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说:庐瑾瑜!
咯噔!
魏满心里一颤,庐瑾瑜来了?
魏子廉说:吴文台将军叫他大儿子吴敇和侄儿庐瑾瑜带兵前来支援,已经快到咱们营门口了!
就在此时,两个人还在偷偷摸摸的咬耳朵,密谋大事,有人又走进了膳房,似乎在找人。
原是召典。
召典大咧咧走进来,也没什么隐藏,没看到魏满与魏子廉咬耳朵,只看到了林让正在洗手作汤羹,便笑着说:刺史怎么还在此处?不去营门么?
林让根本不知什么事儿,便说:去营门做什么?
召典说:鲁州军吴敇少将军,还有军师庐瑾瑜公子,已经快到营门口了。
庐公子?
林让一听,赶紧放下手中东西,动作迅速的洗手。
魏满眼看着召典来坏事儿,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对林让说:无妨无妨,孤去迎接就可以,你继续做膳,还是不要分心的好。
林让却说:这有什么分心?已经交给膳夫了,再者说了,鲁州军乃是我的麾下,魏公不会不让我见下属罢?
魏满差点子给忘了,林让现在是什么官儿?
鲁州刺史!
吴敇与庐瑾瑜是谁的下属?
鲁州刺史的下属!
魏满一颗心都在滴血。
林让净手之后,迫不及待的便出了膳房,准备去见庐瑾瑜。
要知道,庐瑾瑜、嬴子云,还有詹孔明可是三大男神,如今三大男神齐聚,不只是武力值和才智满分,那更是颜值满分的组合。
林让兴致勃勃的回去营帐换了衣衫,便往营门口去了,魏满生怕林让见了情敌,情难自已,赶紧追在后面,一路追到营地门口。
果然,遥遥的便看到了吴敇的兵马车队,骨碌碌的往这边开过来,吴敇一身黑色介胄,手执长/枪,形貌高达伟岸,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身边的庐瑾瑜一袭官袍加身,皮肤白皙,面容犹如碧玉无瑕,好一个端端佳公子,风流倜傥。
两个人看到林让,立刻翻身下马,拱手齐声说:主公。
魏满听到吴敇和庐瑾瑜喊林让主公,登时便不欢心起来,倒不是因着林让也变成了一方之长的缘故,而是因着以前林让总是这般叫自己,如今旁人也唤了林让主公,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尤其是庐瑾瑜,他还是林让的男神一号,魏满心中就更是醋味儿十足,不爽的厉害。
林让听到庐瑾瑜唤自己主公,与魏满的感觉那就是南辕北辙了,走上前去,亲自托住庐瑾瑜的说:不必多礼。
他说着,魏满已经装作十分亲切的抢将上来,一步插在林让与庐瑾瑜中间,一手拉住庐瑾瑜,另外一手拉住吴敇,热情的说:吴少将军与中郎将远道而来,必然累坏了罢,快快快,入营歇息,入营歇息!
吴敇被魏满推着往里走,连忙说:可我
他的话根本没说完,已经被魏满风驰电掣的带走了。
林让:
林让本想亲自去再探望一下吴敇与庐瑾瑜,问问他们有什么缺的用的,但还未走出营帐,魏满便早早预料到,防患于未然的守在营帐门口。
林让出了营帐,便看到了魏满,跟门神一样站着。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是门神么?
魏满咳嗽了一声,都不用问林让去哪里,就知道他要去找庐瑾瑜,便找了个借口,说:林让啊,膳房的膳夫找你,说那个菜叫什么咖喱来着?好似是这个名儿,刚刚调了味儿,叫你去试菜呢。
魏满说着,便催促着林让,说;这可是正经事儿,你做了这么多,不就为了收揽詹孔明么?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一节骨眼儿,坏了事啊!
林让点点头,觉得魏满言之有理,反正庐瑾瑜又跑不掉,而且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麾下了。
林让便说:那让先去一趟膳房。
魏满使劲点头,说:是了,是了!
林让也没有怀疑什么,立刻转身就往膳房的方向走去,魏满看着林让的背影,不由窃笑了一声,说:等等,孤与你一起去罢,好歹能帮个忙!
吴敇与庐瑾瑜下榻在营地,魏满为他们准备了两个营帐,毕竟吴敇可是少将军,而庐瑾瑜已经官居中郎将,他手底下也有自己的兵马,足足千余人,各个配备精良,训练有素,也是远近有名的精锐部队。
二人下榻了营帐,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吴敇下榻之后,便准备去找庐瑾瑜。
但到了庐瑾瑜门前,又开始左右为难了,因着吴敇与庐瑾瑜最近产生了一点子隔阂
前段时间,吴敇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便强吻了庐瑾瑜,那之后他吓了一跳,脑子里乱哄哄的,凡事都避开庐瑾瑜,想让自己冷静一些。
反而是庐瑾瑜,见他吴敇之后,还是平常模样,根本没有一点子变化似的。
吴敇一个人纠结了很久很久,知道吴文台想要派兵支援联军,但吴文台旧疾复发,这深秋天气,马上要入冬,手腕关节疼得厉害,已经入彻骨髓,实在无法出征。
于是吴敇就主动请命出征,当时吴文台不放心大儿子,觉得他鲁莽,虽平日里十分豪气,但少了一些持重,所以便叫来了侄儿庐瑾瑜。
吴文台素来知晓庐瑾瑜与吴敇交好,两个人是发小儿的干系,平日里同吃同住,因此十分交心,便把自己儿子托付给庐瑾瑜照顾。
这下子就巧了,吴敇还在纠结,结果便要与庐瑾瑜一起启程。
幸而入了营地之后,两个人是分开住的,这让吴敇到底有些放松,但心里又空落落的,不知为何如此失落。
吴敇在庐瑾瑜的帐前徘徊了良久。
就在此时,哗啦!一声,营帐帘子打了起来,庐瑾瑜从里面走出来。
他换下了官袍,穿上一身暗红色的衣袍,暗色的衣衫特别衬他的肤色,显得莹润透白,果真有如完璧。
吴敇一看到庐瑾瑜,吓得想要调头就跑,但又生生得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免得显得太过刻意。
吴敇哈哈干笑了一声,他可不知自己这笑声有多刻意。
吴敇说:瑾瑾瑜,好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说:长公子,瑾瑜听说魏公的营中,住着汉东太守的侄儿,名唤詹孔明的,这詹公子素来有才华,瑾瑜听说了一些,因此想去拜会一趟。
庐瑾瑜想去拜会詹孔明,吴敇是没听说过詹孔明这个人的,毕竟詹孔明年纪还小,就算自比张良,也没人相信他。
但吴敇想到了旁的,当年庐瑾瑜与吴敇能成为发小,也是因这庐瑾瑜听说了吴敇的豪侠之名,因此前来拜会,两个人便结成了友人,从此惺惺相惜。
庐瑾瑜喜好结交,这点子吴敇是知道的。
如此一来,吴敇心里便不欢心了,至于为什么不欢心,他也不知道缘故。
吴敇只好说:哦是吗。
庐瑾瑜看了一眼吴敇,说:长公子若是无事,那瑾瑜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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