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姜都亭:
咳咳咳!!!
姜都亭又使劲咳嗽了几声,林奉仍然不搭理他,倒是林让,回头说:姜将军可是害了风寒?如今天气转冷,要当心着风才是。
姜都亭:
姜都亭大步走上来,将二人使劲分开,说:刺史快去幕府看看罢,若是去晚了,或许詹先生的命便不在了。
林让一听,就知道是魏满耍小脾性了,连忙回身就走。
林奉还没抱够,一脸的意犹未尽,定定的看着林让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药房门口。
姜都亭真是越看越气,挡住林奉的光,不让他再看。
林奉却面无表情的拨了他一下,说:姜将军,您碍事了。
林奉的话刚说完,突然啊了一声,已经被姜都亭一把抱起来,而且不是打横,而是抱小孩子一样,将人一举,瞬间放在了旁边比较低矮的药柜上。
林奉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你做什么?
姜都亭颇为邪性的一笑,说:都亭要做什么,林太医还不了解?
说着便吻了上去,也是姜都亭身材高大,微微仰头便吻在了林奉的唇上。
林奉坐得这么高,还要低头,着实有些羞耻。
姜都亭一吻结束,沙哑着声音说:乖奉儿,以后不准对旁人搂搂抱抱,听到了没有,嗯?便是连你义父也不可。
林奉正经的睁大眼睛,说:你知道?
姜都亭轻笑一声,说:自然知晓,不算太早,但也不算太晚。
林奉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姜都亭想了想,说:在林太医咒骂自己义父是狐狸精的时候?
林奉:
林奉脸上一红,随即恼羞成怒的说:姜将军,你可以出去了,药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勿入!
姜都亭:
林让从药房匆匆出来,赶到幕府营帐,一掀开帐帘子,刚好看到几个士兵押着小孔明要走。
魏满满脸怒容,见到林让一进来,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林让走过来,拦住那几个士兵,说:魏公,为何押解詹先生?
士兵们一看这场面,赶紧松开手。
魏满支吾了一声,林让护住小孔明,一副护小鸡的模样,转头淡淡的说:詹先生先回去罢。
小孔明看了一眼魏满,眼看着他不阻止,便转身离开了幕府,自行回营帐了。
小孔明一走,士兵们也被遣散了出去,魏满气哼哼的坐下来,抱着臂,面上明晃晃的挂着宝宝不开心五个大字。
林让走过来,坐在魏满身边,魏满还故意转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林让。
魏满转过头去,就听到嗤的一声,显然是林让在笑。
魏满立刻回过头来,说:你是不是在笑?
林让嘴角还挂着笑意,因着魏满这模样太好笑了,真别说,竟然有一点点可爱。
平日里的魏满不是老成稳重的模样,便是轻佻纨绔的模样,亦或者一脸虚伪做作,这么可爱的模样倒是少见。
林让收敛了笑意,说:没有,魏公看错了。
魏满气的扑过去,嘭!一下将人扑在席子上,当然还不忘用手垫一下,以免撞疼了林让。
林让的头冠一歪,险些散开,官袍也有些凌乱,看起来当真是风情无限好。
魏满眯着眼睛说:一个小小的刺史,你竟敢嘲笑于孤,好啊,今日便叫你领教领教孤的手段,非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营帐中黑压压的一片,没有点灯,唯独魏满的眼神亮晶晶的,闪着光,一眼就能看见。
魏满还未睡下,盯着林让仔细的看,生怕一眨眼林让便不见了似的。
魏满见他醒了,唇角挑起一丝轻佻的笑容,说:如何,刺史大人可领教了孤的手段?
林让根本不会脸红,十分坦然的看着魏满,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说:将军的手段,本刺史甚是满意。
魏满呼吸一滞,差点热血冲头,但林让看起来有些辛苦,魏满也是心疼,抱紧了林让说:夜深了,快睡罢。
林让却似乎有了点儿精神,说:魏公。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说:叫阿满。
林让点点头,说:阿蛮。
魏满:
魏满纠正说:故意的,嗯?咬字准确点。
林让笑眯眯的说:阿满。
魏满嗓子发紧,咳嗽了一声,说:讲罢。
林让说:詹先生是个人才,你也不想让他流落在外,最后归顺了武德罢?
魏满叹了口气,说:是是是,行行行,都依你的,只是那小子太是气人,孤好歹是堂堂骠骑将军,他不过一个小娃儿,也敢与孤犟嘴?
林让淡淡的说:能与骠骑将军犟嘴的人,这世上为数不多,自是与众不同的。
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魏满说:但那竖子如此气人,孤也拿他没辙,还能怎么办?你说说看,他要子云去使唤,孤都忍痛割爱了,还亲自搭建屋棚,如今还发兵帮助他的叔父安顿汉东,孤做了这么多,他一点子也不领情。
林让想了想,说:那主公便去打听打听,詹先生喜欢食什么,做一些家乡菜,款待款待詹先生。
古人的念乡情怀是很浓重的,因为古代不如现代的交通条件便利,一旦离开了家乡,说不定就是永别,永远也再难回去一趟。
小孔明乃是郯州人,当时魏满扬言血洗郯州,小孔明一家举家搬迁,居无定所,被迫离开了郯州,开始漂泊,想必也很是念家。
魏满想了想,说:是了,那明日孤叫他身边的仆役过来问问。
小孔明身边有一个伺候的仆役,毕竟他的腿不方便,嬴子云如今也不在他身边使唤了,自然要有人照顾起居。
魏满便把那个仆役叫了过来询问。
仆役都给问懵了,说:这詹先生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也不见爱珍馐美味,也不见嗜酒如命,平日里都是给什么食什么,从来不挑剔。
说起来也是,小孔明虽然生在官吏世家,但是他出生之后,家庭落寞,跟着叔叔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好不容易叔叔举荐了汉东太守,但没成想刚一上任,便碰上了陈仲路僭越天子,自行称帝的事情,可算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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