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点点头,果然重新闭上了眼目,沉沉的睡了过去
哗啦!
就在这一瞬间,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小孔明从外面钻进来,他腿脚骨折,动作十分不利索,嘭!一声磕到了案几,直接扑向榻上。
嘭!一声,震得林让瞬间清醒过来。
小孔明本十分着急,他找不到林奉,自然要去找林让,便闯进了主公营帐。
魏满昨日里欺负林让,因此门口没有守卫,特意遣散了,以免守卫听到林让的声音。
如今倒好了,小孔明长驱直入,还直接摔在了榻上。
小孔明低头一看,自己手里抓着一根腰带,白色的腰带,好像是鲁州刺史的
不止如此,林让到锁骨的地方都没有一片衣衫,至于锁骨一下的地方藏在被子里,因此根本看不到。
嘭!
小孔明的脸瞬间便红了。
魏满见情况不好,赶紧抓过旁边的衣衫,披在林让身上。
小孔明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不该看的,赶紧咳嗽一声,装做老成的背过身去,说:鲁州刺史,嬴将军突然咳嗽的厉害,请请您去看看。
小孔明虽然装作淡定,但是其实并不淡定,只是看起来老成而已。
林让则是他们之中最为淡定的,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衫,整理好自己的头发,说:詹公子请稍待,我马上过去。
好!
小孔明说着,不敢停留,赶紧瘸着腿蹦出了营帐。
不一会儿,林让与魏满便来了嬴子云的营帐,嬴子云躺在榻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方才差点穿帮,现在连主公与刺史都被大早上叫来了。
林让镇定的给嬴子云把脉,随即说:詹公子,能麻烦您去叫一下林太医么?
林让其实就为了把小孔明支走,小孔明立刻离开营帐,嬴子云与魏满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嬴子云低声说:怎么办?子云差点子便穿帮了。
小孔明年纪虽小,但十分聪慧,嬴子云生怕小孔明反应过来,便揭穿了自己。
魏满凑过来一些,说:这个简单,你便指使他四处去做事儿,找个理由便把他支出去,不就得了?
嬴子云想了想,也对。
林让毫无诚意的说:辛苦子云将军了。
嬴子云实在说不出不辛苦这三个字儿来,便苦着脸点了点头。
那面林奉大早上还未起身,姜都亭本来趁着今日不用去晨练,想再欺负欺负林奉的,哪知道小孔明突然杀了进来,姜都亭脸色很黑,眼睁睁看着小孔明把林奉给拽走了。
嬴子云自然没事儿,有惊无险。
他便按照魏满教给他的,说:我有些口渴,又不想喝冷水,詹公子能帮我亲自去烧一些水么?
小孔明不疑有他,说:这有什么,嬴将军稍待。
他说罢了,很快离开营帐,亲自去膳房烧水。
嬴子云一看,这办法果然管用,小孔明出去了,自己便能放松一会子。
烧水也用不了太长时间,小孔明很快便回了。
嬴子云没饮两口,突然说:子云腹中有些饥饿,不知可否请詹公子拿些吃食来?
小孔明有听说过,病人一定要少食多餐,因此并不怀疑,又亲自跑了一趟膳房,去端一些好消化的。
小孔明端着吃食过来,嬴子云突然又说没胃口,又指使小孔明干这个、干那个。
小孔明登时化身成为小陀螺,滴溜溜的满处转,而且还是单脚的陀螺,毕竟他一条腿还在骨折,没有修养好,只能拄着拐杖到处蹦。
林让去药房的时候,就看到小孔明蹦蹦蹦,蹦了过去。
林让从药房出来的时候,又看到小孔明蹦蹦蹦,蹦了回来。
林让用晚膳的时候,又又看到小孔明蹦蹦蹦,蹦着忙来忙去。
营地里多了一个魏满的侄儿,杨樾很快就听说了,这个侄儿长相秀色可餐,据说特别灵动俊美,长大以后绝对不可限量。
杨樾一听,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这般俊美?还能美过林让不成?
杨樾心中蠢蠢欲动,便想去看看,见识见识。
而且还听说,林让对魏满这个侄儿,十分喜爱,能让林让喜爱的,杨樾觉得必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那就更要见识见识了。
于是杨樾一合计,就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准备去找林让,打听打听魏满的那个侄儿,最好能见上一见。
为何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
其实这一点子杨樾也不知为何,但是下意识的就觉得,必须趁着虞子源不在的时候,否则
否则虞子源该跟自己抢美人儿了,无错!
杨樾这般想着,便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虞子源营帐门口徘徊,想要看看他在不在。
正巧有打扫的仆役从里面出来,差点与杨樾撞在一起。
那仆役奇怪的看着杨樾,若不是因着认识杨公,还以为他是做贼的细作呢。
仆役说:杨公,您寻虞公么?
杨樾刚要否认,那仆役便说:虞公出去了。
杨樾一听,满面惊喜,说:出去了?去哪里了?
仆役摇头说:小人这边不知了,只知道是出去了,一大早便走了。
杨樾心想,好机会!
于是赶紧转头就跑,往林让那边跑过去。
先生!
先生!
刺史,我
他一掀开帐帘子,登时有些发懵,因着营帐中不止有林让,魏满也在,不止有魏满,虞子源也在。
虞子源端端坐在席上,林让正在给他把脉。
杨樾看到虞子源,吓得睁大了眼睛,仿佛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说: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出去了么?
虞子源看到杨樾,眯了眯眼目,十分淡然地说:虞某为何不能在此?倒是杨公,一大清早便来寻魏公,所谓何事?
虞子源知道,杨樾绝对不是来找魏满的,但是他非要这么说,杨樾登时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说:我我我当然有事儿。
他说着,眼睛乱瞟,看到林让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虞子源的手腕上,登时醋性大发。
醋的他心里直发慌,杨樾有些迷茫,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吃什么味儿,是吃林让的味儿,还是吃虞子源的味儿。
林让的话,他本就不是自己的人,林让和魏满早就在一起了,而且如胶似漆,杨樾就算眼瞎也看得出来,所以杨樾没道理吃味儿。
至于虞子源
不不不!
gu903();杨樾突然大喊起来,一边喊一遍摇头,说:不可能!