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啊!!
林让:啊出血了。
刺客:啊!!啊!!!
林让:勿要动,都是你一动我才扎歪的。
刺客:啊!!啊!!!啊
林让:别怕,这是帮你缓解疲劳的穴位,典籍上说应该不疼。
吴敇:
庐瑾瑜:
魏满:
那刺客一阵阵的大吼,感觉都快吼出驴子叫了,魏满觉得,不消一会子,那些吃宴席的将领们,估计都该扑过来查看异动了
刺客大喊着: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别扎了,别扎了
林让一听,将自己的针放回布包里,拍了拍手,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刺客一头冷汗,虚弱到了极点,痛苦不堪的说:小人小人是人主的麾下。
人主?
吴敇说:什么人主?
大家听说人主,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小皇帝无疑。
魏满眯眼说:陈仲路?
刺客使劲点了点头,肯定了魏满的说辞。
原来这刺客乃是陈仲路的麾下。
刺客说:人主人主听说汉东太守的侄儿,人在联军营中,生怕汉东太守会叛变,因此特意派遣小人前来前来探听,一会子还会有后续刺客过来,准备刺杀汉东太守的侄儿。
林让眯了眯眼睛,这些人竟然是来刺杀詹孔明的!
刺客又期期艾艾的说:人主说说了只要让汉东太守的侄儿死在魏公您的营帐中,就就好办了,届时便要造谣,说是魏公您忌惮汉东太守,所以杀了他们的侄儿。
嘭!!
魏满狠狠一拍案几,说:岂有此理!
吴敇冷笑一声,说:后续刺客什么时候过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网打尽便是了!
不可。
不可。
两个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不正是林让与庐瑾瑜么?
魏满见林让与庐瑾瑜这么同步,心中有些子吃味儿,抬头一看吴敇,吃味儿不比自己少,因此心中便得到了一些小小的安慰,也是值了。
林让说:陈仲路心思阴险,他笃定想要嫁祸魏公,如果这次失手,必定还会去找其他机会嫁祸魏公,如此一来反反复复,烦恼的会是咱们,就仿佛臭苍蝇一样,挥之不去。
魏满:臭
庐瑾瑜点点头,说:需想一个法子,一劳永逸。
他说着,低头看向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刺客,与此同时,林让也低头看着那刺客,两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丝笑意,无比的同步。
魏满与吴敇同时吃了一口苦酒,心里那叫一个酸啊。
魏满赶紧插足在林让与庐瑾瑜中间,故意挡住庐瑾瑜,说:是什么法子?
林让淡淡的说:不若我们来一个将计就计。
夜深。
宴席已经散了,魏满与林让特意给小孔明准备了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泰菜,不过二人却没在宴席上出现太长时间,众人自顾自吃了筵席,时辰晚了也就自己散了去。
小孔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营帐而去,营帐里黑洞洞的,看不太清楚,也没有电灯。
小孔明身边是有仆役的,仆役不知去做了什么,竟然没有在营帐中。
小孔明便一个人蹦过去,准备将灯点起来。
就在此时
谁!?
小孔明低喊了一声,猛地回头去看,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还未来得及仔细看清楚,嗤!!一声,但听皮肉分离之声,有什么的东西直接扎进了小孔明的腹部。
嗬!!
小孔明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一歪,猛地跌倒在地上,嘭!一声,愣是爬不起来。
匕首插在小孔明的腹部,身上开了一个血口子,匕首还刻着血槽,鲜血从血槽里不断的汩汩流淌出来,一时间染红了营帐地面。
那刺客一看成了,赶紧调头就跑,瞬间冲出营帐,扎向黑暗之中
小孔明倒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不断的深深喘息着,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马上要喘不过来气儿,压住自己腹部上的伤口,但伤口太大,鲜血汩汩的往外冒出来,狰狞的遍布小孔明的手掌和地面。
有刺客!!
有刺客!
嬴子云从幕府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小孔明,眼看他一蹦一蹦的往营帐去,腿脚十分不方便,本想送他回去。
但转念一想,又觉不是很好,毕竟小孔明现在还不是魏营众人,自己送他回去,恐怕引人口舌,这里是联军军营,如果被人看到自己这般照顾小孔明,对小孔明的身份也不好,很可能被其他联军的人发现端倪。
于是嬴子云干脆转身回了自己营帐。
没多一会子,突听外面大喊着刺客!!有刺客的声音。
嬴子云立刻唰!的一掀帐帘子,猛地冲了出去,便见士兵们形色匆匆,全都往一个方向冲去。
嬴子云拦住一个士兵,说:怎么回事儿?
那士兵急匆匆的说:子云将军,大事不好了!营中混入了刺客,而且刺杀了主公的侄儿!
什么
主公的侄儿?
那不就是詹孔明么?
嬴子云心头猛跳,连忙拔步往小孔明的营帐冲去,营帐门口已经堆了许多人,嬴子云冲过去,挤开众人,直接扎了进去。
便看到黑漆漆的营帐里,小孔明平躺在地上,小腹扎了一把匕首,已经气息奄奄,毫无生气。
嬴子云心头狠狠一跳,像是被什么砸了一记似的,一步冲过去,抱起地上的小孔明,说:你怎么样?詹先生?詹先生不要睡,看着子云!
他说着,抬头大吼:快叫太医!!快去请太医!去请军医!
嬴子云失声大吼着,他平日里都是儒雅模样,看起来正气又干练,没什么事儿能让嬴子云如此失态,如今的嬴子云,却突然变成了野兽,不,厉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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