来,根本没当一回事儿,就听姜都亭说:主公,刺史这是怎么回事儿?自从与林奉认亲之后,便三天两头的去找林奉,今日还要与林奉去小树林采药。
去魏满当即放下手中的竹简,说:去哪?
姜都亭冷漠的说:小树林。
魏满:
魏满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怪不得姜都亭不欢心,林让与林奉要小树林采药,姜都亭虽然知道,但是林奉不让他去,而魏满干脆压根儿就不知道。
魏满眼眸立刻动了动,似乎在想什么
林让用过了早膳,便准备去找林奉,他进了药房,掀开帘子走进去,却没见药房里有人,不知林奉是不是还没用完早膳。
于是林让便坐在席上,把晒好的药材挑挑拣拣,归置在一起,分文别类。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人一把搂住林让,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突然从后面低头就吻了下来。
林让稍微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干脆伸手向后一搂,勾住来人,主动加深了亲吻。
魏满只想偷袭一下林让,没成像林让真是热情似火,差点把持不住。
两个人热吻结束,魏满刚要说话,林让便指着地上撞掉的草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脸面无表情的说:捡。
魏满:
魏满蹲下来勤勤恳恳的捡被他撞掉的草药,一边捡一便装作不经意的说:哦对了,林奉他临时有事,不能与你去采药了,左右孤无事儿,要不然孤帮你背着药篓子,如何?
林让奇怪的说:奉儿临时有事?
魏满使劲点头,说:千真万确,确有其事!
林让也没多想,便跟着魏满一起离开了药房,两个人出城去采药去了。
林让走了之后没多久,林奉这才急匆匆的赶到了药房,累得一头是汗,主公突然找他,说是有急事儿,过去一看,主公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了一会子没人,说是主公又不找他了,让他回去干活儿罢。
林奉误了和林让见面的时间,自然火急火燎,一路快跑进了药房,见到一个白衣人坐在席子上,背着身捣腾草药,连忙欢喜的走过去,说:义父?
林奉的话说到一半,登时就走了音,瞪眼看着坐在席子上的白衣人,说:姜都亭?!
姜都亭搞了一身白衣飘飘,因为衣衫宽大,所以看起来像是翩翩佳公子一般,笑着回过头来,说:怎么样,都亭这般,可还看得过去?
林奉说:义父呢?
姜都亭笑着说:与主公去了小树林儿,林太医不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